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做过数不清的演讲,也早已习惯于在公开场合露面。但上周末当我出现在一大群人面前时,我还是感到有些紧张,因为这次我要做的事是——打网球。
这是“为非洲而赛”(Match for Africa)慈善网球赛的第四场,目的是为罗杰·费德勒基金会募款。大概六周之前,我和费德勒第一次见面,那时他正在加州进行印第安维尔斯大师赛的比赛。他邀请我与他搭档,在西雅图钥匙球馆(Key Arena)对阵世界排名25的约翰·伊斯内尔(John Isner)和西雅图珍珠果酱乐队(Pearl Jam)的主音吉他手迈克·麦克里迪(Mike McCready)。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是费德勒的超级粉丝,能有机会和他一起打网球简直是梦想照进现实。更重要的是,这能有机会让人们知道,他和他的家人正在从事一些了不起的慈善工作。
在比赛中,我努力尝试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上。发球时,你要保持抛球的手臂上举。打进第一个球之后,我松了一口气。费德勒和伊斯内尔绝对是这场比赛之所以精彩的原因,他们能保持打球的延续性,有些时候他们的截击球好像一直不会停似的。我不得不抵制住想要坐在观众席看他们比赛的欲望。通过电视机或在现场看他们打球,我知道他们是杰出的运动员。但当我有机会与他们并肩时,我对他们的优雅和力量有了全新的认识。
虽然伊斯内尔和费德勒对我们这两个菜鸟手下留情,但他们还是下意识地打出了很多旋转球。迈克和我采取了相似的应对策略:长时间留在网前。如果一个球带了很多旋转,你在底线的位置是很难把球击回的。但如果你在网前,你起码还有点胜算。利用这样的方法,我在面对伊斯内尔的旋转球时做到了一次回球得分,不过如果他不接的话,估计球就出界了。
费德勒和我赢得了比赛,他也赢得了与伊斯内尔的单打表演赛,然而比赛的分数与意义相比实在微不足道。这场比赛为费德勒基金会筹到了超过200万美元。这是一个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组织,正与非洲南部六个国家的本土非政府组织合作,改善那里的早期学习和基础教育情况。在费德勒的家乡瑞士,他们正致力于让低收入家庭的孩子能享有更多课外活动的机会。费德勒深入了解这些社会问题,并且建立了一个非常能干的团队。他们正在向自己制定的目标迈进——在明年年底之前让100万个孩子受益。
感谢费德勒、伊斯内尔、迈克及所有来现场看球的朋友。在从我的愿望清单里划掉一项的同时还能支持一项善举,这感觉真的太好了。
我们曾讨论过这样一个事实,每年的红土赛季都充满着大量的投机分子,红土是他们的机会,而当前的许多职业选手总是生活在红土高手巨大的阴影之下。但在红土场,不管你存在球速上、技术上或者身体条件上的各种缺陷,你总会找到办法,成为一个红土冠军。但为什么拥有红土大满贯之称的法网却是费德勒、德约科维奇、莎拉波娃成就全满贯伟业路上的最后一个大满贯?贝克尔、埃德伯格直至退役也没有拿到过法网冠军,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红土场地太过于特殊,对于没有从小接受过红土训练的球员来说,在红土场上打球会面临各种问题,影响比赛的发挥。
红土,是最容易融合各种技术风格的场地。而这往往在硬地上和草地上难以做到,也许一项致命的缺陷,就会阻止你成为草地或者硬地的冠军。因此,我们才看到红土上有那么风格各异的冠军,他们也许只拥有一两项出色的技术,就能对各方面能力比较平衡的选手形成压倒性的优势。
▎天气
红土比赛的一个精华在于:只要你有足够的毅力,你可以轻易掩饰自己的缺陷,在红土作战使得选手的水平更为接近。大批红土专家都会感谢红土让他们有了一俊遮百丑的机会:红土赛事给击球提供了更多的时间,他们因此可以用饱满的姿态打出他们最满意的击球。红土,是上帝递给他们的一块可以擦去缺陷的红毛巾。
红土上独特的时间概念和天气有关。红土诞生于法国,后传入不列颠,无疑,英国人在普及和改良运动中做的贡献,总比他们的成绩更为出色,他们很快发现,在草地上玩网球比红土更有意思,这和他们的天气有关,红土网球最终没有找到在英国文化中的位置。当然,天气最后形成了他们的运动性格,既然他们要担心时时袭来的阵雨,他们就得抓紧难得的阳光在草地上玩个痛快,马球、地掷球和橄榄球都具有草地网球那样激烈和快速的个性。
对于充满阳光的南欧地区来说,我们在这里指的是意大利、西班牙和法国,大力发球和无情的截击无疑是摧毁网球之美的罪魁祸首,他们不需要快速的运动,有的是闲心打发在电视机前的漫长时光,这就是南欧的缓慢节奏。第一个在红土上打网球的人无疑是巫师,他发现了在红土上滑步的乐趣并且乐此不彼,而后来者发现了红土的弹跳,发现了红土上的球质和球速,他们从中找了不同的击球方式,从而派生出各种类型不同的红土专家。
▎移动
作为移动比较差的选手,莫妮卡·塞莱斯和皮尔斯、米斯金娜都在法网取得了不错的战绩,连沃尔科克这样笨拙的巨人都夺得了法网的亚军,但作为移动最好的红土选手科里亚,他却在2004年错失了法网的冠军,也许他那一年不够走运?
其实科里亚的移动和科斯塔、贝拉吉塞特这些选手差不多,他们在红土上都像狐狸一样敏捷,但一旦到硬地上,他们的步法结构就存在很大的问题,他们喜欢从底线之后做斜向和环形的移动,这是典型的红土防守型步伐,在硬地上反而使得他们成为对手攻击的目标,因此他们在硬地上都无所作为。
那么,在红土上,移动到底能决定什么?为了避免这个话题陷入形而上的空谈,我们举两个普通选手的例子。
澳大利亚选手约翰·亚历山大,麦肯罗同时代的人,身高达到1.90米,体重将近200磅,他的击球风格是大气磅礴,但移动笨拙。他从来没有打到过温网的第四轮,却在红土上取得了他平生仅有的两个冠军。为什么?他是那种缓慢而大力的选手,红土给了他更多的击球准备时间,他的臂展和力量都可以让他打出更有侵略性的进攻。
而匈牙利人塔罗齐被认为是麦肯罗时代移动最差的选手,他却夺得了13个红土冠军,这也是他所有的冠军,塔罗齐的优点在于他击球非常扎实,几乎每一次击球都像石头那样硬,红土把他这种扎实的击球风格夸张到了极限。
在红土上,你没有速度也可以赢球,你没有大力发球也可以赢球,你没有很好的接发也可以赢球。作为ATP巡回赛的职业选手,大多数人在红土上都能及时回位,为自己的正确技术发挥争取足够的时间。事实上,很多选手都用击球的威力掩饰了自己糟糕的移动。
飞扬体育网店地址:https://shop35806278.taobao.com
飞扬体育实体店地址:北京市 西城区 马连道 世纪茶贸中心 茶贸生活馆 B-06 详情 请咨询:010-63499951 期待您的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