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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赛评│“独乐”何如“众乐 ” 贺兰山4×4人车接力追猎战 从第八到亚军的奇妙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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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级测评员 白艳军

  资深媒体人、青梅会会长,成功登顶海拔7500米慕士塔格峰,跑了四十几个全程马拉松和善行一百、TNF一百、大连一百、宜昌三峡168、崇礼一百等百公里越野,全马PB337

  说真心话,跑了几年的路跑和越野,内心对所谓的人车合一的越野赛事还是有些抵触的,认为不纯粹,不是严肃跑者该干的事。可架不住周围的跑友越来越多的参与和吹捧,竟然也稀里糊涂地报名了,直到赛前一周心里还在打退堂鼓,可碍于团队赛事,不好以一己之私而毁了团队之美,就这样来到了贺兰山下。

  

  两天的经历下来,内心的认知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反转,青梅会四个小伙伴组队不但一举拿下120公里4×4组别的亚军,在号称火星的路面上野了一把,收获了满满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团队心理建设,而且体会到了越野赛事的另一番乐趣——过程即快乐,而非痛过之后才快乐。

  

  这份快乐感从赛事开始前就开始了。出发点在远离城市的戈壁滩,一个叫虎克之路的地方,山脚下搭起的一个酒吧,除了对越野痴迷的人,这地方估计一年到头没什么人来。一般的赛事,也就是热热身,发枪出线。因为有了JEEP车元素的加入,这个赛事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许多。先是小伙伴们和JEEP这个大家伙的各种各样的亲热摆拍,当然植入越野车的同时也不忘带入各自所代表的跑团,靓车美女之外,也少不了帅哥,美女也好,帅哥也罢,和越野车这个大家伙在一起,都平添了一份狂野。

  

  再就是组委会方面特意安排的一个“爬天梯”项目,开着改装越野车爬上六七十度的一个长坡。这个游戏考验的不光是车手的技艺,更是车辆的性能,还有旁观者的心理承受能力。据说光是这辆爬坡车JK570的改装就花费了300万,不是发烧到一定级别是理解不了这样的疯狂举动,整个天梯有两小段几乎是垂直岩壁,车辆上爬过程中有几次前面一只轮胎悬空,引得周围旁观者一阵阵惊呼,手心里都攥出了汗。好在有惊无险,大家伙最终还是成功登顶,震撼的攀爬表演为跑者注入一针强心剂,体内的荷尔蒙被迅速激发出来,这一切,都成了起跑前最好的预热。

  

  发枪出发,鱼贯而出,第一个赛段由四名选手共同完成。一公里后开始上山,就是所谓的“魔鬼之舌”了。西北的山,光秃秃,没有植被,都是硬硬的沙砾石,阳光下泛着白白的光,即便是全身防晒装备捂了个严严实实,脸上还是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地面的热度。

  

  这里的山相对海拔都不是很高,但还是有一定的坡度,部分路段需要手脚并用才能前进,有路段甚至打上了保护绳。这种刺激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二三百米后就到山脊,翻过山脊就下坡,下坡有一定难度,脚踩在砂砾石上会打滑,好在刚刚装备的泰尼卡至尊3.0给力,抓地性能极强,躲过了几次险险就要发生的屁蹲。

  

  翻过了一道小山,之后便是一马平川的土路,选手们也都敞开了劲儿地往前蹽,因为出发时靠后,眼瞅着前队已经远在视野之外,我也利用这个机会往前赶超一点,配速加到5分左右,先后超过了七八名选手,纵是如此,还是四个小伙伴中最后一个到达接力点的,在我到达的时候,跑第一棒的方丹已经出发5分钟了。

  

  方丹这一棒距离21公里,是所有棒次中距离最长的一段。这一段线路没有行车线,剩下的三个小伙伴只能乘车到下一个接力点CP3/SP3等候,我们是第四个到达接力点的车辆,那就意味着我们团队在接力赛中目前的排名是第四。接力点设在空旷的戈壁,远处是绵延的远山,零零星星有马匹在悠闲寻食,近处是风蚀严重的长城。这是第一次走近西北的长城,和之前见过的北京、河北、辽宁的长城石砌砖垒不同,西北的长城就是夯土垒成,夯土之间有明显的层次,经历了多年的风雨,已经侵蚀得破败不堪,但风少漫过,依稀可以想见当年的雄关漫漫血雨腥风。接力点准备了丰富的补给,有粥有面还有西瓜,不过刚刚跑过不足十公里,这就大吃大喝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无聊的等待中,跑去车上睡了一觉,体会了一把人车合一的舒坦,原来苦逼的越野赛也可以这般享受。

