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新一周开始之初,有些地方还是自顾自热闹着,就像黄浦江边上法国人开的酒吧BARROUGE。这里是上海最受外国人欢迎的酒吧,如果不在后面加上“之一”,也没什么问题。所以,即使是第一次来上海的大师杯球员们,也早就想着要到这里乐一把。 昨天是个好日子,结束了最后一天的比赛,单打冠军纳尔班迪安带着一伙阿根廷人,还有两个法国双打冠军以及拿了双打亚军的印度人佩斯一拥而入。他们包了三张沙发床包间,最低消费3000元一间。
大师杯新科冠军纳班在酒吧这样的场所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乐趣,这次上海之行,他的母亲和女友全程跟随,所以阿根廷人只在这里逗留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拖家带口离开了。还是几个双打选手明智,罗德拉和桑托罗把妻儿甩在法国的家里,前者带了自己的球星老爹随行,后者索性孑然一身。下午刚输了比赛的印度人佩斯不久就把同来的甩下不见了踪影。
这个夜晚是法国人在这里唱主角,他们的服装赞助商公司负责人带了几个法国女孩前来助兴。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是黑色打扮,脱下球衣的罗德拉套上黑色修身衬衫一个人握着酒杯斜倚在吧台拗造型。
直到整个吧台燃起一片火焰,他在一片火光中就着吸管喝完掺了辣椒油的鸡尾酒,连续两杯下肚,罗德拉渐渐找到了HIGH的感觉,看起来他和酒吧里随处可见的异国男人没什么区别。与他同来的球星老爹有些落寞,一个人在一边和酒吧的法国主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儿子跳舞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起劲地拍手。虽然一句英语也不懂,对人却极其热情,非要从一边拉来能听懂英语的人为自己翻译。
两盘“交通灯”被先后端上了小矮几,红黄绿三色鸡尾酒装在试管中插在了冰块里,安全烟火也在盘中噼里啪啦闪烁着光芒。喝空了一半的伏特加和威士忌酒瓶竖在台面上,此时法国电视台的评论员觉得罗德拉有必要去天台吹吹风清醒一下了。
酒吧已经接近打烊,不再供应酒精。罗德拉拉着女孩们跑到台子前请她们分享剩下的庆功酒。女孩子不认得他,显然被这个法国人的热情吓到了。“我是冠军,我是冠军,今天下午我刚在大师杯上赢了冠军。”那两个女孩完全不懂他在唠叨些什么,乘他不备慌忙逃离。
桑托罗好歹比罗德拉年长几岁,懂得些收敛。这是这对组合第一次来上海,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参加大师杯。明年两人将不再合作,各自主攻单打比赛。所以这个夜晚临近尾声的时候,让人有些伤感。
“明年这个时候,还能看到你们吗?”桑托罗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我也希望啊,不过好像不太现实。”已经喝到神志不清的罗德拉一叠声地承诺,“是的是的,明年这个时候我还会回来。”
临近3时,他们还没有离去的意思,尽管班机就在第二天中午。罗德拉似醒非醒地躺在沙发床上,他的球星老爸坐在对面的吧台上和桑托罗看着他。“照顾好你的伙伴。”他耸耸肩,“这家伙一得意就是这样,放一百个心,他绝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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