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A赛季开打时,一个月30天,某些裁判有26天远离家庭。如果算进季后赛,一年12月中,部分裁判有8个月到9个月在旅行。NBA的赛程相当紧密,8个月要进行1200多场比赛,裁判们就变成了“空中飞人”。与球员不同的是,没有人为他们提供私人飞机,这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在机场呆上一到两个小时。“这也是令人郁闷的一点。”NBA著名裁判萨尔瓦多说。
联盟严格限制裁判的社交生活,明文规定裁判不得与球队相关人员有“利益联系”。裁判的社交圈非常小,业余生活枯燥无味,并且没有家庭生活。NBA最好的12位裁判中,一半已经离婚了。
由于裁判是一个特殊的行业,“一干一辈子”,不少裁判离开这个岗位时已是六七十岁,那时候,除了执法,他们什么都不会。更可悲的是,有不少裁判希望能一直在执法岗位上干到死亡。已经退休的沃利或许在NBA裁判中不那么有名,但他的故事或许最有代表性:“1969年,我就开始干上了这份营生。在进入联盟之前,我认识的一位老裁判告诉我,如果打算把裁判当作一份长期职业,最好能给自己弄一个‘篮球年龄’,所以我在年龄上动了一点手脚,隐瞒了5岁。后来有人向联盟举报,建议核实一下我的真实年龄,我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但是我绝对不是惟一一个使用‘篮球年龄’的裁判。”
巴维塔挨揍
当裁判,真的有生命危险。
这件事已经被说了好几百遍……上世纪70年代,在一场76人和网队的比赛中,我和另一位传奇裁判厄尔·斯通共同执法,在一次决定比赛胜负的吹罚中出现了不同意见,结果赛后斯通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顿。
而在上世纪90年代步行者与尼克斯的比赛中,杰伦·罗斯和尤因发生纠纷,罗斯向尤因挥出的一拳最后打在了我的脸上……我第二天就做了手术,修复好被打骨折的鼻子,并参加了事发两天后的一场比赛。
乔·克劳福德:吹T因为愤怒
我真的不记得,第一次技术犯规吹罚是“献”给哪位了。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因为我吹T太多了。我很讨厌这么说,但我总觉得,对球员吹罚技术犯规,就像给他们发糖果。
我记得有一次,我特别激动地给了比尔·费奇(前NBA教练)一个技术犯规,结果手指都脱臼了我击掌时太用力了。后来我在比划技犯时,再也不敢那么用力;那次受伤之后,我第一次去看了运动心理医生。
(愤怒吹罚)和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有关。这样的吹罚方式,是我从父亲(一位棒球裁判)那里学来的。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职棒联盟(MLB),裁判永远正确。小时候我去看棒球比赛,看我父亲吹乔治·麦亚特(一名著名内野手)或任何一个人,都毫不留情;这些事,我从小就印象深刻。我爸爸从裁判岗位上“退役”后,我记得曾跟他说:“老爸,你再也不能在比赛里说那些话了。”
我爸看着我,说了一句脏话。
多纳吉爱“OK”
2007年2月26日,我和德里克·斯塔福德吹罚纽约主场对迈阿密的比赛。纽约全场比赛有39次罚球,迈阿密只有8次罚球。赛后,一个球童走进来要斯塔福德的家庭地址,准备给他寄东西。原来,斯塔福德有管教练要签名球鞋和球衣的习惯。多纳吉
裁判都是篮球迷。我们裁判也喜欢看球星表演。我正好执法过几场科比得高分的比赛,看他表演真爽。他有能力在三个防守球员的干扰之下命中远距离跳投。暂停期间,裁判们会对他的表现赞叹不已。我们无法相信那些高难度的投篮会接踵而至。
沙克·奥尼尔在巅峰期时是球场上令人震撼的存在。防守他的唯一方法是反复犯规臭名昭著的“砍鲨战术”。沙克从来不对裁判喋喋不休。他要是不喜欢我的某个判罚,会把球放下,朝我使一个气愤的脸色,然后往后场跑。可他也曾提醒裁判说球迷不是来看超人坐板凳的。
总的来说,沙克是个有趣的人,热衷于开玩笑和恶作剧。有次我在理了个特别糟糕的发型之后执法他的比赛。在一次罚球期间,我感到有个巨人在俯视我的头顶毕竟我只有1.75米。我抬头跟沙克做了个眼神交流,他挖苦说:“谁他妈的给你剪的头发?”我笑了,不好意思的说:“剪砸了。”我尴尬地满脸发红。
走步怎么吹?
伍迪·梅菲尔德是前NBA裁判,后任小牛高层。他曾坦白地说,NBA裁判在不少时候都允许球员走步。“一名球员拿到球,在没人防守的情况下移动重心脚,裁判在正常情况下不会吹违例,因为他没有必要为这个无关痛痒的违例暂停正在进行的比赛。”梅菲尔德说,“不过,如果同样球员在同样位置拿球,两名防守球员上前夹击,这时持球球员移动重心脚,摆脱夹击,裁判就会吹走步持球球员从他的动作中占到便宜,同时也将防守方摆在不利位置上。”
最后时刻怎么吹?
梅菲尔德还说,最后时刻,如果两队得分相同,一方在比赛结束铃声响起时投入一个有争议的球,裁判多数情况下会判进球无效,让比赛结果在双方队员加时赛的较量中得出,而不是由裁判员的一个判决得出;如果双方比分接近,落后一方在比赛最后1秒投入一个有争议的进球,这一球能使比分落后方把分数追平,裁判就该判进球有效,理由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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