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是越野者俱乐部的大老板,名符其实的"大老爷们",却给自己起了这么个花前月下的网名,据说骗了不少GG的口水。他讲跟博士就是通过网认识的,也算是网缘吧:小雪和翠花(博士的网名)到了见面的日子,对坐相视,含情默默……(都快吐了吧)(以上情节均由小雪自述,绝无再加工)
与小雪第一次打交道是在出发前,他拿着一把铁锹向我吹嘘:德国的,嗬!然后还把铁锹举到我眼前让我看上面的洋文,我只得假装很是PF的样子。接着我就抓了一大把他的高级茶叶泡了此行的第一杯水。车队出发,大家不停用电台交换着路况和车况,再有就是开着各式无伤大雅的玩笑。渐进山路,小雪在开始不停地提示大家如何在山路行驶,尤其是提示20车手,爬坡时要如何加油,用什么档位比较合适,水温高了怎么办,车辆出了事故怎么办,还能听到不少队员在向他请示各种问题。心里暗思,小雪好大的威信哟。那时还不知道小雪是个越野大腕。后来阿SIR的车加不上油,停在了路上,小雪的车在车队最后,他停下来询问情况,告诉阿SIR是化油器上不来油,至于如何修,呵呵,他说他也不会,只有去找修理工,我心里这个美:大腕也跟我一个水平--只会说。不过小雪有绝招,他会拖车,据说曾在西藏拖着车走了六百多公里!
与小雪熟络一些是第二天晚上在正蓝旗,那天正好有一个队员过生日,导游MM很体贴地买了个蛋糕,弄得人家很是感动。那晚大家吃饱了饭便围坐一堆闲聊,阿SIR告诉小雪我是学汽车专业的,小雪一听这话,鼻子差点翻到了脑门上:那些汽车杂志的记者都说是学汽车的,打开机器盖子啥都不认识,哼!我差点钻到桌子底下,想想大学毕业时连机滤都不知是什么,的确惭愧很紧。小雪接着讲他走西藏、绞盘、越野车改装,大家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不知如何提起了差速器,一位开三菱的老兄缠着小雪解释什么叫防滑差速器,我不经意地说了句轮间差速器,小雪立时对我有了些刮目,说我如果还知道轮间、轴间差速器应该不是混混了。唉,总算为我们这些汽车系的孩子争回了点点颜面。
小雪开的是辆四驱切诺基,不象那些20贴得跟花瓜一样,显得挺朴实,可玩起来,小雪却是最疯狂的一个。爬高坡越深坑,准定是小雪一马当先,然后其他车子跟进。在元上都遗址,我们正站在一个高坡上感慨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大都如今成了残垣断壁,满目荒草,只剩下一块倒下的铁牌标明这里曾经也有过辉煌。这时小雪开着他的白马来到坡底,这个坡有三四十度,四五层楼高,在我看来,人爬上来就够费劲,车子上来纯数瞎掰,可吉普迷们却觉得有可能冲上来,然后就鼓动小雪,小雪挂上倒档(马力比一档还大),车屁股冲着斜坡开始冲顶,我忍着不要叫出来,看着车子大头朝下向上开,摇摇欲坠,快到坡顶,车子好象实在冲不动了,停下来,滑了下去,我以为这冒险结束了,谁知从不放弃的小雪换了一个稍稍缓一点的坡继续冲顶,在发动机的轰鸣中,车子终于爬到了坡顶,大家欢呼庆祝,我却由衷地在心里喊了声:这个疯子。看过飞机头、吉普小子在水里撒欢,这爬山的情景却是第一回亲见,据一个摄下当时情景的队员说,车子在坡当中,一个车轮已经离了地,差一点点就翻了,小雪讲,快到极限时心里清楚,还知道如何应付这就叫技术"。我是真服了这个疯子的。
玩吉普的人好象有个通病,停车时喜欢停在坡上,那日坐了一回小雪的白马,他非要把车停在一个二三十度的坡上,快要撞到树才停下来,害得坐在后座的小白和博士眼前只看得到车顶篷,我也就差趴到仪表台上了。小雪疯归疯,脑子却好使,第五日从克什克伦去围场,走的是一条山路,专门找了个向导坐在头车里领路,走到一个岔路,向导带着我们从左边走了,小雪在最后,用电台呼叫,说我们走错了,向导肯定地说不会错,他走过好几遍,小雪坚持,自己向右边开去探路。向导领着我们走了半个小时,问了当地人才知道真的是错了,只好打道返回,去追小雪,等到终于电台里有了小雪的声音,眼神好的小白发现在远方的山坡上趴着一辆白车,嘿,这家伙,一人跑那里撒欢去了。我在北京城还常常分不清东西,小雪走过一两次的山路都能记得如此清楚,唉,没脾气。最喜欢在饭桌上听小雪满嘴里跑火车,有他在才不会冷清。他策划活动的最好状态是买上一箱啤酒,关上门,据说还要备上一个大铁桶(啥用自己想去),等喝得六亲不认时,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几千字的活动方案新鲜出炉,只等第二天花上一天时间辩认天书誊写清楚就搞定了。在车队里,小雪更多的象是个冷静而又疯狂的吉普迷,而非一个赚钱的老板。只是小雪如果能少两根指头就会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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