活着是一个异常沉重的话题,在余华的小说《活着》里,除了主人公福贵,其他所有人几乎都死于非命。见证了无数的苦难之后,福贵变成了每天忙着和牛对话的僵尸。 跟着米卢混了好几年的沈祥福,没有学到一丝一毫的“快乐足球”,却刀刻般记住了霍顿的“我还活着”。非常不幸的是,沈氏克隆的时间未免太早了些,霍顿挺到最后关头,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而沈祥福才刚刚开始他的旅程,却表现得好似死到临头般,咬牙切齿高喊“我还活着”——我认为,这不过是回光返照,说这话的人,通常离死已经不远了。 现在就给沈祥福以及他的国奥队下达死亡通知书,也许过于武断。因为,他们毕竟凭着4比3的总比分,还苟延残喘地活着。我想指出的是,现在活着并不等于将来活着,霍顿1999年秋天的某日刚刚说完“我还活着”,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被韩国人送上了断头台;同样是活着,内容也大不一样,有像正常人一样活着的,也有像狗一样活着的,还有像僵尸一样活着的——他们活着,可活得也太残酷了,简直是对正常人的一种催残;他们活着,可最后只能并不体面地死去。 国奥队2比3输给了叙利亚队,并不妨碍脸上写满了苦难的沈祥福高喊“我还活着”。问题是,沈祥神和他的国奥队虽然还“活着”,但他们完全是像僵尸一样活着,他们不过是在等死的行尸走肉。死亡的钟声,将无可避免地敲响。换句话说,他们其实已经是可以入土的尸了。 我知道我说得有些难听,可是,看完9月17日的比赛,难道还会有人对国奥队抱以活下去的希望吗,难道还有人会对沈祥福抱有幻想吗?历史上最好的球员,却险些创下历史上最差的成绩,谁能作出解释,谁又能对此负责?! 已经没有必要讨论中国队为什么连叙利亚队都踢不过了,已经没有必要反思我们为什么几乎阴沟翻船了。对一具僵尸,讨论这样的话题未免过于奢侈。 请允许我用二百分贝以上的声音呐喊:我不希望看到中国足球像僵尸一样活着,沈祥福下课!中国足协下课!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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