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当莎拉波娃一袭亮白连衣裙出现在墨尔本公园的中央球场,当底边十分有设计感的一圈褶皱随风飘扬,《花花公子》的资深记者保罗·金麦基忍不住惊呼:“玛丽莲·梦露又回来了!”
1个月以前,洛杉矶的曼哈顿海滩,保罗第一次见莎拉波娃就被震慑了。
“前一秒钟理智还能控制身体,后一秒钟,有句话就从嘴里自己冒了出来:你能赤裸着摆几个姿势吗?”莎娃没太吃惊,她多达1000人的经纪人团队早把所有细节谈得妥妥贴贴。倒是莎娃的一个问题,让保罗有些尴尬:“你说什么叫做"憧憬"?”保罗老实地回答:“憧憬就是像我这样的孤苦老男人,卧室里挂着你的大海报。”
当时的莎娃,则憧憬着健康,憧憬着澳网冠军,憧憬着和家人团聚。1个月后,这三个愿望都实现了。而经过5个月伤病的磨难,从澳网到美网,一站比一站打得差,加上10岁开始就在一起的教练乔伊斯的母亲病逝,她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打击。但悄悄地,莎娃也在磨难中完成了蜕变。外表上,她还是那个玉女、娇娃,还是“网球场上的玛丽莲·梦露”,她还穿着斯黛拉·麦卡特尼为她设计的澳网比赛服——又一款名师手下的经典,足以与06美网的“蒂凡尼早餐”、07温网的“天鹅湖”媲美。
但当你直视莎娃的眼睛,你会发现她有些不一样了。一些温柔的,和更强大的东西在她的内心生成。现在的她,允许你跟她谈谈爱情,允许你评论她的父亲,甚至允许你打探她的母亲。以前?哼,玛丽亚公主会用目光把你剔除。
爱人,我将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他 我最爱的是我的博美,她使我看不上其它所有的小狗,我没有办法把它们当作宠物。如果以后我能像爱我的博美一样爱上一个男人,那他可就遭了殃——我会把所有的爱、所有的时间都给他,就像现在,我吃着午饭,它在桌子底下望着我……但说到爱情,我才20岁,我还没有经验,或许以前我也曾撞到过几个人,但那都只是短暂的火花。我想我正在寻找真爱,寻找一个能共度一生的人。
(辛吉斯说,每次和男人约会,她都不由地想,他们为什么喜欢我,是因为我有钱,还是因为我是个网球运动员?莎拉波娃不这么想。)我觉得要跟人交往就要信任对方,你直视他的眼睛——我不是心理学家,我不能断定他们爱我是因为我这个人,还是因为我很有钱。但如果他们并不是因为我的内心而爱我,那迟早我会跟他们说"再见",我终究会遇上一个真心人。
母亲,我提醒爸爸送花 我妈妈是个非常安静,非常聪明的女人,长得像好莱坞女星乌玛·瑟曼。她坚持让我受教育,我最初到美国时有两年都没能见到妈妈,每6个月打一次电话,但我一直给她写信。她也一直要求我读俄国散文,现在我做动人的即兴演讲,能写博客,都是因为小时候学了足够多散文的缘故吧。她总是带我去博物馆,她永远知道展览馆什么时候开门,她还带我去听音乐,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据说因为莎拉波娃的母亲叶莲娜长得太漂亮,尤里·沙拉波夫总是禁止她到比赛现场“抛头露面”,而莎娃说,妈妈缺席澳网女单决赛是因为受不了24小时的长途飞行。)小时候她也来过比赛现场,但那时我就觉得我在侵占她的生活,她在家需要照顾外公外婆,她还要负责回所有的球迷来信。1月26日是她的生日,要是爸爸忘记送花,我都会提醒的。
父亲,他只是太爱开玩笑 尤里·沙拉波夫是那么的“臭名昭著”,在比赛中他喊过“给我干掉这个婊子”,最近穿着“杀手服”对海宁做“切喉”动作的行为更遭来一片道德批判。作为全球最具商业价值女选手的爸爸,尤里却总穿得像个球员——鸭舌帽、T恤、短裤,白球鞋,从头到脚都是女儿的赞助商提供。他那个大嗓门,和莎拉波娃的“尖叫”一样遭人讨厌,
但女儿永远是向着爸爸的。莎拉波娃从来不觉得父亲的行为有什么“不成体统”,至于那个“恐怖分子”扮相,她坚持那只是个玩笑,夺冠回去就把那件衣服烧掉。
(责任编辑:孟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