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恩在休息室外哭了。一名国脚对记者这样形容：“他和德容两人拥抱之后，两人都哭了。随后他向我们道别，此时也有队员哭了，但可能每个人哭的时候内心想的或许都不一样……”
哈恩在科威特5-1领先的时候，就已经崩溃了。他和德容坐在替补席上似乎已经没有气力站起身继续指挥比赛。“两场比赛都超出了足球比赛本身的范畴，作为职业教练和曾经的优秀职业球员，可能接受这种龌龊的比赛有困难吧。”一名替补国脚分析道。
回味11·17之夜哈恩的言行没有太多的必要了，因为从那一刻起，他已经跟中国足球无关。剩下的问题，他只要把北京自己住所的水电费交给一直替他代交的足协，他就可以回国了。
从今天开始，哈恩留给我们的只是回忆，尽管这回忆不是很美妙，但哈恩临别赠言却也值得我们认真玩味：“所有人现在都可以批评中国足球，但不能就此毁掉中国足球，不能毁掉两年多来我们创造的一切。”
比赛第二天所有人都寻找不到哈恩的身影了，留在国脚印象里的只有荷兰老头的眼泪和临别箴言。
哈恩还要在北京做短暂的逗留，因为他还要处理自己合同的最后的细节，还有一些私事。但他的儿子已经为他打点好了行装。也许此时对哈恩来说，最好的方式就是尽早离开中国，远离每个细节和景色都可能给他带来痛苦回忆的地方。
“哈恩的任务结束了。国家队还会保留，但那是下一任教练的事情了。”南勇宣布了哈恩最终的命运。这名两年前把哈恩找来的足协副主席，又亲自把哈恩送回了家。
记者迟凤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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