  

  一个半小时后,有选手进站,先是两位120公里个人赛队员,速度真的够快,从出发到现在28公里的里程用时150分钟,其中一个是比戈的张祖伟,带过金融街马帮的训练课,八一队退役运动员,全马成绩217,大神级别的越野选手。后面跟着的是120公里4×4组别的选手,每一组等到自己选手的队伍都欢呼雀跃,完赛的选手享受英雄一般的待遇。感觉方丹也该到了,我们三个人走出很远去迎候,那个等人的劲儿可真是不好受,什么叫望眼欲穿呐,真真地体会到了,远远过来一个,不是,又过来一个,还不是,于是心里开始打鼓,开始寻思是不是方丹出什么状况了,以他的实力,不应该还不出现啊。终于,远处冒出一个小黑点,戴着一个俏皮的小帽子,步履轻松有弹性,没错,就是方丹,接力组别中第四个到达。于是兴奋地冲上去,拍照,交接棒,老戴出发下一棒。

  

  听方丹的描述,其实不是他不快,而是参赛选手的实力都太强了,他已经拼出自己的老命,下坡一段一度跑出430的配速。后来官方公布的成绩印证了这一点,CP2/SP2打卡点时我们的排位第五,也就是说方丹在CP2/SP2之后生生拼掉了一个接力选手。简单补给后,我们乘车赶往下一站,老戴这一段距离只有4,5公里,半小时内应该就完成。选手和车辆不在同一条线路上,远远看到老戴橘红色奔跑的身影,快速转到长城后面,再也望不到了。

  

  下一个交接棒区在虎克之路越野公园的门口,这里有鲜美的大锅羊汤,于是我们加入了大快朵颐者的行列,在这荒郊野外的戈壁滩上,喝上一口地道的西北羊汤,感觉整个人生都幸福满满,鲜,美,滋润,这是我在整个赛事过程中喝的最美的一口羊汤。下一棒是我的17公里,不敢多喝,匆匆到车上整理装备,突然听到老戴大声在喊,“老白,老白”,真没想到,这兄弟这么快就到了,也就20分钟刚出头的样子,为了这4.5公里,老戴也是拼了,卸下了几乎所有的装备,轻装上阵,包括手机在内。

  

  第三棒是整个线路中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上升赛段,一路上坡,很平缓的那种,很快进入山坳,远远看见前面有三个身影,于是发力追赶,很快赶上两位,交流得知都是120个人组别,已经完成三十多公里了,还在保持这样的一种配速实属不易。再往前的一位选手走走停停,四处张望,似乎是出了什么状况,赶上去,才知道是4×4的选手,前面的棒次交接漏掉了,不得已两棒连跑,顿时充满敬佩,邀其一起同行,那兄弟似有退意,于是径自前行,同时心下暗喜,阴差阳错,这也算是赶超了一名竞争对手。

  

  时间已过正午,虽然当天还微微有些阴天,但太阳炙烤着大地,地面反射着热浪,要不是还有些微风,这样的路面走长了非中暑不成,即便如此,戴着空顶帽的头皮还是感受到了太阳暴晒的力度。很长的一段路,大部分行走在山谷,沿着山腰走上山脊,很快又下坡,空旷的山野间,后面的选手已经甩了很远,沿着路标,一个人孤零零地往前走,顿生一种“人行天地间,孤独路漫漫”的感慨。

  

  翻过一道山脊,远处另一道山脊上出现一个人,应该是组委会的巡视人员,这一段岔路很多,工作人员充当了“人肉路标”的角色。再往下,就都是缓缓的下坡,路面都是松散的碎石子,每一脚下去都会下陷,有一种踩在沙漠上的感觉,尽管在提速,但体现在配速上还是不明显。好不容易出了山谷,远远看到有车辆和人群,应该是马上就到交接棒区了,脚下发力,却不料一软,竟抢倒在地上,这一跤摔得不轻,不光一身土,大腿和肘关节也都出了血。

