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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贡嘎山
SPORTS.SOHU.COM  2004年8月6日16:27  《山野》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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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供:山野杂志

 

  [导语]贡嘎山的美是经得起考验的美,你可以绕着她的一周从各个角度去验证。如果你真的围绕着贡嘎一周去探寻美,会发现收获的不仅仅是极致的美,还有极致的体验,因为你的脚步已经让你融化在了贡嘎的美之中。

资料:·山峰介绍-贡嘎山 ·田湾河旅游功略 ·贡嘎山南麓攻略

地图:·甘孜地区路线示意图  ·贡嘎山攀登地图  ·贡嘎山等高线图  ·周边山峰示意图 


图片说明现代转山朝圣者

  对于生活在贡嘎山周边的藏族人来说,贡嘎山无疑是他们心中所崇仰的神圣的圣山。特别是对于生活在贡嘎山西北部的玉农希以及老榆林地区的藏族人来说,至今仍然还一直保留着围绕贡嘎山麓巡礼一周的传统。无论路途是多么的崎岖,要翻越多高的山口,为了表示对圣山的崇敬以及虔诚,他们都会带着坚定的信心徒步走上一圈。
  拿玉农希的人来说,他们一般是翻越海拔4648米高的盘盘山口,走到康定的老榆林,然后再翻越海拔3846米高的雪门坎山口,沿着雅家埂河走到泸定县的磨西,再从磨西到石棉县的草科藏族乡,沿着田湾河经过巴王海抵达子梅村,最后来到能够展望到圣山的贡嘎寺朝拜。朝拜一般需要两三天左右。最后,带着美好的愿望从贡嘎寺返回家园。

承诺脱口而出

    徒步从处于贡嘎山的南坡田湾河开始。田湾河的右岸有一条从人中海流出来的支流形成的环河。接下来涉足的山域叫木杠岭,在地图上标明着一座海拔6079米高的山峰,是这一山域的最高峰。
    我一边徒步一边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希望能看到这座雪山。哪怕是山顶的一部分也满足了,但由于我处在被云雾所掩盖的狭窄的山谷位置,眼前的云雾和山峰挡住了我的小眼睛。除了山谷间,没能让我心动的荡来荡去的几团云外,就只能通过地图来猜想这座无名高峰所在的地理位置了。
    当我们继续踏上朝圣之路的时候,我对他们说道:“今后,我们会再回来找这座山的”。但很多年过去了,我并没有履行脱口而出的承诺,也许他们仍记得我会回去的,也许他们早就不相信我了。(他们是谁)

“戒备石”叙旧

    没有看到那座可能让人心动的雪山虽然有点遗憾,但却遇到了一块让人戒备的石头。在石棉县与康定县的境界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横在了小道的中间,上面用藏语和汉语刻着“界碑石”三个字。据说这块石头已有100多年的历史了,是划分康西和康东的境界用的。
    “界碑石”,也许应该叫“戒备石”吧。 因为以前,这一地带属于你不管我不管的地区。据说解放后,“下岗”的国民党残兵残将们曾经在这一带做土匪,专抢来往的商人。所以这些商人通过界碑石的时候,总是很戒备小心的。后来终于有几位提心吊胆的商人的脑袋被提走了,商人们就再不敢通过“戒备石”做越界生意了。
    那些土匪们,面临再一次“下岗”的危机,迫于生计,开始冒险下山,到当地村庄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小营生。但这样很难维持生计,因为当地的山民本身就很穷。后来,土匪们干脆改过自新,外表英俊的倒插门做了村里的女婿,没被村里人看上的就帮着山民干活,最后也成了村民。

带进去,带出来!

