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足球体制改革理论研讨会》一：谁是主体
《中国足球体制改革理论研讨会》实录二：出路
《中国足球体制改革理论研讨会》实录三：利益
《中国足球体制改革理论研讨会》实录四：实践
《中国足球体制改革理论研讨会》实录五：背景
《中国足球体制改革理论研讨会》实录六：概念
《中国足球体制改革理论研讨会》实录七：借鉴
刘建宏：谢谢！我们越来越靠近足球，越来越靠近体育了，接下来请北大光华管理学院陈玉宇老师。
陈玉宇：首先作为球迷在这儿发言，接着再作为专家发言。记得上次看世界杯差点博士论文答辩都没有通过。我希望讲三个问题。前三个问题是作为专家来讲，第四个问题是作为球迷来讲。第一个问题是如果没有足球，或者没有一个好的足球市场，我们中国人，包括各个方面的参与者损失到底有多大？第二个问题是，一百多年欧洲足球赛事演变的形式，他们几条基本的特征，包括各国的联赛，到欧洲的联赛等等这些究竟是怎样的有哪些特别本质的东西？第三个问题就谈一下我所观察到的中国的足球市场究竟毛病都出在哪儿？第四个就是谈咱们球迷的利益。第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没有好的足球市场，中国人的损失有多大。看一下2004年欧洲的一个报告，欧洲的报告说，去年的最大的五个联盟总收入大约是6百亿人民币。就像英国的，德国的这几个最大的，其中55％的收入是来自于电视转播权，全部的工资和其他的公司的支出大约是占了60％左右。还剩下40％是大约利润了。英国92个职业俱乐部2003年的收入大约是16亿英镑。大约相当于30亿美元。然后比如说关于他们建设了多少体育场馆，交了多少税那就是另外的了。这两个数字已经很大了，大约整个欧洲足球直接的收入大约是人民币上千亿。那么如果中国的市场在眼下的社会经济条件下，如果做得好的话，拿到中国市场的1/10大概是多大？第一个问题我等于是没有回答，提出来给大家一个印象，能够大约知道我国的足协，我们的俱乐部，我们的球迷们没有很好的拥有这样一个市场，我们的损失有多大。
第二个是国际的经验，最大的特征就在于无论你是想去热爱足球，还是想去挣钱组建俱乐部都无关紧要，有关紧要的是这里面的竞争必须是一个平衡的竞争，因为足球只有你一只俱乐部好，足球比赛之所以吸引人必须是一个势均力敌的比赛，因为各个联赛的发展都是为了希望有一个竞争性更强，可靠性更强，可看性更高的比赛。这个时候就涉及到很多的问题，所以他们就是在俱乐部之间分享收入。比如说全部的收入，英国的规定，50％是要在俱乐部之间平分，剩下的25％的收入是给正在比赛的这两个队，主队和客队，最后剩下的25％是给联盟当中比较优秀的队伍。这是收入分享制度，那么它还有其他很多制度，比如说他会制定规则，严格限制俱乐部之间对于球员的过渡竞争。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构造一个平衡的比赛。那么这个平衡的比赛得以产生各种的组织形式和规章制度，来自于两个目的，一个是资本家们想挣钱，第二个是消费者球迷们想看到好的比赛，这两者各取所需。最重要的是欧洲的这些组织者他们有一点共识，就是他们已经我们不需要恶性竞争，我们需要去打造一个平衡的比赛。我看到徐明提出一个问题，就是所谓的有没有降级的问题。所有美国的联盟都是没有降级的，是封闭的。欧洲的很多联盟都是有升级和降级的，这两者取决于他们刚开始产生的时候各自的社会制度。这里面的特点是美国的这个制度有一点好处，至少经济学家现在认为它能够提供高质量的比赛，但同时他可能让资本者得到的钱更多一些。因为他等于是我这10个球队垄断这个市场，这10个球队把事情做好了，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的。而欧洲有了这么一个压力，使得俱乐部愿意花更多的成本去买天才球员，然后给消费者一个更漂亮的比赛，所以现在人相信欧洲的制度可能更好一些。