  摔跟头的代价,是在我这一棒我们拼到了4×4接力组的第三名,和第四名之间的距离拉开到了五分钟。

  

  接第四棒的是老梁,年轻时练过短跑项目,尽管全马还没有跑进四,但十公里这样的短距离还是很有优势和自信,我这里气还没怎么喘匀,他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从这一棒起,我们前面就只有两支队伍,我们处于第三的位置,前三啦,从来没有想过的一个成绩。不过还不能乐观,根据赛事规则,女生享受减时15分钟的待遇,也就是说目前的第四名依然有可能通过减时把我们挤出前三。在车上,队友们开玩笑,接下来,我们就是为了第三的荣誉而战,一定要把第四名甩出15分钟以外。俗话说,乐极生悲,总会有些意外会在你高兴的时候发生——我们迷路了。

  

  我们的吉普车沿着路标开出一两公里,突然发现前面没有路标了,不得已退回到CP点,在志愿者指引下向相反的方向前进。可开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赶上老梁,我们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老梁也跑错路了?直到司机的对讲机中传来声音:你们的队员已经进入交接棒区,你们在哪呢?

  啊,老梁竟然跑到了我们的前面去了!飞人呐,刘易斯重生,博尔特再世!我们还没赶到,只能劳苦飞人再继续跑下一棒,我们在后面追赶飞人。

  车过CP点不远,就看到老梁高大而沉重的身影在前面飞奔,方丹赶紧下车,替换下老梁。上了车,连队友带司机,一个劲儿地给老梁赔不是,“真的没想到哥们儿你跑那么快呀!”老梁一张嘴我们全都傻了,“这还跑错了两公里呢,要不跑错,第四名也追不上来。”我们这才注意到,在我们的前面还有一位女选手正奋力奔跑。

  

  “方丹,追!”命令下达,方丹撒丫子就往前追赶。没一两分钟便赶上了前面的女生,好在这次“撩妹高手”没有犯花痴,也没和美女搭讪,径直扬长而去。

  方丹在前面跑,载着三名选手的车在后面跟,二者之间保持着二三十米的距离,偶尔我们也会开到方丹的身边,问他需要什么补给。赛程过半,直到这时才开始体会到人车合一赛事的境界。想想也很奇妙,不同于场地内的接力赛,每棒选手都在固定的位置等候交接棒,荒郊野外的,如果没有车这么个东西参与,选手之间怎么交接棒啊?可能就是因为车元素的出现,才让越野接力这个项目成为可能。奔跑的选手靠的是两条腿,车辆运动凭的是四个轮子,人的本能的奔跑并没有因为现代运动工具的介入而失去存在的意义和价值,相反借助现代工具反而更有乐趣,在运动的过程中,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方丹这一棒,发生了两件有意思的事。一是超越了三个人,二是遇到了一条狗。方丹体重轻,天生长跑的体型,体能好,动作合理,我们队的赶超主要寄托在他身上。第一个超越的人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因为老梁的跑错路而反超我们的那位女生,不再多表。第二位是120公里个人组的张祖伟,他当时排在个人组第三的位置,遇到他时正在路边坐着,脸色很不好看,红中带白,他说前面拼的太狠了,现在有些疲惫。我知道祖伟是一个很要强的选手,此前刚刚结束的一个百公里越野赛,他就是拖着一条伤腿完成的比赛,而且进了前四,要不是艰难到一定程度,他一定会咬牙坚持,他就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后来得知,祖伟还是在102公里处,个人第五名的位置上退赛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因为刚刚有过北京100英里退赛的经历,我深深理解了那句话,“对退赛者而言,最大的成本是心理负担。”第三个超越的人是120公里个人组王晓林,越野圈内赫赫有名的“八零”,也是一个神级的人物,国内若干越野赛事的冠军获得者,征战过欧洲越野赛事的大神,虽然已经进入赛事后半程,但配速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跑得快而稳健,要不是我们四人接力,说什么也不可能超越这样的大神人物。路过一座房子的时候,路边出现一只狗,虽属家养但也依然凶狠的藏獒,跟着我们的车走了一段时间,担心它会攻击后面赛道上的选手,我们找到了房子的主人,希望他能将狗拴起来,主人倒也通情达理,把狗吆喝走了。

  

