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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钦:冠军总数或逾100个 许银川是压力也是动力

  象棋世界冠军、全国冠军、特级大师吕钦是广东象棋队主教练,是广东及至全国象棋界的重量级人物,将一生系于象棋的他为人直率敢言,高超的棋艺与率直的性格让他在广东棋迷中极有人气,本报记者在中国棋文化广州峰会举行前夕采访这位“羊城少帅”,在谈到一些读者极感兴趣的问题时,吕钦仍以他一贯的风格畅所欲言。

  本报记者:由广州日报联合中国棋院、广东棋文化促进会主办的中国棋文化广州峰会马上就要在全国最大的生态主题酒店广州新长隆酒店召开了,你能不能给棋文化峰会说几句话?

  吕钦:棋文化峰会在我们广州举行,作为棋手来说,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因为这肯定会推动棋文化的发展,促进棋文化很多新课题的研究、探讨,而且对象棋以后的发展、研讨等方面将起到非常大的推动作用,我衷心祝愿峰会圆满成功。

  谈自己

  冠军总数或逾100个

  本报记者:你和许银川被称为是“岭南双雄”,事实上不光是在岭南,在中国乃至全世界,你们两位很长时间以来都是一直占据着象棋棋手排名头两位的宝座,而且广东象棋队也被称为是“棋坛梦之队”,岭南这片土壤有什么独到之处,可以让我们的象棋文化在这里大放异彩呢?

  吕钦:象棋在我们广东很有群众基础,特别是在农村,它的群众基础非常雄厚,所以广东象棋一直以来在国内的排名都是靠前的,特别是最近二三十年,我感觉象棋发展更快了,主要是广东象棋的氛围非常好,少年棋手的培养也做得很好。大家在业余的时间都喜欢下棋,而且比较喜欢象棋,而象棋之所以会被普通百姓接受,因为它开展起来很容易。

  我出生在广东惠州一个农村家庭,小时候,象棋是我唯一的娱乐,我刚上小学就学会下象棋了。那时,村里的老人家都喜欢到我们其中一个邻居家聊天、下棋,我一放学就跑到那里去看他们下棋,就这样学会了。之后我还赢了他们,这个消息就在村里传开了,大家都说我很厉害。

  之后,我就参加镇(以前叫公社)的比赛,基本上都能赢。后来,我到县里参加比赛,县里的大人也下不过我,后来我就参加成年人水平高一点的地区比赛。1973年,我夺得了一项全地区的少年比赛第一名,接着参加全省比赛。那时并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会成为一名特级大师,因为当时纯粹是当成娱乐的,在参加地区比赛和全省比赛后,自己就想朝着这条路走了。到现在为止,我也没统计过自己拿了多少个冠军,如果把团体、个人的大大小小的比赛冠军算在里面,应该会超过100个。

  本报记者:跟小时候相比,你现在还是一样热爱象棋吗,是更执著了?还是觉得有点乏味了?

  吕钦:我把象棋当作事业,从个人来讲,下棋的激情肯定不如当年了,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也不一样了,不仅是棋手,而且也是中心的领导,本身又是广东象棋队的主教练,现在的侧重点主要是培养棋手,特别是广东队目前这种状况,少年棋手的水平在全国排在中游位置,跟广东作为象棋大省的地位不太相符,我以后会在培养后备力量方面多下点工夫。

  谈许银川

  他既是压力也是动力

  本报记者:你和许银川一直以来都被称为“岭南双雄”,你们两位在队中的关系非常微妙,既是队友又是对手,存在着竞争关系,你是怎么看待这种竞争的呢?

  吕钦:我也是这么看。许银川是我获得全国冠军的时候才进省队的,从我的角度来看,有人与自己竞争,压力会大。但是后来我想,这样更会促进我在棋艺方面的进步,这既是压力又是动力,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促进。

  本报记者:当许银川慢慢一步一步逼近的时候,你会不会感到有点威胁?

