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忽悠成“新黄金一代”的捷克,就在希腊人悲剧的拷问之下变成一堆“三角铁”,德拉斯在前点用一记传统的“狮子摇头”,摇撼着整个欧罗巴,让才华横溢、激情四溢得不知道往哪儿溢的捷克人,1996年死于比埃霍夫的金球,2004年死于德拉斯的银球。一个死于金球和银球的球队应该知足了,捷克人肯定会说:我们只知道足球,为何会有金球和银球这两个“混球”? 希腊诗人塞弗里斯在爱琴海的浪花中吟唱着:在那寂静的湖边停步吧,过路人;那水波荡漾的大海和历尽折磨的船只,那环抱群山和产生了星星的道路,都在这辽阔的水面上终止。欧洲杯被希腊传说终止,欧洲的老贵族和新黄金在希腊舰队的荡涤之下,葬身于大海。也许,当你在7月5日的清晨醒来,欧罗巴已是遍地怨妇。 1992年,丹麦人用童话颠覆过欧洲,这回该轮到希腊人用神话征服欧洲了。当“五大豪门”变成了“五大蓬门”,当欧洲杯只剩下一个假装高贵的菲戈,希腊人完全能够把欧洲杯变成联盟杯,或者变成一场欧洲杯预选赛的附加赛。 当荷兰改写历史,葡萄牙改写历史,希腊创造历史,历史就死了。要什么历史?只要雷哈格尔火一样的目光就够了,只要希腊人抓住一次机会就够了,只要把欧洲杯颠覆成一地碎片,我们就高兴得找不着北。 希腊悲剧大师,把欧洲杯变成了梦魇。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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