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哈格尔将541改成442后,上演了一场经典的木马计。像希腊这样的球队,如果没有任何的变化,仅仅依靠实力和运气,创造奇迹的几率是非常小的。足球比赛不是轮盘赌,它不是一场运气游戏,赌运气的话双方主教练抛硬币就可以解决问题。足球这样的艺术最迷人之处在于它是人性的熔炉,所有的弱点、优点和生命的偶然、必然冶炼于一炉。追求控制的力量是最激动人心的。
个人能力是先天和早期的,这时候,指挥的艺术就具有决定性。对于强队而言,均衡的战术体系足以让他们走更远的路,但对于弱队,没有针对性将会使自己被过早地被埋葬。现代足球一直以为硬朗和快速就是发起进攻和攻门得分的最佳方法。这两个条件巴西人都不具备,但他们有自己的优点——柔韧和善于变化的天赋。于是巴西人尝试从两边发起进攻,曲折迂回到前场,通过控制节奏取得比赛胜利。
上世纪初,阿森纳发明的WM阵型让英国人统治了半个世纪的足球,直到20世纪50年代匈牙利教练克劳斯内从意大利引进了拖后中卫打法后,发起了“424”的阵型革命,为全世界贡献了迪斯蒂法诺、普斯卡什、亨托等殿堂级的超级球星。之后的20年,世界足坛只有匈牙利人在独舞,虽然他们从未获得过世界冠军。时光飞逝,克鲁伊夫带着荷兰人走到眼前,全攻全守出现了,三条线紧凑而严密的整体攻防套路奠定了20世纪最后20年足球攻防战术的基础。当足球越来越快的时候,当彼此越来越熟悉以后,指挥大师出现了。
从联赛概率上讲,强队的指挥家们只需要制定一套核心战术,用最强的人去打,胜率自然会很高。而弱队就首先需要选择舍弃,然后就是针对性。联赛是漫长的,系统很重要。
国家队却是不同的概念,在欧洲杯上最强的球队也不过打7场比赛,调节和针对性成了最重要的方法。每次欧洲杯都是一场战术的盛宴,在各队水平如此接近的情况下,针对性的战术指导成为考较各国主帅最重要的命题。雷哈格尔开了个好头,他使比赛更具观赏性和阅读感。而英国前南安普顿主帅斯特拉坎则在英法大战前撰文,要英格兰队识相地把法国人往右路赶,因为法国队拥有利扎拉祖、维埃拉、齐达内和亨利的左路是全世界最尖锐的左手刀,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每一刀都足以致命。
战术的盛宴才刚刚开始,要用你的眼睛去发现。虽然我知道你还会盯着那些女人看,但女人的衣服每天都在脱,而战术大师的表演可不是每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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