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足球,我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从九年前的第一篇足球稿到今天,在我所码的文字中,大约有百分之九十是与足球有关的。对于足球了解越深,就会越无奈、越丢掉自信。你也就能更深地理解大眼对于中国足球的无奈。如我自身,从事足球报道这些年,常常是伤不了对手反而伤了自己,反作用力远远大于作用力。 1999年,我与大眼相识的第一年,在给他供职的《成都商报》写过一篇稿子,当时就被中国足协认定为“假新闻”,大帽子扣在你头上,让你无法抬头。而若干年后,“假新闻”的主角、当事人都默认了假新闻其实是真新闻。大眼说,2003年,他和李晓光有过一次长谈,已经走出足协的李晓光打着哈哈认定了假新闻其实是真新闻。
有过此事,在以后的写稿中,便想让自己的笔头变得圆滑,在不伤对手的同时注意保护自己。每每想让自己变得圆滑时,便一声无奈。在李承鹏16年的足球记者生涯中,关于“假新闻”和“真新闻”的争论一起围绕着他。2000年,大眼曾因为一篇《王俊生将离开足球》的文章被中国足协封杀。六年过后,一杯清啤下肚,在高歌一曲《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后,大眼感叹道:“中国足球脏,比××还脏。我和中国足球的历史,就是一部同中国足协的抗争史。”
大眼在他的文章中这样写道:“1997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与王俊(京城名记)在三里屯抑扬顿挫地唱,‘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那年雨很冷,很大,我们一起在雨中遭遇了‘十强赛’,我们很悲伤。直到若干年后,我们才明白,不过是在写足球,不过是在玩足球,千万别为足球伤着身体。”对于中国足球,对于报道中国足球的圈内人来说,鹤立鸡群的大眼都如此无奈,就更不用说我等小记了。
(李琛 杭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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