因为他的激励机制更强一些。但是问题在于这个联盟有没有最优的规模，假设你这个社会当中天才的球员就是这么多个，你如果把联盟扩大到很大，这里就有两个限制条件，第一个是球员要进行循环比赛，他没有这么多的体力，第二个是你就这么多球员，你分散在这么多的球队里面，这里面一稀释了之后球员就太少了。根据我对这两个问题的观察，在国际上最核心的问题，我还是认为提供一个平衡的比赛，一个资产者很聪明的坐在一起，感觉说这是咱们大家的事，咱们大家把这个事做好了，才能挣钱，而不是我一个俱乐部打败你们所有。
而且比如说欧洲的一个法律规定，电视转播权不是每一家俱乐部去跟电视台谈，而是整个联盟集体去跟电视台谈，所有这些规定如果放在美国和欧洲，这都是反垄断法必须打击的对象，但是足球产业他们为什么不打击呢？因为他们知道你在成长，你必须要让对手成长，这样才能有观众。那么再回到中国的问题，中国的毛病出在，作为这里面参加的具体的俱乐部，球员，教练员，他们都拥有过渡的激励。对于作为这个联盟，大家能够坐下来制定有利于整个联赛发展的这些规则，比如说包括刚才平衡各个俱乐部这些规则的激励，是完全没有的。或者是完全扭曲的。第二个我们现在都是说是在足球的领导下，我的理解似乎控制了很多东西，因为足球官员个人得力一微乎其微，一套房子，或者两套房子他的利益只在这儿，所以他原以为这个联盟所付出的努力，或者在这个联盟当中建立我刚才说的平衡的比赛，这方面做的努力他肯定是不够的，因为他没有激励。只有当你拥有这么大的利益在这里面的时候，你可以请懂的人来帮你做贡献，足协请过吗？没有。当一个整体的联盟没有一个恰当的激励，中国这么大块蛋糕在这儿等着大家去吃，既然现在大家都捡面包渣吃。我所的过渡激励是球员和俱乐部的过渡激励，原来我们俱乐部之间的合作少一些，这种少是因为大家都很自私，那么我希望现在可以从总体上考虑，所以需要有一个联盟来帮助他们给他们一个谈判的场所来讨论这些事情。那么对于整个产业来说，每个球员，每个俱乐部，他所起的作用，就像科室给病人起的作用一样，只是一部分的，如果只是把这一部分当做一个业绩给他一个很强的经济激励的话，那他就会过渡在这方面努力，而破坏了整体的利益，整体的利益是说你们两个球队之间别这么竞争，你们两个球队平分，然后打一场漂亮的比赛。那么这个过渡激励就体现在黑哨，和打假球这些方面。这个就是和经济利益太明显的挂钩。所谓的过渡激励就是你该给他一个固定的钱，但是这个钱不应该是随着你的业绩的增长。那么我最后的结论就是，整体上作为一个联盟，我们没有一个架构能够实现整个产业的参与者的最大化利益，包括消费者这块的最大化，因为他的激励不够，足协在这方面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的，而且我不认为政府应该卷入到这样一个市场当中来直接的干预，而是作为政府对于体育政策的一个执行，理解和监督。那么对于球员这块就涉及到更细致的管理方面的内容。
第四个问题谈一下反垄断和球迷的利益。无论在美国还是在欧洲，正是由于刚才所说的足球比赛的这种需要平衡性，所以说我们等于默许了一个联盟的相当程度的垄断。这种垄断究竟在哪些程度上会损失球迷的利益？比如说对于门票的，他把门票弄得很高很高，如果他还了解你的球迷，球迷是一个这样的消费者，我太热情的喜欢看这场球了，我可能把家里的电视卖了，跑去看这场球。那么对于这样的消费者，俱乐部联盟可能有这种行为。第二个比如说是对于球员的歧视，因为球员的天赋只是那几年的时间，他们跟俱乐部谈判的能力很弱，而且他们也没有一个像欧洲那样强大的工会可以帮助他们。但是这些都只是第二层面的问题。
第一层面的问题是比如我要吃大白菜，我首先要买到大白菜，然后才能来看这个大白菜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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