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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长眠道拉吉里雪峰 民间登山遇艰难但不止步

来源:北京日报 作者:彭俐
2010年05月28日12:35

  勇士已去 留下不解之谜

  一场山难牵动人心。

  5月13日,中国第一支道拉吉里峰民间登山队8人中有3人,在成功登顶后的下撤途中遭遇不幸。其中,队员李斌因体力耗尽而倒下,韩昕和赵亮滑坠深邃冰谷。

  三位勇士长眠的道拉吉里峰位于尼泊尔境内、喜马拉雅山脉中段,尼泊尔语意为“白色的山”,其海拔8167米,属世界第7座高峰,因冰峰险恶而被称为“魔鬼峰”。整整50年前,1960年5月13日,瑞士、波兰和美国联合登山队首次登顶。

  登山是一种体育运动,更是一种探险。海拔8000米以上的皑皑险峰探险,是对每一个生命的考验和威胁。但是,即使面对恐怖、面临艰险,人类勇于进取的精神和意志依然不可遏制。如今世界上的顶级高峰、险峰大多都留下了勇敢者的足迹。

  起源于18世纪的登山运动,吸引了欧美国家的众多爱好者,并成为一种时尚户外活动。在发达国家,从事登山运动的人占总人口10%。许多10多岁孩子的梦想,就是成为世界上最棒的登山家。但长期以来,由于社会经济发展和物质生活水平的局限,我国登山运动、特别是个体的、大众登山运动尚属落后。即便1960年中国登山队首次登上珠穆朗玛峰,那也是国家行为,即由政府组织、施行的集体行为,与个体自发自愿自为的行为有所不同。

  当历史的时钟播到了21世纪的第10个年头,一群由白领人士组成的自助游式的中国民间登山队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他们以个人名义,承担花消,凭着爱好和信念,向大自然的险关、向人类生命极限发起挑战。正如一位国外登山探险家所言:“在道拉吉里峰,我们不是为电视台攀登,不是为任何国家、任何组织攀登,我们只是为自己攀登。”有些人会用10万元去赌博,而像李斌、赵亮和韩昕这样的山友却愿意拿10万元去历险。

  他们成功了吗?——是的,他们登顶成功了。但是,这个成功,并没有给我们这些为他们而感到骄傲和自豪的同胞带来喜悦,而是悲伤。我们的心,因他们生命的付出而沉痛不已,也因他们家人所感到的悲痛而与之同悲。

  但是,我们必须承认一个事实,中国真的是强大起来了,我们的民族真的是强壮起来了。最能体现一个国家和民族伟力的事情,就是一个个个体生命的自信、自觉、自主和自强。最能展示人类雄心和毅力以至不屈性格和顽强精神的莫过登山运动。我们终于来了!

  让我们在这里以生命的名义,向遇难的三位登山勇士致敬!他们最后的身影定格在蓝天与雪山之间,定格在我们的心间。在这次山难发生后,人们在思索其原因,有些人从登山技术或后勤服务保障层面提出了疑问和看法,意在寻找避免不幸再次发生的途径。

  我们不想评论此次山难,只想记住殉难者,记住他们是怎样的人,在做怎样的事。一个改变不了的数据是,截止于21世纪初,在历史上攀登道拉吉里峰的死亡率为18.5%,高过攀登珠穆朗玛峰的12.7%。

  想必三位富有登山经验的勇士比我们更清楚这一可怕的死亡率。遗憾的是,我们却再没有机会去询问他们本人,明知如此这般,为什么还要冒着自己的性命之危,去高山探险?为什么?

