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自信的表现,笑是积极的态度,笑是战胜困难的法宝。笑一笑,十年少!我觉得这句话是至理名言,笑口常开,信心常在,希望总会来。”这是陈忠和在去年第九届女排世界杯赛后,开始构思创作的《笑对人生》一书中诠释的“笑”的理念。
陈忠和“熬”字当头,佐以爽朗的笑声,历经个人生活和事业的坎坷,仍坚持着锲而不舍的追求。从1979年在中国女排担任陪打教练,陈忠和与中国女排结下了长达24年的不解之缘。到2000年,作为助手的陈忠和,先后辅佐袁伟民、胡进、郎平等主教练,率领中国女排获得了所有可以获得的荣誉。
记者:“别人都说,这也是我们老一辈的女排队员告诉我的,当时你对外国的女排运动员特别感兴趣,经常是在比赛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以至于看得人家姑娘心里都发毛,心想这个小伙子盯着我们是什么意思,您当时是不是因为要模仿她们的打法,所以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
陈忠和:“没有那么夸张,当时第一年,因为当时的日本、韩国,我们在1979年以前都胜不了,那一年要冲出亚洲,对手主要是日本韩国,当时我的个子比较适合日本韩国队员的身材,袁伟民指导看到我技术比较全面,所以把我借调过去,主要是模仿这些。一个是从现场观看,另一方面主要是从录像,因为当时出国的机会很少,只能从录像上一遍一遍的模仿她们,观看她们的一些技术。”
记者:“那实际上应该得到一个澄清,就是说即便是盯着某一个外国姑娘也是在电视屏幕上。”
陈忠和:“对,没到现场。”
记者:“您跟队员摸爬滚打在一起,甚至于很多的队员可能从她们的内心来讲,对您当时在训练场上是一种仇视心理了?”
陈忠和:“当时作为一个陪打也好,或者是助理也好,主要就是执行袁伟民的训练计划。因为当时有袁伟民指导在撑腰,所以说有时候一些老队员年纪都比我大,或者是给我难看的脸色,或者是一些动作,这些都会有,我就是不说话,也不管她们,球坏了就砸,我就用球来表示我的不满,有时候队员会练不好,我反正也不说,我就执行袁伟民指导的意图,我就拿球往她们脸上砸。”
记者:“是不是应该说,在您今天的训练作风当中,您的训练手段当中,仍然有这种过去袁指导带给您的痕迹?实际上就是说有的时候不用太多非常严厉的指责?”
陈忠和:“如果在训练当中都经常发大脾气或者大喊大叫,我觉得做这个教练已经很吃力了,那么我可能微笑会更多一些。像香港的媒体、外国的媒体给我的评论说陈忠和是微笑的杀手。”
记者:“微笑的杀手?”
陈忠和:“评论很多,他们讲就是微笑很多,但是作为我主要是一种心态。在一些友谊比赛,或者是一些非正式比赛,我的脸可能会拉得很长,有的问题我会当面指责,甚至会批评她们或者发脾气,包括在训练当中。但是一旦到了正式的比赛,我首先要去调整好我自己的心态。”
记者:“在女排夺冠之后,您在中央电视台节目当中亮相,而且你当时还高歌一曲?”
陈忠和:“我倒是很喜欢唱歌,但是这几年可能话讲太多了,或者是训练当中总是在发脾气大喊大叫,所以现在整个声音唱不出来,但是我特别喜欢唱歌。我记得我在上小学时候我的京剧唱得非常好。”
记者:“那时候您主要是看沙家浜、红灯记?”
陈忠和:“对,红灯记。”
记者:“那您经常唱什么样的唱腔?”
陈忠和:“那很多了,像杨子荣。包括这次我在郴州,我们自己搞联欢的时候我还邀请我们的队员,我们的队员没认出来,我说我来扮演杨白劳,叫我的队员扮演白毛女。我应该来讲还是比较全面,特别是在运动的天赋上,应该还是比较全面,但是不精,排球、篮球、足球、羽毛球,包括乒乓球、网球,我都能打一打,因为我始终跟队员说,其他项目你玩得很好,你的专项一定打得很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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