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败仗，又是一脸铁青，又是重复着两个字“年轻”。
昨天，金德队主帅、荷兰人库夫曼感受着本赛季以来第三次自虐般的痛苦。两周时间内，他和他的球队经历了三连败。“每场比赛，我们都会犯一两次错，但都是致命的。我们的队员很年轻，大多在20岁左右，甚至，我们有四五名队员从没有在这么漂亮的球场里踢过比赛。这依然是犯错的主要原因。”
新闻发布会，胜利者成耀东率先赶到，而库夫曼迟到了。库夫曼说，这不是他一惯的作风，他讨厌这样做。迟到的原因是，工作人员带错了路。从一楼的球员休息室到地下一层的新闻发布会现场，只有很短的一段路。路上，库夫曼像个罪人，低着头，满脸铁青地看着脚下。由于有人领路，荷兰人走进电梯，自觉地靠在最里边。他全然不知，电梯是向上走的，他被莫名其妙地带向了相反的方向。“对不起，搞错了！”电梯到了四楼停稳，工作人员连忙向库夫曼致歉。终于有人打破了电梯内沉寂，库夫曼抬起头，勉强地笑了起来：“没关系，只要他们不怪我迟到就好了。”
前一轮，金德队以0比2被辽宁队击败。当时的赛后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赤裸裸地问库夫曼：“两连败，您是否有下课的担忧。”库夫曼无奈而幽默地回应道：“我真的不知道下个月还能不能买到面包和牛奶。”而这次是三连败，库夫曼不得不担忧上海的记者是否会问同样的问题。担忧写在库夫曼铁青的脸上，不过，上海的记者并没有为难他。“陈涛是金德队唯一一名国字号球员，由于国青队的抽调，现在他离开了球队。您对国青集训的问题怎么看？”这是荷兰人被提问的唯一问题。库夫曼如释重负地说：“10号陈涛对我们队非常重要，尤其是现在。我对中国国青队的集训方式有一些自己的看法，我认为这是很不合理的。作为一个国字号队员，他必须大部分时间留在国内，让中国人民看到他在国内的表现。有一些俱乐部甚至走了四五名球员，损失太大。至于具体的看法，现在我不能说，等他们来问，我再说。”
作者：本报记者 张善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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