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手记:从一扇窗到另一扇窗
每天清晨,家里的猫儿总喜欢伸长手臂,慵懒地在我的行李箱上磨爪子——自从羽超开赛后,床边一小块原本属于花草的空当便被行李箱取而代之。最初,敞开箱子收拾行囊,猫猫就会好奇地围着陌生的黑色立方体来回打转。时间久了,在条件反射的作用下,两个小东西已经熟知,这个平日里伺候它们喝水吃饭的女人,只要一提起黑色立方体,就会消失两三天。
赛事的紧凑常常教人无暇顾及所在城市的风景。大多数时间里,对一座城的认知,也仅仅局限于透过出租车的玻璃窗东张西望;抑或是站在酒店的窗口向外远眺。目光所触及的景致,像一块块散碎拼图,它们被我攥在手里,却永远只是冰山一角,无法形成完整清晰的图案。
当机场高速边的鸡蛋花吐露芳香,明艳的鹅黄色花心告诉我,这里是广州了;当西湖上的轻舟在斜阳里变得如剪纸般好看,杭州的暮色便会偷偷爬上酒店窗台;如果坐在出租车里向外望去,有卷着黄泥向东奔流的河水以及大片大片前途未卜的河滩地,那么,我已身在银川……
这样的行走,目的单纯,景致在赛事面前褪去大半颜色。何时,能够以背包客的身份故地重游?带着遗憾和梦想,从甲地起飞,在乙地降落。于是,遗憾和梦想滚雪球似的,愈加繁多,愈加厚重。
对我来说,城市间的距离,不过是从一扇窗口游移到另一扇窗口。追逐羽超,也追逐着忙碌的周末生活。心虽动,景已远。
[上一页] [1] [2] [3] [4]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