  吕钦:对,后来他的进步非常快,他也是很早就拿到全国冠军的,他拿了全国冠军后水平一直很稳定,他非常有天分。所以对我来说,名次和成绩肯定对我构成很大的压力,其实这也是正常的,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样想我的心态也就放平了。因为他也是广东队的一员,所以我也觉得非常欣慰。现在除了一般的比赛,我们俩有时也碰得上,一年大概也可以下几盘棋,但真正面对面下棋的机会也不多。

  谈“岭南十局”

  10年前办才名副其实

  本报记者:我们都知道,在围棋历史上有非常著名的“当湖十局”,现在广东棋文化促进会提出,在你和许银川都还在巅峰状态的时候,象棋也应该举办“岭南十局”,把象棋的一段非常辉煌的历史定格,你是怎么看的?你会应战吗?

  吕钦:我们两个的巅峰期应该是10年前,那时几乎所有比赛,冠军不是他的就是我的。现在,特别是最近两三年,许银川还可以拿冠军,而我几乎都没拿过冠军,其实我的巅峰期已经过去了,许银川应该还在巅峰期,但也不算最顶峰。现在对他有威胁的棋手也有好几个,特别是蒋川、汪洋、洪智、赵鑫鑫这批年轻、有冲劲、有实力的棋手,所以说现在大家的水平非常接近。

  本报记者:不管怎样,你和许银川还是当代象棋水平最高的两位选手,在岭南这个地方举办“岭南十局”,你觉得有意义吗?

  吕钦:如果在10年前举办比较名副其实,我本人觉得现在举办有点牵强。

  本报记者:是否觉得自己现在的记忆状态有所衰退了,可能下出来的棋不会那么精彩了,或者说可能没有很大的把握能下赢多少盘棋,所以还是觉得算了吧?

  吕钦:因为现在我不是处于巅峰期,下出来的对局要留给后辈看,想达到名副其实的最高水平,我感觉很难达到。

  本报记者:但是如果现在再不去做这件事情,可能以后你们的竞技水平还会再下降,那遗憾不是更大吗?

  吕钦:有时候有些东西就是没有把握住,过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本报记者:你非常坦率。你的竞技状态在慢慢下降,主要原因是什么?就是因为年纪的增长吗?

  吕钦:年龄是最主要的原因,记忆力、反应都慢了不少,这些对技术水平有明显的影响。加上现在有些事务要我管,我本身是中心主任又是主教练,每年的联赛,最主要的赞助费都要靠自己去跑,要不我们就没办法组队参加全国甲级联赛了。

  谈年轻棋手

  应加大后备力量的培训

  本报记者:将现在广东的年轻选手和北京的蒋川、浙江的赵鑫鑫、湖北的汪洋比较,棋迷都会觉得在你和许银川之后,广东的年轻棋手比较平庸,感觉后继乏人,你作为教练员怎么看这个问题?

  吕钦:好多年前我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但很多时候好“苗子”可遇不可求,现在我觉得应该加大后备力量的培训,在有可能的条件下,我们尽量把一些有潜力的少年棋手调到省队集训,再从中发掘好的“苗子”,现在队里年轻棋手的水平在全国大概是中上水平,跟赵鑫鑫、蒋川、洪智、汪洋相比,广东队年轻棋手的比赛经验、成绩都有差距,所以我本人以后的侧重点是尽快提高广东年轻棋手的水平。

  本报记者:现在的群众基础跟原来相比薄弱一些,年轻一辈休闲娱乐的方式太多了,这是否导致热爱象棋的人群也在慢慢减少?

  吕钦:其实这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现在每年都有几百人参加广东省的少年比赛,应该也有可以挑选的。应该尽量多组织少年比赛,让我们去挖掘好的“苗子”,还要向体育局争取一些集训编制,多调一些棋手来筛选,这可能是较有效的办法。

  谈和棋

  和棋并非没有观赏性

  本报记者:象棋的和棋非常多,观赏性会不会差一点?

  吕钦:为了增加象棋比赛的观赏性,赛事主办方都出台了很多新政策,现在还在摸索阶段,棋如果真正下得精彩,和棋的艺术价值更高一点。

  本报记者:这也需要观赏者有比较高的鉴赏力才能看得懂。

  吕钦:对,一般的爱好者肯定是喜欢比赛分出胜负。但个别棋手不进取,一开始就背个和谱,导致比赛没有观赏性,令人反感。我现在当教练也要求自己要敢于创新,创新在棋里头就是自己研究“飞刀”。现在很多“飞刀”只能用一次,因为只要你用过,大家马上接着研究,你第二次用就很难奏效,所以棋手一定要加强训练,还要不断创新。

  

(责任编辑:Gemin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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