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毅，曾是上海足球一面豪迈的旗帜。今天在珠海中邦队的体测现场，范志毅还是那样“独树一帜”：下颚留着长长的胡子，活脱脱一副“老山羊”的样子，穿着蓝色的运动套装，在队友的白衣中格外扎眼。范志毅讲话还是那么爽快：“别看我35岁了，但要打比赛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的脾气改不了

　　“4号，范志毅，没参赛证不能体测！”工作人员拿着名单挨个宣读。因为国际转会证明还没有到达，范志毅没有资格参加今天的体测。

　　范志毅是以教练兼球员的身份出现在人们面前的。“都给我顶住！”YOYO测试接近终点时，场边的范志毅蓦地爆发出一声怒吼。珠海中邦队的杨林和王凡因为犯规，没有通过体测，范志毅的耿直脾气开始流露：“怎么就踩线犯规了，训练的时候不是都交待得很清楚嘛？不过没事！20日的补测，你们跟着我一起跑！”

　　上次看到范志毅，是在去年申花十周年庆典时。徐根宝拉着范志毅的手，嘱咐他说：“你要好好学学成耀东，你看人家，教练当得有声有色……”现在，范志毅真的成了教练。不过他说：“就算是当教练，我这脾气也改不了，该说的，我还是要说出来！”

　　教练成功球员富

　　“我跟过很多主教练，我就是从球员这一路走过来的，球员想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范志毅说，他当教练，就是要把经验带给年轻队员，“我可以帮助他们了解什么是职业联赛，什么是职业球员。”

　　范志毅两次提到了“钱”，在他看来，一种是应该拿的，一种是不应该拿的。

　　“就说YOYO体测吧，我在英格兰水晶宫队踢球时，就有这种检验准备期体能的方式，我1998年就测过了。但是，在那里根本没人检查，大家靠的是自觉。”范志毅说，“我们倒好，还专门弄个裁判，参加测试累个半死，到最后还要给钱，这算什么啊！”

　　范志毅又说，别看我成天和这些队员嘻嘻哈哈的，“这年头踢球要讲精神。我这个教练是否成功，就是看这帮年轻队员能不能多打比赛多赚钱。胜利多了，钱自然不会少！”

　　国足和我没关系

　　不过，范志毅心里似乎还有个结，一个很难解开的心结。

　　“国家队在广州的比赛你看了吗？”有人小心翼翼地问范志毅。“这个……”范志毅的语速突然放慢，他看了看自己的白球鞋，笑了：“国家队的事情，已经和我范志毅没什么关系了。那天比赛的时候，我正好在和朋友吃饭。我在国家队的生涯，已经结束了……”

　　“对我来说，该赢的赢了，该输的输了，该骂的也被骂过了……”对于未来，范志毅没有说出什么大话，“说实在的，暂时来说我没有什么大目标，关键还是整个球队。我个人还是在转型期，大家希望知道35岁的范志毅踢球还行不行，这种心情可以理解。但我告诉自己，我不仅可以当一个好球员，同样可以当一个好教练。”

　　截稿前，一位随中邦队回到珠海的同行给记者发来一条短信：“范志毅在回去的大巴上说，迟早有一天，他会当上中国国家队的主教练。”

　　（广州2月5日电）

　　本报记者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