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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前世今生--球王马拉多纳
SPORTS.SOHU.COM  2004年5月21日16:29  竞赛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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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拉多纳是阿根廷人眼里的上帝,他自己也这样以为。他以为自己百毒不侵,可以战胜一切,但他错了。
  
  4月28日,第一次离开医院后,马拉多纳全然不顾医生的警告,迫不及待地打起高尔夫,这是他新的精神寄托,新的“可卡因”。
  面对在别墅外偷拍自己的记者,马拉多纳实施反监视。
  
  此景宛如其心。抓得住满目春花,却抓不住自己。
  
  除了酒精,在女人问题上贝斯特同样纠缠不清,看他是怎样为女球迷签名的。
  
  那个张狂的年代,大麻和酒精是魔幻和涅盘的代名词,放荡的性行为是解放和革命的象征。贝斯特就像芸芸众生那样投入到这股席卷一切的洪流之中。至今仍回不了头。
  
  
  “作为球员,当达到一种顶级水平之后,就再也找不到满足感。最艰难的是在退役后,通过各种方式去找寻那种相同的快感,但却永远不会满足。马拉多纳乞灵于毒品,而我则依靠酗酒。”——乔治·贝斯特
  
  
  时间逝去。
  前世,他们是最伟大的足球精灵;
  今生,他们堕落凡间,打开潘多拉的盒子,周旋于欲望和诱惑之间。
  请及时关上盒子吧,留给自己希望,留给我们希望。
  
  
  
  
  
  Maradona上帝把自己关在天堂门之外
  
  ■记者Eric Vanden Bussche
  4月26日,到鬼门关走了一个星期的马拉多纳悠悠醒来,他的大女儿达尔玛激动落泪:“父亲有一个私人上帝。”
  但是,大多数阿根廷人并不同意她的观点,在他们眼里,马拉多纳就是上帝,尽管他深受毒品的侵害。这种观念也已经深入马拉多纳的骨髓,他相信自己能战胜一切,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
  
  在急需精神寄托的时候,毒品趁需而入
  金钱对人的负面影响并非一个新鲜的话题,对于马拉多纳这样在贫民区长大的人来说,金钱更可能是魔鬼——年少成名,金钱滚滚而来,逐渐迷失自己,过度的挥霍最终导致今天的悲惨。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可以分为几个阶段。最初,马拉多纳毫无节制地花钱,他认为赚钱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即使是职业生涯结束后也是如此。他买了许多许多少年时代只能梦想的东西,获得了极大的精神和物质满足。但是没过多久,这种高消费带来的快感就消失了,买大房子和法拉利车不再能让马拉多纳产生热情,它们变得就像早晨起床后刷牙一样平常。于是,他开始寻找新的精神寄托,毒品恰在此时趁需而入。
  这是一个被马拉多纳本人称为“黑暗年代”的阶段,在他看来,这全都是前经纪人科波拉的错,是他在上世纪80年代末期把毒品带近了自己。马拉多纳很清楚吸毒的高风险,他并非傻瓜。但是,“马拉多纳不可战胜”的概念已经在球王的大脑中形成,球场上的巨大成功和球迷的狂热追捧使他认为,自己对毒品的侵害具有免疫力。实际上,开始的一段时间的确是这样,尽管有关马拉多纳吸毒的传言逐渐在那不勒斯俱乐部浮出水面,甚至在阿根廷国家队这也不再是秘密,但所有人都变成了聋子和瞎子,没有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马拉多纳不断地自我膨胀最终破坏了这种所谓的免疫力。1990年世界杯半决赛,当马拉多纳和队友一起为淘汰东道主意大利疯狂庆祝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毒品已经冲垮了他脆弱的身体防线。与此同时,意大利人对于世界杯的失败耿耿于怀,媒体和足球当政机构开始寻找一切可能的手段报复马拉多纳,而毒品就成了他们最犀利的武器。1991年3月对巴里的意甲联赛后,马拉多纳吸毒丑闻东窗事发,球王被第一次禁赛。这不仅意味着马拉多纳意甲生涯的结束,更是他职业生涯的转折点。整个90年代,马拉多纳都在走下坡路,那个被神话了的足球巨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毒品妖魔化了的凡人形象。无需再用笔墨描述马拉多纳对毒品的“依恋”。当他退役的时候,职业生涯中累积起来的财富并不能让他快乐,他继续深陷于毒品中不能自拔。
  