  李斌 机长兼教官是深航人的骄傲

  李斌 生于江苏南通,47岁,深圳航空有限责任公司波音737机长兼飞行教官,在道拉吉里峰民间登山队8人中年龄最大。

  对登山运动来说,黄金年龄是30岁,李斌凭借战斗机飞行员出身的好身板,尽管年近半百,依然先后登上了青海海拔6178米的玉珠峰、中尼边境的海拔8201米的卓奥友峰和尼泊尔海拔8167米的道拉吉里峰。他的目标是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

  在攀登道拉吉里峰时,他已经是一位资深的山友了,拥有10年登山履历。古人言“登山则情满于山”,说的就他了。认识他的人都管他叫“山痴”。深航人以他为企业文化精神的代表,他成功登上世界第6高峰——卓奥友峰的壮举感人,公司宣传栏里有他的照片。

  本来驾飞机翱翔蓝天已经够刺激了,怎么还会迷恋上高山探险呢?

  概因他无意中走进了“磨房”。

  “磨房”是一家网站,广告词煽情:这里“是自助旅行和户外运动的出发地”。在这虚拟的空间,却搭建起一个登山、徒步、潜水、自行车等爱好者交流、沟通的平台,并为背包客们周游世界的自助游提供咨询。

  2000年登山热潮在深圳兴起,李斌的蓝天情怀与“磨房”的山海之志一拍即合,再遇到曾登顶珠峰的同城登山家王石,李斌就更加痴迷于登山探险。

  深圳是改革开放时期新崛起的城市,城市人口中大学生比例很高,因而白领阶层人士多,具有从事登山运动的良好“生态环境”。有关人士估计,深圳有60万户外运动爱好者。深圳登山协会副秘书长曹峻介绍:“目前,据不完全数据统计,在深圳共有60余人曾经成功登顶7000米以上的高峰,而这其中就包括20多名登顶8000米高峰的人。”

  此次道拉吉里峰之行,8位民间登山队员中有4人是深圳人。

  鹏城不愧为山友之城!

  这回,李斌本想随熟悉的山友去攀登珠峰,但由于“时机和费用的问题”,让他加入了前往“魔鬼峰”的登山团队。

  李斌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是这样度过的:

  5月13日凌晨1:30从7350米的突击营地出发,经过5小时的艰难行进,才攀升600米,早晨7:30抵达7950米的一个大雪坡。继续上行更加耗时费力,好在有善于攀登的夏尔巴人开路。上午11:00到达8100米处,山顶在望。正午12:30,民间登山队8名队员全部顺利登顶,他们并排坐在雪山之巅,展开国旗,合影留念。

  下午13:00,开始下撤。李斌眼见同是深圳的山友、登山队长张伟不慎从8100米处滑落,直至7950米才止住。15:00天气骤变,风雪交加,雪虽不大,但风力约每秒10米,能见度随之下降。此时,李斌或许因年龄最大最先显现体力不支,时走时停。傍晚18:30,在7600米处,李斌体力衰竭,氧气面罩脱落,已经无法挪步。大约19:00,李斌说“很冷,不走了”。

  在这种情况下,据可靠的“登山报告”称:“队伍遂放弃李斌”。

  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李斌再下撤海拔250米的高度,就能到达7350米的突击营地。

  接受采访的深航人都为机长李斌感到悲痛和惋惜:

  “他是非常出色的飞行教官,在深航工作10年了,人才不可多得,但他为人很低调,待人憨厚朴实”。

  李斌的妻子也喜欢户外运动,是丈夫忠实的山友。她和丈夫一样低调,特别嘱咐公司不要对山难一事过多提及,表示“这完全是李斌个人的事”,并不愿接受记者采访。

  山友们闻讯纷纷在网上留言,寄托哀思:

  “李斌教员的一言一行在我脑海中浮现,他是我们分部(深航飞行部六分部)的一位资深老教员,经他带飞的学员不计其数。在飞行中,他是一位要求极为严格的好教员,在航飞后,他又是一位平易近人的老大哥。我怎么都不忍相信他就这么地离开了我们……”

  “亲爱的机长——李斌,请一路走好!几天来,我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直等待奇迹出现……我的好兄弟,我们两次同登卓奥友,几十天的斗地主,你可是钻桌子没少过我的,帐篷里,你的煎馒头可是一流的好吃……泪流满面……”

  “痛惜李斌和赵亮,我的两位好兄弟,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现实是这么的残酷和无情,痛心疾首,每想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和你们的音容笑貌,眼泪情不自禁的涌出,愿两位兄弟一路好走,在天堂里还有更壮丽的雪山等待你们的攀登,愿两位兄弟的在天之灵保佑所有的山友平安!”