    越过界碑石,应该说是已经进入了康巴西部的地域了,康巴西部给我的感觉是开阔高原。这一段确与众不同,直到我们走到叫四马塘的地区,全是在潮湿的密林中徒步。
    这里人迹罕至,向导只能凭经验在密林中开一条可以识别方向的足迹,以便指引随后的搬运工。到了下午18:00,密林越发昏暗,更难辨别方向,于是我们决定宿营。
    在野外徒步,往往第一天是最容易让人感到疲劳的,因为这时身体的机能还没有全部调动起来。
    草草地煮了一些方便食品吃,然后就躲进帐篷,虽然躺在高低不平的草地上,呼吸着空气中弥漫的密林中特有的潮湿雾气,但不到一分钟我就睡着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当我们还在享用早餐美味的火腿和浓香的咖啡的时候,搬运工们已经收拾好了他们自己的行装,等着我们分配任务。
    我们将营地用过的所有不能回归自然的垃圾,包括香烟屁股都用垃圾袋分装好,准备带走。但搬运工执意将垃圾留在原地,也许他们还不能理解关于环境保护的事,我很认真地告诉他们:“如果别人发现了我们遗弃的垃圾,我们将受到很大的处罚”,他们同意返回时一定将垃圾袋带回。
    事实上,这次徒步活动结束三年后,有另一支日本的徒步团,参照我们刊登在日本杂志上的资料,沿着我们曾经走过的小道从康定徒步到了贡嘎寺。在途中他们发现了一些遗弃的垃圾,因为垃圾的包装纸上有日本文字的字样,而且他们幼稚地认为他们是第二支走这条线路的人。于是他们将这些垃圾记在了我们的帐上,并且拍了垃圾的照片,回到日本后通过媒体状告我们不保护环境。
    最后为了澄清事实,我们甚至通过垃圾的照片辨认出食品的品牌,然后和当时的徒步食品清单对照(这次徒步的报告书曾经发表在研究会的会刊上,报告书中包括了详细的计划以及食品清单,而食品清单详细地列出了食品的数量,种类以及品牌)。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很容易理解他们为何如此愤怒。
    想象他们在自然的野外中,正兴致勃勃地漫步在一片野花遍地的山坡上,或者是丛林小道上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些诸如罐头盒,矿泉水瓶等遗弃的垃圾。他们会是如何的一种心情?这种情景对于我来说,好比自己正要去吻一个漂亮姑娘时,突然发现她的脸上粘着一块被别人咀嚼过的口香糖。
    由于我们常年都在进出野外,在处理垃圾的原则上,我们一直遵守着宣传着这条不成文的规定:“带进去,带出来!”

巴王海的凄零之美

    从海拔2600米的四马塘徒步到海拔3100米巴王沟,我们用了6个小时。从沟口处我们第一次看到了雪山,从地图上看她应该是围绕着贡嘎山的一座卫峰,海拔在6000米以上,没有山名。为了方便记录,我们暂时将她标注为“巴王雪山”。其实贡嘎山的卫峰中,还有20多座都是无名的处女峰。
    从巴王沟流出来的一条溪流,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虽然溪面不是很宽,但由于落差大,水流湍急。我沿着溪边,希望能发现可以渡河的小桥。向导告诉我,这一带没人居住,没有小桥,只能涉水横渡过去。说完他就提着鞋,走进溪流中,我们跟随其后一个个赤脚渡溪,虽然水不是很深,但因为是从冰川溶解流下的,所以刺骨的凉。
    巴王海并不是想象中的像海一样的宽广,当我第一眼看到时,还以为是巴王海的出口。巴王海的面积越来越小了,走近一看还看得到已经干枯的湖面变成了沙滩。湖中稀稀疏疏地插着一些也是看起来已经快要干枯了的树干。
    也许是秋季的原因,树上也只剩下些快要凋零的黄叶。而就在这稀疏的树干间,居然还有几匹马在悠闲地散着步。向导告诉我们,那些马是子梅村被遗弃的老马,因为驮不动东西了,不能再为主人效力,于是被赶到这里,自生自灭。
    一席话落,凉风中伴着毛毛细雨,夹杂着老马的嘶哑的叫声,我突然感觉眼前的风景有些凄凉。

容易迷路的密林

    我们沿着山壁继续走了一个多小时,快接近下午6点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用石块和树干搭起来的小屋,这是当地藏族人冬季放牛时使用的牛棚子,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名字叫转水湾(海拔3100米)。棚子里有一个用石块堆砌起来的炉子,旁边还堆满了柴火,于是我们决定就在这里宿营。
    徒步已经是第三天了,从地图上判断,我们离村庄不远了。而且今晚我们就可以走到贡嘎寺。帐篷还是湿漉漉的,我们就裹起来塞到了大包里,早早地出发了。徒步不到2小时到达莫杠岭,翻过莫杠岭,当我们从密密匝匝多少让人有些压抑的森林中钻出来时,呈现在眼前的是辽阔的高山草甸,心情也随之豁然开朗。

