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虎头蛇尾。与中超开幕时阎世铎亲自“剪彩”时的火爆相比,落幕时的中超可谓凄冷,缺少冠军喜悦,缺少保级压力,被中途改造的中超,又是一个烂尾工程,“总设计师”阎世铎失语了。
较之稍显平和的甲A时代,中超元年不可谓不火爆,不过这反映在球场上。原先还有点模样的上海德比已成街头巷战,双方激烈扑打的场面现在仍历历在目,怪不得人家德国人阿尔贝茨说中国足球没救了。
甲A时代虽然裁判已顶黑哨骂名,但场上权威尚在,球员教练还是畏惧的。但在中超已大大不同,仿佛裁判已成球场上最窝囊的人,人人都可以追着喊打,管你金哨还是什么,如判罚不合某意,吃老拳便是。金哨陆俊便是一例,当然其他人更别提了,被晾了场子的有的是。
罢赛是中超的首创,始作俑者北京国安,后继者大连实德等。就算甲A德行再怎么不好,倒还没出现过这等要命的事,联赛兹事体大,能说撂挑子就撂的么?可就是有人撂了,足协还不敢怎么着,左琢磨右思量弄出一个各打四十大板的罚单来。不成想人家国安根本就不领情,随后伙同大连实德等鼓捣出一个“投资人革命”。
徐明本事不小,顷刻之间就能把联赛、足协和阎世铎玩弄于股掌之间,并且抛出了“徐氏13条”,高举革命大旗,国安等6家俱乐部紧随其后,一场“有钱者要权”的战斗陡然响起。不过,阎世铎虽然业务不行,但玩弄权术还是可以的,左右抵挡,轻而易举便扼杀了“革命者”的攻势。不过,国足未能出线彻底揭开了足协的“小”来,投资人又有了说话的由头。
“毒”、“赌”、“黑”这些在甲A联赛尚是隐性的毒瘤,在中超元年已经彻底成显性———刘建生服用禁药事件至今余音未了,赌球事件此起彼伏。裁判问题更是严重,现在已经没人相信哪场球是真的还是假的,“黑哨”已经成了裁判的特定称谓。
按说元年中超冠军的成色应该很足,但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深圳队夺冠的功臣郑智正在谋求赴欧洲踢球的机会,最后一战甚至举起冠军奖杯的兴趣都没有;而杨晨也正在清华大学上着学习班,无暇顾及冠军的事。至于足协,只派了个联赛部主任郎效农为冠军颁奖,比去年的“当红小生”副主席杨一民又降了一个规格。
凡事开头难,我们宁愿相信元年中超的混乱和荒唐是暂时的,但愿2005年会有新的开始。
(本报记者:寇国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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