  山友陈俊两个月前还和李斌在深圳一起吃火锅,李斌曾带几位好友到机舱参观,并曾约定:“明年一起去登珠峰。”

  而陈俊确信:

  “虽然您熟悉的身影在那一瞬间永远停留在了您为之着迷、为之疯狂的雪山之巅,但您的脚步不会停下,因为有许多后来者会继续追寻与您一样的梦想,完成一次次漂亮的登顶。您永远是我们大家敬重的好教员。”

  赵亮 公务员向往14座海拔8000米高峰

  赵亮 1974年生于山西,毕业于中国人民警官大学,是深圳的一位公务员。人看上去就透着精明、干练,被南方人称为“很典型的睿智的北方人”。朋友称他“讷言少语,逢人敬酒却从不推委”。

  36岁,正值人生的大好年华,和许多年轻的鹏城人一样,赵亮酷爱户外运动,特别是登山。熟悉他的朋友介绍说:“除了工作,他的生活简单得只剩下登山,一半时间在登山,一半时间在准备登山。”

  赵亮的网名叫“大沙漠”,一种憧憬大自然的奇观,渴望探险的激情跃然其间。也许,他的警官大学的校友更懂得他的心思:“大沙漠,是赵亮看到了迷乱、干涸的人心,于是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在冰山雪线上,为人世间伫立一座纯净、光芒四射的丰碑!”

  他和所有山友一样,记得1953年5月29日首次登顶珠穆朗玛峰的新西兰登山家、探险家埃德蒙·希拉里,在回答“为什么登山”时说的一句话:“大多数人登山,是因为山在那里。”

  对于登山爱好者来说,只要“山在那里”,这就够了,这足以让他们为之倾倒,并倾其所有,乃至生命。但是,或许许多人都忽视了埃德蒙·希拉里所说的另一句同样经典的话:“生命远比爬上山顶重要。”

  赵亮还很敬佩意大利的“登山皇帝”——梅斯纳尔,因其非凡的想像力和创新精神的指引,最终“踏平了所有8000米以上的世界最高峰”,根本无视医学博士们的论断:“在大约8000米的高度上,人类的生理机能将会发生紊乱。”而赵亮的梦想就是:就像2007年,中国西藏登山队完成了登顶世界上14座8000米高峰的计划那样,也计划去尝试一下登顶14座8000米高峰。

  登山者一般都从海拔高度低一些的山峰起步,赵亮曾登上过新疆有“冰川之父”之称的海拔7546米的慕士塔格峰,已经是很接近8000米高峰的规格了。而此前,他只是多在海拔4000米到6000米左右的山峰徘徊。

  行前,赵亮曾经对一位记者说:道拉吉里峰,是他所见到的攀登难度最大的山峰。如果让他给所有14座8000米以上的山峰排序,道拉吉里可以排在第4,登顶难度甚至要高于珠峰。

  队友在山难发生后有些不解,总在想“最年轻的赵亮为什么没能撤下来”。“我们每次拉练时他都走在前面,身体素质好,能力也强。”也许,这里确实有运气不好的成分吧。听登山行家说,在登山探险的过程中确实存在一些运气成分,那是除了个人体能、技术和装备以外的未知数。

