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申花厦门之战中场休息时，虹口足球场外，“黄牛”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老王的手上，捏着7张12看台上层的球票，“一张50元的票，打对折25元还卖不出去。这7张票算‘烂’在手里了。”

　　谈起上海足坛以往的火爆，老王像在回忆上辈子的事情。“1996年申花主场踢北京队，比赛开始前，球场外满满的全是人，买不到球票的人，眼睛都是红的。一张票拿出来，20元的能卖300元，50元的能卖500元！”

　　老王承认，当“黄牛”并不合法。“不过现在，我们卖的价格在票价之内，那就是打‘擦边球’了。”话说到一半，老王突然转过头，迎风向着两个路人走去：“球票要吗？上半场申花2比1领先，优惠点……”过了两分钟，老王走回来，摇了摇头。

　　“以前啊，比赛开始前一周，就可以在体育场外卖票了，绝对有人要。2002年，申花和中远第一场‘德比’，我一连5天在虹口足球场外‘值班’……”

　　现在呢？老王只需要在中午赶到球场，3个小时后就可以“收工”了。原本在“倒票”时，老王会特地留1张给自己，进球场看半个小时比赛，跟着哄一哄，“现在？我不看了。”

　　申花球市如此，那么其他球队呢？老王连连摆手：“去年，我去过一次源深体育场。刚到那里，就听到有人在喊‘一块一张球票’。围着球场走一圈，居然有球迷协会在免费发球票！”

　　首轮比赛，申花队0比0被亚泰逼平，这个结果让老王大失所望：“申花队要踢得好，球迷才会来，否则凭什么要别人来捧场？”

　　然而，申花队昨天又战平了。赛后出了球场，在路边见到老王。他苦笑着说：“这样下去，我要‘下岗’了。” 本报记者 晏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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