  高尔夫和烤肉是新的“可卡因”
  2000年,马拉多纳前往古巴接受戒毒治疗,此前他刚刚因为吸毒过量差点丢掉性命。古巴此行他的确是下了洗心革面的决心,然而自从在球场上获得巨大的成功后,他早已习惯了呼风唤雨,此刻这种枯燥的戒毒生活简直难以忍受,他需要新的刺激来弥补戒毒带给他的空虚。很快,马拉多纳就找到了又一个精神寄托,高尔夫成了他的新“毒品”。
  高尔夫给马拉多纳带来了像可卡因一样的刺激,没用多长时间他就迷恋上了这项运动。4月28日出院后,马拉多纳马上去了一个朋友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郊区的豪华别墅,而且一到那里他就嚷嚷着要打高尔夫,当遭到朋友们和私人医生卡赫的拒绝时,球王居然像一个跟妈妈要巧克力吃的孩子一样大哭起来。起初,卡赫的态度很坚决,他认为老马这次的肺炎正是由于住院前一天在寒冷的天气中打了数小时高尔夫引起的,而且过去12天老马有8天处于昏迷状态中,这样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打高尔夫。不过卡赫还是没能说服倔强的马拉多纳,但他愤怒地对老马吼道:“如果你一定要打那就打好了,反正身体是你的。你应该知道风险,别再像个3岁小孩一样烦我了。”最后马拉多纳在冷雨中足足过了40分钟的球瘾,他似乎已经完全忽视了自己刚刚从大病中缓过劲来的事实。
  不过,高尔夫不是马拉多纳在古巴培养的惟一嗜好,他还变成了一个贪心的美食家,在哈瓦那郊区马拉多纳居住的五星级La Pradera,每天晚上人们都可以看到球王大嚼烤肉的样子。对那些清楚地了解老马饮食习惯的人来说,他变成现在这个110公斤的大胖子毫不奇怪。这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后,老马抱怨的第一件事就是医院提供的食物太差了,他要求吃肥肉。出院后的第一天晚上老马吃了鸡肉和沙拉,随后的几天中,他把三明治当成了零食。老马完全把卡赫的警告抛在了脑后,后者曾告诉他,他现在的心脏问题部分原因就在于体重过大。实际上,在过去的两年中,臃肿的身材已经给马拉多纳造成了行动不便,去年访问中国时,他甚至曾要求组织者取消登长城的计划,因为他担心自己爬不上去。
  
  21世纪切·格瓦拉的代言人
  戒毒治疗、高尔夫、肥胖的身体,这些都使得离开足球巅峰多年的马拉多纳继续成为足坛的焦点。除此以外,他还有另外一个吸引注意力的方式——经常攻击美国。去古巴后,老马成功地将自己改造成了切·格瓦拉在21世纪的代言人,他公开反对世界不公,极力赞美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大肆抨击美国的政策。
  这次也不例外,4月29日,出院后第二天接受著名美女主持吉梅内兹采访时,老马就世界形势又发表了一番独到见解。老马说,他希望“阿根廷总统基什内尔就像耶稣一样”,接着他又赞扬基什内尔说:“他虽然上台才不久,但他从来不会像美国人那样杀人。”马拉多纳还发誓今后要去更多的地方,但他表示不会去那些热门的旅游胜地,他希望自己的旅游是带有政治性质的,尽管那可能会带来危险。接下来老马直接了当地表示了自己对美国军事行动的不满:“我很想看看阿富汗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也想去伊拉克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最后,他还右手大拇指向下,满脸厌恶神情地说道:“乔治·布什,我爱你。”
  发表这些政治言论,并不是因为马拉多纳对世界贫富悬殊有多关注,而是因为他渴望成为格瓦拉那样的政治神话。试想,如果老马真想追随格瓦拉的理想主义,这次他又怎么会向吉梅内兹索要3万美元的采访费呢?
  
  “神”,何时才能重新认识自己?
  就像4年前一样,马拉多纳再次击败了死神,但他未来的人生道路仍然充满诸多的未知数。对于他来说,目前最大的挑战是真正懂得节制的重要,知道人不能过分追求欲望的满足。《号角报》报道,前妻克劳迪娅起初打算在老马的恢复期间继续加强对他的控制,帮助他彻底清理朋友圈子:“她很清楚马拉多纳的恢复将是一段相当微妙的时期,只有温柔地照料和坚定的意志才能使他远离毒品。”但马拉多纳不听医生的劝告坚持出院证明这不过是克劳迪娅的一厢情愿,实际上老马在出院的当晚就在朋友的豪宅中接受了费罗·维埃拉的拜访,正是这个人在2000年给老马提供了过量的毒品,将他推向了死亡边缘。
  “马拉多纳不会死……上帝不会死。”当马拉多纳作出出院的非理智决定时,那些痴心球迷仍在医院外不断地念着这句话,声援他们的偶像。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无论马拉多纳决定做什么,阿根廷人总认为他是正确的,他们把老马看作活着的神话,即使做错了什么,他也总是被原谅。在这样的顶礼膜拜中,马拉多纳恐怕很难想到去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对于这位旷世奇才来说,这究竟是福是祸?
  