  李斌是在当天(13日)傍晚19:00体力衰竭的。而赵亮在第二天(14日)凌晨3:00左右还在一个小平台上,和队友张梁、韩昕及夏尔巴人相聚,只是有点儿冻得发蒙。之后,在大约7500米处,一位随队的夏尔巴向导亲眼看到赵亮抱着头,从冰山上滑坠下去。在他滑坠前,还有人听到他的喊声,呼喊队友的名字,可见他当时的体能状况不错,其失事属于意外。

  和赵亮一起失踪的还有另一位队友——来自山东淄博的韩昕。

  14日晚,中国驻尼泊尔大使馆在得知山难发生后,马上组织直升机实施搜索救援,但因出事地点海拔高度的限制,使两架直升机最终难以抵达。世界上飞得最高的直升机曾创造过万米高度的飞行记录,但那不是在气候条件复杂的高山地区。尼泊尔皇家空军飞行员也曾在海拔6500米处成功营救登山遇险者,却不是在海拔7500米处。

  大使馆还请来了最好的国际救援队——瑞士救援队和尼泊尔联合救援队,其队员皆是登山高手、经验丰富,可惜先后几轮的仔细搜寻未果。

  18日,匆忙从广州起程赶到当地的赵亮的家属获知搜救希望渺茫,于一天之后,同意放弃搜救。家属和救援人员都不可能亲临出事地点,只能乘坐直升机进山在空中祭奠,并在山脚下立碑以寄托哀悼之情,留生命不朽之余响……

  中国人民警官大学“老朋友之家”网站,发表文章为校友赵亮祈祷。

  一篇悼文是这样写的:

  “没有精神的人,是看不到雪山存在的……从此,你照亮了许许多多与你有缘人的生命航向。从此,当我们行进在人间路时,仰望雪山之巅时,就会想起你这样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校友:赵亮!”

  21日,深圳山西商会发起慈善募捐活动,号召在深圳的山西老乡,伸出友爱互助之手,共同帮助赵亮的家人渡过难关。

  韩昕 “登山不仅仅是自我超越,还是独立精神”

  韩昕 41岁,山东淄博人,探路者户外品牌有限公司董事长,淄博市登山协会秘书长。

  司马迁在他的《史记》中称“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说的就包括现代“游侠”韩昕吧。而现代淄博人也的确以韩昕为骄傲:“他是淄博登山界的坐标,他是淄博登山界的第一高度。”

  在韩昕成功登顶尼泊尔海拔8167米的道拉吉里峰前,自2007年始,他已登上四川海拔6168米的雀儿山、青海海拔6178米的玉珠峰和新疆7546米的慕士塔格峰。一再创下淄博市登山高度的新纪录。

  5月14日,从道拉吉里峰下撤过程中,身体强健的韩昕未显疲态,就在他滑坠冰谷前还帮队友张梁按摩了一两分钟,并笑着和队友楼国龙打趣:“老楼,下了山,让我的哥们儿(随民间登山队采访的《淄博晚报》记者郑向锋)好好采访你一下。”

  最让生者感到难过的是,韩昕与赵亮两位殉难者的遗体未能找到,和此前不少各国登山遇难者们一样,长眠于不知所终的高山深处,只有夜晚的星斗像燃烧的烛光为死者哀悼。

  5月22日,在韩昕遇难的8天后,全国各地包括北京、上海、杭州、深圳、青岛的1000多名山友、朋友、同事和亲人,自发地齐聚淄博——春秋战国时的齐国都城,于淄博体育馆参加为韩昕举办的追思会。

  民间登山队队员的追思会也尽显民间味道,会场布置并不讲排场,冬青与白花装点而已,巨大横幅上的题字朴实无华:“兄弟走好……来世还做兄弟”。到会者大多身着黑色或白色服装,神情肃穆。数十盏白蜡烛围成一个圆圈,只见勇士遗像前的一盆剑兰郁郁葱葱,燃烧的烛泪莹莹……

  韩昕的父母、妻女都到场。

  妻子张慧哭成了泪人,但她却表现出一位登山勇士的妻子特有的坚强。她没有拒绝媒体的采访,详细讲述了她的丈夫的心志和为人。他们可爱的小女儿,名叫韩雨欣兰,她献上的挽联写着:“老爸您永远是最棒的”。

  妻子张慧说:“最爱我、最宠我的人走了,他做我最爱吃的菜,吃我的剩菜。他还是个大孝子,一直呵护、照顾我的父母和他的父母。”

  记者最想问的是:“作为妻子,你支持他登山吗?”

