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报体育评论员 黄婉悦
1986年,马拉多纳的上帝之手,成了英格兰人永远的噩梦;时隔23年后,当马拉多纳变成亨利,当上帝之手变成大帝之手的时候,爱尔兰人就成了世界杯中的又一个“杯具”。
对于法国人而言,这是一个伟大而又耻辱的日子。
如果按照成王败寇的功利主义论,没有重蹈1993年无缘美国世界杯的覆辙,历史上第13次杀入世界杯决赛圈,当然值得大书特书。可是这种要战术没战术、要配合没配合的打法,这种沦落到要以手球取胜的“肮脏”行径,又怎可取悦得了法国人天生就是艺术家的审美眼光?连法国队前国脚,1998年世界冠军成员的利扎拉祖都唏嘘着“这是一场悲剧。”
爱尔兰队的主教练特拉帕托尼则再次被命运作弄了,继2002年世界杯被争议红牌淘汰以及2006年死在丹麦和瑞典的小组默契球后,这位集冠军杯、联盟杯和超级杯于一身的冠军教头,还在继续着自己“世界悲”和“欧洲悲”的悲惨历程。
只是,中国古话常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君不见,三次带队闯入世界杯的“神奇教头”希丁克都已经褪下头顶光环,俄罗斯无缘决赛圈的结局也许给那些侥幸晋级的“苟存者”敲响了警钟。
所以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的法国队,或许还可以在痛苦中重生,但好运气总是会有用完的一天,如果明年的他们,还继续以这样乱成散沙的表现来出征南非,那么可以断定的是,那时离这只高卢雄鸡吞下恶果的时候也就不远了。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