图片说明贡嘎寺的好运

  途经了只住着两户人家的魏石达后,来到了人数多一点的子梅桥头村。没想到在这个偏远的村庄,我又遇到了熟人邓珠,去年,我们到贡嘎寺的时候,他的母亲胃疼,然后他听说我们有药品,于是赶到贡嘎寺来找我要药的人。不知道去年给他的药是真的有效呢?还是他母亲的心理作用。反正邓珠告诉我他的母亲吃了我们给的药后,胃就不疼了。

  当邓珠听说我们还要走到康定去的时候,立刻就兴奋地告诉我,他有很多马可以帮我们托运装备物质,也正好可以看看他的姐姐,而且还自豪地补充一句:“我姐姐几年前嫁到了康定的老榆林!”(梅村的村长曾经告诉过我,在这一带如果谁家的女儿能嫁到康定去的话,对于整个家庭来说都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我们的运气真好,第一阶段的徒步还没有结束,两天以后第二阶段徒步需要用来托运物质装备的马匹就已经解决了。而这一切像是事先有过周密的安排似的。
    原计划离开贡嘎寺继续的巡山之路的日子,但早上当我们走出帐篷,才发现四周的山峰全被阴云笼罩着,于是我们决定在贡嘎寺多待一天,以躲开当日恶劣的天气。
    次日早上天放晴了,虽然对于能否翻越接近海拔5000米的山口还是一个未知数。但大家还是带着对或许能看到山岳全景的憧憬出发了。
    从贡嘎寺开始,我们的物资装备全由马匹来托运。离开贡嘎寺后,我们一直在森林中的林荫小道上穿行,在山区徒步,我始终相信自己的腿,而不愿意去相信马。这样也可以随时停下来拍照,所以徒步的时候我从不骑马。我们走了还不到一小时,突然听到身后“嘣”,“啪”的二声闷响。
    回头一看,马非常温顺地站着一动不动,但本应在马背上的队友石村已经两脚朝天仰面躺在马屁股后的烂泥坑里。向上一看,原来马头的上方有一根横着的树干,也许是因为缺氧导致的人对物体空间位置的判断失误,所以石村被树干从马背上拦了下来。
    继续向山谷前进,经过悠闲进食的牦牛群,炊烟袅袅的小屋,眼前是一片牧场与被哗哗作响的芦苇荡包围的空旷山谷(海拔3800米)。在我们行进的右侧,可以仰视环抱冰川的婀娜多姿的山峰。

 
记下守护山王的山神们的名字

    在我的印象中贡嘎山的天气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无论上午的天气是如何晴朗,一过午后,总会变得云遮雾绕。由于大雾的原因,除了能通过海拔表测出海拔高度为4000米以外,我们对于所在营地的周边环境几乎是一无所知。
    第二天清晨,日出的光芒在空气中打碎了,洒在我们的帐篷上。我看到东侧的山脊从冷吐色(海拔6112米)到色秋侬巴(海拔5960米),再到多哥侬巴(海拔5962米),最后延伸到夏吉拉乌(海拔6380米)的山体剪影,清晰地勾勒出天空的曲线。
    这些山峰的名字,我是从来自子梅村的邓珠那里打听来的,根据他的藏语发音音译过来,这些藏语命名的山峰有其自己的含义:比如“色秋侬巴”,“色秋”的意思是像金子下来一样,“侬巴”是狗的意思,连在一起,我的理解成金狗;多哥侬巴,“多哥”的意思是白石头,和“侬巴”连在一起应该是白石头狗了。也许在这些山峰的名字后面还蕴藏着美丽传说,邓珠说有机会,他一定去问他的爷爷。