  张慧开始也不支持,但后来被丈夫说服。

  韩昕对妻子说,登山不光是挑战自我,也不是一个人的事。有好几次登山,遇到的山友有北京的、深圳的,还有香港的。他们一听说淄博有登山协会,还有众多山友,并敢于参与挑战人类极限的高山探险,都表现出惊讶和敬意。

  关于韩昕的为人,一位山东好友司徒青表述最为详尽:

  “一个非官非富的平常人在事先没有广泛通知的情况下,竟然有千人慕名而来为他送行……为这个勇敢的人、为这个善良的人、为这个重情重义的人。我相信,所有人的泪水是深埋在心底,顺着血管而涌向眼角的。这泪水充满着真诚和爱恋、生机与活力,绝无权诈和铜臭、虚伪与作秀……他可能并不是很富有,因为他没做过轰轰烈烈的大生意,而他又是非常的富有,因为他身旁总是聚集了诸多的朋友。他曾经资助过多名困难的孩子,他曾经温情地拍着对不起他的生意客户肩膀说让我们重新做朋友,他曾经把自己的房子交给一时没有居所的朋友,自己和妻女搬进了岳父家……”

  韩昕热衷慈善事业,就在他遇难前17天(3月28日),还提供了5万元户外装备作为爱心义拍,所得款项准备捐助青海三江源的教育事业。

  登山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名与利。

  韩昕对于登山有他自己独特的解释:

  “登山是意志的较量,自我的超越。从低谷攀登巅峰,经历过后的从容淡定,往往也正是来自那个自我超越的过程。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山,你可以去攀登,因为它就在那里。登山,不仅仅是一种自我超越,还是一种独立精神。”

  民间的独立精神,正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独立精神的根基。

  一位山友的悼词是这样写的:

  “韩昕,你永远留在了雪山上。你的山友还要继续攀登,因为你在那里,信念在那里。”

  尾声

  民间登山探险付出了代价却不会止步

  中国自古以来,民风趋向安居乐业,尤其注重安土重迁的传统观念,鲜有翻山越岭、远涉重洋游历、观光、运动、探险者。

  虽然,物质生活之优裕与保障,是“升天入地求之遍”的远足探险的基础,但是精神生活的高标与追求,也是产生众多登山家、探险家的土壤。而“登山家”与“探险家”两者本来就是同义词。

  从历史上看,我们的民族主动去探险、死于突破极限征程的人少,而被动遭灾遭难、殒命逃亡与逃避的人多。

  统计数字显示,目前,我国登山人口非常稀少,与多山国家的地位不符。北京有几十家登山俱乐部,参与者大约3万,还不足城市常住人口的0.5%。

  自1989年国内首个民间登山协会——云南昆明登山协会成立至今,民间登山运动在全国范围方兴未艾,特别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到达繁盛期。如今,全国户外运动俱乐部已达上千家,民间登山代表人物金飞豹竟然奇迹般地成功登顶世界七大洲最高峰,并徒步抵达南极和北极。但是,户外运动包括登山探险在内的总人口数量的偏低,还仍然是一个不乐观的事实。

  难怪有关心民间登山活动如何持续开展的人士说:

  “如何防止这次山难再次成为对国民探险精神和热情的打击,并非多虑——虽然民间的探险精神随着一个国家或民族的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迟早会水涨船高,不可阻挡。”

  

(责任编辑:宁利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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