  北京时间5月5日,马拉多纳再次因呼吸障碍被送进医院,因为吃了过多羊角面包和其他甜食……也许,这种与死神搏斗的场景在未来多次出现。
  
  酒精,60年代开花,21世纪颓败
  ■严明
  “不久前,我在一次晚宴中还坐在他旁边,他的身体棒极了,因为送来的一瓶饮料里掺了雪利酒,他就放下了。”
  没什么比这个更让迈克尔·帕金森更高兴了,要知道对于这些五六十年代开始看球的英国人来说,“他”——乔治·贝斯特——就是一个时代,一段岁月。2002年,帕金森对《每日电讯报》唠叨这番话的时候,口中的“他”刚刚经历了一场肝脏移植手术,戒酒行动相当顺利,好像改邪归正的样子。
  可惜,帕金森太着急了,甚至不愿再等上一年半载再下判断。现在的贝斯特继续和酒精、伟哥甚至是大麻为伍。是啊,如果一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安于一个过气球星的生活,时不时领取两个纪念性奖项,每周向报纸的体育版发点牢骚,遇到大赛再当个评论员,那么贝斯特就不是贝斯特,60年代也不是60年代了。
  
  伟大个人和伟大时代共谋的产物
  58年前,贝斯特出生在北爱尔兰的贝尔法斯特,很小就在地方学校和少年俱乐部崭露足球才华。最喜欢在英伦地区搜寻奇才的曼联球探鲍伯·毕肖普一眼就看中了他,于是,他和老乡麦克默迪一起来到了英格兰。那时“酒精没有主宰他的生活”,16岁的贝斯特甚至憨厚得有点过分,面对曼彻斯特这样的后工业城市和60年代初已经开始流露出来的摇滚风、奢靡享受的生活方式,他惶惶然,没多久就逃回家中。可是,一代名帅马特·巴斯比追到北爱尔兰,终于把他未来最得意的“孩子”带回了英格兰。
  直到这时,传奇才真正开始。1963年9月13日,贝斯特在和西布罗姆维奇的比赛中第一次代表曼联参加了英格兰顶级联赛(当时还是英甲),半年后,18岁的他代表北爱尔兰打了第一场国际比赛。或许,贝斯特不是最伟大的球员,可绝对是最伟大的天才,作为一个右边锋,有着出神入化的盘带、无懈可击的传球,以及一针见血的射门。
  比贝斯特更伟大的惟有时代——上世纪60年代,那时学生和工人运动达到了高峰。英国这个强调传统和保守的国度遇到的考验无比巨大,撒切尔夫人和她所代表的保守党将这个时代贬低得一无是处,而他们的对手、执政60年代绝大多数时间的工党同样也不满意。日神阿波罗的灾难往往就是酒神迪奥尼索斯的狂欢之日。老人们大摇其头的时候,青年们正摇摆着身体,这还是一个天才肆虐的时代。慢转唱片取代了传统现场表演,将“披头士”送向全球;同样,足球领域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电视转播将传统足球这个现场性活动记录下来,球星的形象和作用被放大到极致。
  乔治·贝斯特就是一个伟大个人和伟大时代共谋的产物。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他就是一个混合着贝克汉姆和吉格斯特征的魔鬼,他的面庞和身体像贝克汉姆那样具有魔力,让女性着迷;他的技术比吉格斯还要轻盈华丽,同样满足了最挑剔的球迷。同时,他出道时正好是英国“当日足球”节目的开始,所以,他很快成为这个现场直播加分析评论节目的第一宠儿。
  球星到“神”只需要一个阶梯,一个契机。1965年,曼联远征伊比里亚半岛,在冠军杯四分之一决赛中挑战当时的欧洲巨人本菲卡,贝斯特射入两个完美的进球,曼联5比1让本菲卡遭遇历史上第一次欧洲比赛的主场败北。英国人专门送给他们的英雄一个绰号“El Beatle”,报纸和电视帮助这个名字响彻欧洲。因为呆在北爱尔兰这个弹丸之地,贝斯特没有在世界大赛展示才华的机会,可是这并不重要,1968年他拿到英国和欧洲足球先生两个大奖,开始超越博比·摩尔(英格兰1966年世界冠军队队长)、博比·查尔顿这些同时代的巨星,成为一个逾越传统足球领域的Super Star。
  
