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沈坤彧
电视里正在转播曼联和富勒姆的比赛,乔尔把音量调到了最低。这场比赛的开局和他在两个小时前刚踢完的那一场很像,也是先被客队打了一个闪电进球。但最终,红魔还是在老特拉福德完成了逆转。“很好,”他说自己最喜欢的英超球队是曼联。
地上散乱地扔着些他的随身衣物,问他这次带了几条红内裤来济南,这个澳大利亚人摆摆手,“唉,那玩意儿,我早就不信了。”虽然是老外,但是他们似乎都很相信红色能带来好运,有些中国话里“红红火火”的意思。比赛前一天适应场地的时候,助教罗德里格斯匆匆地跑向场边的记者借笔。一名男记者拿了一支绿色的圆珠笔给他,他没有细看拿着走向了主帅巴蒂斯塔。过了一会儿又抖动着自己的胖身体跑了回来,指指那笔,摆摆手,要求换一支。这时候一边的俱乐部新闻官马悦忽然想起来,“哦,这帮老外都喜欢红色不喜欢绿色,觉得这个颜色会带来不吉利。上一次,他们把一只绿色的打火机都给扔了。”
乔尔也一度相信红色会给自己带来好运,但是自从受伤以后,他就再也不穿红色内裤了。“别提了,上次我就是穿着红内裤受的伤。”他说,“我曾经是个很迷信的人,但是今年这一年,我把所有的迷信习惯都扔到了窗外。因为今年发生的这些事情,这么多的伤病,让我很受挫,也让我意识到这些迷信行为都没有用。”
他说这一年里,自己真是无法形容有多不快乐。连妻子看到他都嫌烦,因为他不快乐就会跟她抱怨。好在终于伤愈了,他可以重新在球场上找回自己。乔尔说自己还算是幸运的,“那个山东球员,叫安塔尔的,他的整个赛季都报销了,而我至少还赶上了一些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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