图片说明进入关键时刻

    能否越过连着山脊线海拔高度接近5000米的山口是这次徒步的关键。
 早上9:00准时出发。我们根据河流主流的流向,判断队伍将朝着日乌且的方向行进,最后通往其它山谷。凭着对山体形状的感觉,估计人肯定能翻越看似陡峭的山口,关键是马能否通过。在通过一段急斜坡的地段,我们让邓珠赶着他的马沿着“之”字形先行,我们在后面可以帮他赶一下极不情愿迈腿的其它马。
 从山脊的凹部到山脊高差为200米,从山坳稍微向上登一点点,就可以看到群山的全景。被当地人称作“绒鹰贡嘎”的小贡嘎山(海拔5928米)、嘉子峰(海拔6540米)、以及5872米,5616米级的无名峰,都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海拔表显示出山口的高度为:4940米,是此次巡山徒步的最高点。站在高高的山口上,顺着连着山口的山脊似乎轻松就能爬上冷吐色雪山顶,看眼前的雪山是如此近。伸手就想去触摸,但却只触及到一些残留在山口的积雪。当我拿起相机,透过长焦镜头,陡峭的冰壁和冰瀑布让我的心又大幅度的跳了几下。 

秘境中的牧场及和牦牛有关的恶作剧

    因为从山口一直可以下降到标高差为650米的日乌且山谷,所以我们为其命名为“日乌且山口”。
    当地藏族牧民将日乌且山谷又分为:上日乌且(日乌且托马)和下日乌且(日乌且亚麻),和连接在一起的另一条山谷形成了三个台阶,而这三个台阶又成为了当地主要的高山牦牛牧场:上日乌且牛场,下日乌且牛场,家家穷牛场。
    当地人根据放牧的季节以及海拔高度的因素,又将上日乌且牛场和下日乌且牛场作为夏季牛场;家家穷牛场作为冬季牛场。他们没有固定地转换牛场的时间,主要是根据当年的季节变换以及草的长势来决定何时迁移营地。牧场上用牦牛毛编制成的黑色帐篷,是牧民们栖息的标志。
    对于生活在这片秘境中的牧民来说,牦牛是他们的最大财富。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就靠到康定的集市上交易牦牛和牦牛奶提炼成的酥油和奶酪所得收入。所以这里是以拥有牦牛的数量作为衡量财富的标准。家在老榆林村的多吉,在这片牛场上拥有一百多头牦牛,可以算是富人了。
    别看多吉的牛场有一百多头牦牛,可多吉的老婆一个人能控制,她把牦牛训练得像军队一样听话。她的秘密武器其实是司通见惯的盐。
    也许是出于动物机体对盐份的本能需求,牦牛天生就具有一种对盐分的特殊嗅觉。接触多了以后才知道,牦牛对盐的敏感度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在高原上,牦牛不仅可以嗅出漂浮在空气中的盐分子,还可以从一堆乱石中嗅出含有硝盐的岩石,然后就会拼命地去舔。甚至连人体尿液中的盐分,牦牛都嗅得出来。
    牦牛的这一特性,倒可以让我们借题发挥,设计成“恶作剧”,以此调剂一下徒步的单调。一次,晚上睡觉前,我对身边的朋友说,这一带晚上会有狼出没,所以尽量不要出帐篷。等朋友睡下后,我悄悄地在朋友的帐篷上洒上盐。过了一会儿,牦牛就过来舔帐篷。朋友真以为是狼,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我在旁边偷着乐。

家家穷牛场的采虫草规矩

    从盘盘山下来进入与加则拉相接的七家沟的汇合处,海拔高度约有3900米。这里是一块宽阔的牧场,当地的藏族牧民称其为JiaJiaQiong,为了便于记忆我将这个牛场翻译为——家家穷牛场。但实际的含义里并没有每家都穷的意思,只是我所遇到的几位牧民都说不出JiaJiaQiong在藏语里的意思。
    如果每年的4月底—5月初来到家家穷牛场的话,这里会非常的热闹,因为这时是采虫草的季节,这里的虫草长的也特别的好。据说会有100多人在这里搭帐篷。
    但在老榆林村采虫草,要遵守当地的规矩,只能是老榆林村出生的人才有资格采,不是老榆林村出生的人绝对不允许在家家穷采虫草,即使你娶了老榆林村的女人做媳妇,或者更近一层,作了老榆林村的上门女婿也不行。但是如果是嫁到老榆林村的女人,就可以取得采集的资格了。