  越界了,将灵魂贩卖给酒精
  就像缠绕着摇滚明星那样,自动献身的美女(骨肉皮)、毒品和酒精也缠绕着足球界的偶像。那个张狂的年代,大麻和酒精不过是魔幻和涅盘的代名词,放荡的性行为也不过是解放和革命的象征,贝斯特就像芸芸众生那样投入到这股席卷一切的洪流之中。
  因为足球对体能要求很高,还有一定的检测,贝斯特和大麻等迷幻药的渊源不深,相比而言,酒精和性更让他迷醉。这并非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那时有些中产阶级家庭都会玩弄“换妻”等似乎标志着性解放的游戏,足球圈里的“平均酒精含量”也很高。博比·摩尔和太太蒂娜曾做过一个广告,鼓励球迷去当地的酒吧放松。“只有酒精能让我彻底放松下来。”贝斯特觉得自己只是完成了时代的选择:“谁会因为这事谴责你,开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都将它说成似乎很好玩的游戏。”《卫报》专栏作家凯尔纳则表示,“贝斯特为酒神做那个广告时(拿着香槟站在夜总会的吧台),就已经将自己贩卖给酒精了。”
  可是,贝斯特逾越了那条合理的界限,忘记了过度的酒精和性都是慢性毒药,每次大醉和偷欢都是一种虚掷,听任自己看似高不可攀的天才山峰被偷偷挖掘,最终这种“越界”毁灭了贝利所谓的“世界上最好的球员”。1968年开始,22岁的贝斯特步入黄金时代,连续5年都是曼联的头号射手,这种虚华掩盖了许多力不从心;进入70年代,贝斯特已经走下坡路,1972年离开曼联的时候他只有26岁——一个前锋的鼎盛时期。就像后来一直被英国人拿来和他相比的加斯科因,贝斯特太自负,总觉得酒精和性这种身外之物无法真正影响自己,却忘了他真正要对付的敌人就是他自己——正是过于充沛的天才毁灭了这个天才。贝利一直踢到37岁,30岁时还举起世界杯,26岁以后的贝斯特却辗转西班牙、澳大利亚、美国和英国的低级别俱乐部,甚至重返曼联,可是始终无法摆脱酒神的困扰。
  
  直到如今,贝斯特仍无法和酒神说byebye,2002年经历了一场长达16小时的手术后,他换了一个健康的肝脏,在30岁妻子阿利克斯(现已离婚)的帮助下开始了戒酒计划。可是,只过了一年,旧态复萌的贝斯特不仅重新回到酒神拥抱,厮混在伦敦的各路酒吧,而且生活更加不堪,殴打妻子、同时召两个妓女后被妓女打劫……
  回家吧,乔治,对太太温柔点!帕金森的话代表了许多因为贝斯特而爱上足球的人。只是,回不去了,回不去贝尔法斯特,更回不到那被大曼彻斯特吓得落荒而逃的懵懂少年时代,乔治已经没有了家。
  
  Garrincha胜利不过是3个嗜好的满足
  
  ■记者Eric Vanden Bussche
  残腿、女人和酒精。将这三样东西与一名足球运动员联系到一起,你一定只会想到加林查。
  但是,和马拉多纳或者乔治·贝斯特不同,加林查并非成名之后才开始迷恋于性和酒精。他是一个例外,相反,正是在场外的狂放不羁直接造就了他的成功,当然这也是他走向毁灭的主要原因。假如,加林查有正常的双腿,对婚姻无比忠诚并且滴酒不沾,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世界足坛将增加一个平庸的球员,而不会再有那个独一无二的、有着神奇过人动作的“小鸟”。
  
