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全国极限精英赛成都站比赛今日就将在万达广场拉开帷幕。上午11:30开始,极限运动国家队的队员将会作表演,而比赛将在15:30开始。小轮车平地花式、小轮车街式、滑板和直排轮滑街式将是今日的比赛项目。
起源于法国的跑酷到底有何神秘之处?记者昨日找到了成都本土的跑酷团队“C4”。队中四名核心成员邵引、张恒、何意瑜和唐禹桥向记者展示了跑酷的魅力。队长邵引说:“尽管在外人看来我们很另类,但我们会一如既往地坚持下去。”
玩跑酷 因为很酷
跑酷是“Parkour”的中文译名,它诞生于上世纪80年代的法国,在电影《暴力街区》中,几个酷男毫无阻碍地穿行在城市的高墙楼房之间。在跑酷者眼中,整个城市仿佛是一个大训练场,一切围墙、屋顶都可以成为攀爬和穿越的对象。
“C4”将记者带到四川大学一片废弃的空地上,那里满是建筑残渣和未成型的钢筋水泥。换上防滑的慢跑鞋,四人开始了练习:前空翻、后空翻、猩猩跳、定点跳,甚至极速升降的攀爬,他们像动作灵敏的猴子,自由穿梭在布满钢筋水泥的空间中。邵引介绍说,跑酷分为两种,一种是纯跑酷,“练的是两点障碍的跨越速度。”还有一种叫Free running,“主要是跳跃跨越的技巧,例如空翻、平衡,年轻人都更喜欢练这种,觉得很炫更帅。”
在完成热身练习后,四人开始了电影特技般的表演:一座10多米高的断墙,他们快速攀爬,一跃而上,10多秒钟后,其中一人已经在接近楼顶的栏杆上向下面的人挥手了。
练跑酷 还像“散兵游勇”
邵引去年才接管“C4”,“我们都很年轻,极个别年龄大的29岁,还有不少不到20岁的。学生为主,也有一些被跑酷电影迷住的上班族。”16岁的唐禹桥是北京国际公开赛上年龄最小的参赛者,但他在“C4”中都有些资历了。平均年龄只有19岁的“C4”有300多名成员,算是成都本土跑酷团队中的“大家伙”,此外,还有“成都跑酷联盟”、“无极跑酷”、“跑酷方阵”等等,但它们共同的特点就是零散和不固定:训练时间不固定、人数不固定、团队里的人员流动性很大,“有时候上午给你说要来训练,到下午集合的时候,才发现人不在。”而在多数跑酷论坛里,每天光是邀约到足够的人参加集体训练都成了问题。
在接触“C4”的过程中,记者了解到他们训练的场地很不固定,河边训练,却一把将不太结实的护栏拉垮,下次就不敢再去了;在街心花园练攀爬,踩小贩留下的垃圾滑倒,被城管保安驱赶……不过,这个运动一直在持续发展,“现在我们训练的地方比较多了,川大校园、东湖、一号桥和体育的室内场馆都有。”
说跑酷 危不危险各执一词
邵引说:“跑酷的魅力在于你会突然发现你能控制自己瞬间腾空的身体。很多人不理解我们,说是不务正业,但我们就喜欢这种毫无拘束的感觉,人们不理解我们,我们也理解不了他们。”邵引今年20岁,说这个话的时候很老成。在他们练习的时候,偶尔会有路人好奇地围观,大多是中年人。他们大多不明白这帮小子在做什么,“看起来太危险了!”
对于这些质疑,“C4”已经习以为常。“他们都想不通到底什么原因,其实我们就是因为喜欢,所以不觉得危险。”唐禹桥的回答简单直接。记者在与这个有些稚气未脱的职高生深入交谈时才发现,他们的不畏惧更多是因为“勇敢”,而这份“勇敢”来自对跑酷近乎偏执的喜爱。唐禹桥掀起裤管,露出膝盖处一道几厘米长的伤疤。“这是在北京比赛时留下的,当时流了很多血,但再痛我也要坚持,不然剩下的比赛就没法了。”
唐禹桥说:“跑酷有些动作像体操那样具备柔韧性,但是我们却不像体操运动员那样有专门的训练场地和教练,都靠自己摸索。”在练习跑酷的最初阶段,“C4”的成员们就租用室内体育馆,找很多泡沫来包住腿和手等容易受伤的部位,从基础动作开始一点点练习,前空翻、后空翻等高难度动作都是这样练出来的。“有时候难免磕磕碰碰有点小伤,但是从来没觉得危险过。”唐禹桥说。本报记者 盖源源 谢礼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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