最公正的神秘法官——夏拉姆扎

    这条沟里的每座山峰,每块石头,每片草原的名字后面似乎都隐藏着故事。
    就在我离开家家穷牛场不久,我的双脚又踩在了格萨尔王的地盘上——格萨扎拉 (3600米) 。格萨是指格萨尔王,扎拉在康巴藏语中是草原的意思。当地传说格萨尔王曾经在这片草原上养育他的战马,所以就将它取名为格萨扎拉。
    沿着七家沟顺着河边一直向下走就可以走出山沟,在快要抵达沟口的时候,隔着很远就可以看到一个非常显眼的黄点,那是一栋墙壁涂成黄色的藏式楼房。这就是老榆林村庄,后来那个黄点成了老榆林的路标。
    老榆林村庄不是很大,但却有一位虽然不会讲话但却是最公正的法官——夏拉姆扎。夏拉姆扎不会讲话,是因为他只是传说中的一位神仙。老榆林村就建在夏拉姆扎的脚下。
    每每有人发生争执,难分难解时,就会说“夏拉姆扎知道”(意思是他一切都看到了的,她可以证明我的话)。争吵随之“平熄”,各自干活去了。
    所以后来,虽然我又去过老榆林10余次,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里的人争吵过,这也许和夏拉姆扎有关吧。。

跨了一道文化的“门坎”

    对于山口的叫法,这一地区的当地人一般都叫丫口。从这个“丫”的字形来看,非常形象地表示出这是两座山之间的交汇处。我曾翻越过无数的山口,对于山口的命名,几乎都是某某山口,也有叫某某卡,但当地人则把山口叫“丫口”。
    从老榆林到磨西之间的这个山口,则有一种更特别的叫法——雪门坎。把山口比喻成“门坎”而且还是雪做的门坎,似乎带着点儿难以逾越的意思。
    雪门坎又像是划分康巴藏族和磨西彝族文化之间的分界线。对于豪放的康巴人来说似乎没有什么不能逾越的山口,更不会将山口比喻成“门坎”了,所以我猜想“雪门坎”的名字应该是磨西彝族取的。
    翻越雪门坎后,远处的两张黑色的牦牛帐篷进入了我的视线。虽然是搭在很远的山坡上的,但因为四周都是白雪,所以显的非常地醒目。我想已经越过了分界线,这两户牧民也许是“非法”越界抢占资源吧。

徒步贡嘎山
别样的彝族的风景

    离开雪门坎后,海拔高度一直在往下降,随着高度的降低,渐渐地出现了森林。徒步了2个小时以后,我们抵达了位于两河口的森林保护点。
    在已成为了历史的伐木工宿舍的地上住了一晚后,开始向这次转山朝圣的最后一站新兴乡走去。
    走了4个小时后,一片绿油油的梯田,以及四周独具彝族风格的小楼和身着民族服装的彝族老乡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虽然以前曾经来过这里,也曾经领略过彝族文化,但还是让我耳目一新,心中充满好奇。
    大村口,遇到一对彝族夫妇各自怀里抱着一只鸡,抽着烟,坐在一根树干上小憩。原来他们是去走亲戚,怀里抱着的鸡是亲戚的见面礼。
    徒步从进入山区那一刻起,见到的大多是挺拔的雪山,充满野性的牦牛,带原始味道的黑帐篷……,感官里输入的全是藏族文化的信息,整颗心都被这种文化浸透了似的,而当人工巧作的梯田,别致的木质小楼跳入眼帘时,文化的差异如同一缕清新的空气,让人陶醉其中,环境多少也影响了性格,收殓了粗犷,融入了细腻。
    我从康巴文化的地域翻越“雪门坎”后,来到了彝族文化的地域,就像是跨越了一道文化的门坎,这才真正领悟其取名人的用心。


尾 声

    在众多当地彝族老乡好奇目光的注视下,我们骄傲地走过新兴乡的老街,与来接我们的面包车顺利会合。不管怎么样,前后用了十二天,沿着贡嘎山的南面转到西面,再转到北面和东面,最后又转回到南面,从行程来看,算是整整围绕贡嘎山转了一周。
    贡嘎山及其周边蕴涵的丰富的内容,已经永远成为我跋涉的主题。

编辑: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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