  存在的意义在于满足生理和心理的需求
  加林查并非他的本名,这是孩提时代姐姐罗莎对他的昵称。在巴西东北部地区,这个词在当地方言中的意思是一只愚蠢的小鸟,它有着美妙的歌声,但却居无定所。罗莎给弟弟起这个名字时也许并没有意识到,这正是一个最恰当的名字——加林查的一生从来没有定性,他不停地搬家,更换女伴,流连于一个又一个酒吧之间。
  像多数酒精爱好者一样,加林查从来不承认自己有嗜酒的问题,其实从小时候起,酒精就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加林查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印第安裔家庭,很少有钱看医生,每当生病时,母亲总是给他吃一种自产的药,而这种药的主要成分是酒精、蜂蜜和苏打汁。久而久之,酒精已成为加林查必不可少的、使身体机能正常的物质,饮酒不仅是心理上也是生理上的需要。同时加林查的家族向来有好酒的传统,因此嗜酒的基因早已在加林查身上种下。
  十几岁的时候,加林查遇到了斯翁和平塞尔,这对兄弟后来成了他一生的酒友。当加林查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走下坡路的时候,媒体开始大肆抨击斯翁和平塞尔,两人被描述成将加林查带向地狱的恶棍。将责任全部推到这两人身上未免有失公平,并不是他们让加林查染上了嗜酒的习惯。加林查还是家乡Pau Grande一个不知名的纺织工人的时候,他就经常旷工,跑到酒吧和斯翁、平塞尔喝酒聊天。加林查当时被认为是整个工厂最差的雇员,但老板拿他没办法,因为他是工厂业余足球队不可或缺的头号明星。
  也正是在这段时间,加林查找到了自己的第二大爱好:性。在加林查家附近,那些家里有女孩子的父母总是紧盯加林查,不让他靠近自己的女儿,因为他们知道加林查对于女性的追逐永无止境。无论是美是丑,只要是女人就能让加林查产生兴趣,他生活中不计其数的女人们,有的是他的女朋友,有的成了他的妻子,有的则只是他的“性玩具”。有些时候他同时拥有两个妻子,一个“正式的”,一个“非正式的”。当然,这样一来,加林查的私生子也难以统计,一次博塔福戈访问欧洲,加林查甚至和一个瑞典女郎发生了一夜情并生了个孩子。
  对酒精和女人的嗜好正是加林查的生活观,在他心里,体现存在意义的惟一方式就是不断满足自己巨大的生理和心理需求。虽然他很快发现生活也充斥着种种责任,但却从来没想过去承担。
  
  三个零件少了一个,机器就崩溃了
  在球场上过人是加林查的第三大嗜好。
  令人惊奇的是,他从来没想过会成为职业球员乃至当明星。在博塔福戈参加的第一场训练赛,加林查把绝大部分时间花在用花哨的动作过人上,即使有射门机会时,他也总是选择将球传给队友。对此他的解释是,足球比赛最大的乐趣是过人而不是射门。博塔福戈的教练花了好长时间才让加林查意识到,没有进球,所有的过人都将变得毫无意义。不过,成为职业球员让加林查感触更深的是自己应该利用足球赚钱。在加林查职业生涯的早期,他和俱乐部签的合同通常是白纸一张,工资由俱乐部经理随后填写。过了好几年,加林查才逐渐懂得维护自己的利益,开始为更高的薪水和俱乐部讨价还价。
  在场上漂亮地过人为他赢得了大批的观众;喝酒让他在比赛中冷静而又放松;性爱则让他在球场上总是有着征服对手的坚定意志。缺少了任何一点,加林查都将不再完整。
  女歌手Elza Soares是加林查最有名的拥趸之一,尽管他一生中和无数女人发生过关系,但Elza是惟一让他说出“我爱你”的女人。加林查还说,在比赛前和她做爱总是能带来胜利。1962年博塔福戈击败弗拉门戈夺得州冠军是加林查职业生涯中最漂亮的一场比赛,赛后他公开表示,比赛中他不断涌现的精力和灵感完全得益于比赛前夜他和Elza的“热身运动”,他把这次性爱称为他生命中最棒的一次。随后,加林查告诉Elza,他将把这一年的世界杯冠军作为礼物送给她。最终加林查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在贝利受伤后,他率领桑巴军团卫冕成功。回到里约后,加林查告诉自己的朋友:“我不想让Elza失望,所以我投入了双倍的努力。如果不是有这个诺言,我想我做不到这一点,毕竟我在1958年已经拿过一次冠军了。”在加林查看来,只要能满足自己的三个嗜好,胜利实际上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在博塔福戈俱乐部,加林查因为酗酒和女人的问题屡次与主教练发生争执,但俱乐部的经理们对他总是采取宽容的态度,因为他的存在意味着成绩和相应的金钱。但到了60年代中期,随着竞技水平的下滑和欲望的过度膨胀,加林查不可避免地走向了下坡路。和谐的三角关系被打破,他的生活出现了深深的裂痕——由于慢性膝伤迟迟无法治愈,加林查在场上的过人动作不再轻灵,同时身体上的痛苦让他几乎难以忍受。加林查因此沮丧,在他看来,惟一的解决办法只能是在酒精中寻找麻醉。
  好比一台发动机,只要缺少一个部件,整台机器就会崩溃。这就是加林查的悲剧。虽然他渴望像小鸟一样不受拘束地飞翔,但最终扔没有躲开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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