  经过第五棒方丹的奋力追赶,我们队和前面选手的距离进一步缩短,轮到第六棒老戴时,和第二名只有不到十分钟的差距。把老戴放出去之后,我们三个在CP6/SP6的补给点结结实实补给了一顿,又是西瓜又是粥,跑到这个时候已是饥肠辘辘。从后面赶上老戴时,这老兄正吭哧吭哧往前奔,速度虽不是很快,但跑起来稳健有力,我们不时从车内给他递水,润润嗓子,脚下始终没有停歇。

  

  我和老戴的再一次交接棒发生在SP7,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前后,阳关已经变得很温柔,伴着微微的凉风,再加之都是平整的土路,很适合跑的环境,我于是将配速提高到510左右,感觉很舒服的状态。跑到五六公里处的时候,终于赶上了接力组第二名的选手,一名女生,当时正有队员陪着她跑,后来知道这名队员叫“土豆妹”,去年也参加了这个赛事,排名第四,这次是为复仇而来。而他们的队长是我一个月前参加江南100时并肩同行后半程的钱锋,一个刚刚开始越野的新手,他们队伍的实力强劲,不容小觑。互道“加油”之后分手,继续向着下一个目标挺进。

  

  第八棒交到方丹手上时,我们已经领先第三名五六分钟,这时候我们已经有了新的心理预期,超越第三名15分钟,保三争二,甚至还一度闪过要不要拼冠军的念头,人的欲望就是这样在过程中不断滋生起来的。说实话,冠军是不敢想的,人家是冲着卫冕而来,此前看过他们的赛记,强大的意志品质和团队协作能力给人印象深刻。

  

  对方有一女生,握有减时15分钟的天时,关键是这个女生长着八块腹肌,四、五棒连跑,一度还跑出430的配速,后来打听到全马成绩325,我滴个乖乖,碾压我们除方丹以外所有队员的速度,这还怎么个追法?更何况对方还有一个全马258实力的选手,前面的28公里已经领教过,当时就已经领先我们半小时。我们还是踏踏实实,力争把第三名甩开15分钟吧。

  

  方丹的第八个赛段距离有些长,我们的车始终在他前后伴随。就在这一段,我终于从司机那里争取到了一次摸方向盘的机会,可以体验一下戈壁滩上开吉普的快感,只是道路有些平,几乎没什么起伏,偶尔离开了马路,还差点把方丹引向岔路,又赶紧回到主路上来了。跑到七八公里风车阵的时候,方丹明显体力不支,速度降下来。方丹最终不辱使命,到和老梁交接棒时,我们和第一名的差距就只有五六分钟。对方放走接棒的选手,剩下的队员已经和专属摄影队在摆拍各种造型,对方在赛道上的队员就是258选手,又是一个两棒连跑。

  

  第九棒开始,后面的线路都是沿着长城跑。老梁第九棒一路狂奔,我们的车辆在长城的另一侧与之并行,距离不长,但岔路很多,天色已经暗下来,很容易跑错路。我们便在前面探路,给老梁做指引。

  

  下一棒原本是老戴,这老兄突然说左腿髂筋束出了问题,怕是跑不下来,最后的4.5公里验证了这一点,他已经是在拖着一条腿在跑。怎么办?怎么办?方丹刚刚跑到透支,能上的也就只有我。上!没有犹豫,我向小伙伴们说出我的想法,没有什么可讨论的,这是唯一可行的解决方案,至于后面的4.5公里,到时候再说。

  

  老梁照样是发挥了短跑的优势,很快完成了他的六公里,到我这一棒,天已经黑下来,前两公里还依稀能摸着路,再其后就必须使用头灯了。陆续超了三名选手,都是60公里个人组的选手,再往后就只有孤灯相随了。翻过一道山梁,上了大路,突然见不到路标了,往前跑了大概一公里,还是没有路标,黑暗中心里开始打鼓,速度也降下来,前后左右见不到一个人一丝光亮,这时候真的盼着我们的吉普车出现在身边啊。给队员打电话,要么关机要不不在服务区。担心偏差越来越远,不敢再往前面跑,记着补给点志愿者说过的沿着长城跑的话,开始找长城,折返一段后找到一条山谷插进去,向着长城的方向,这一段基本上没有路,只有前面长城的轮廓。上了半山腰,终于找到了路标,果然是沿着长城的走势,感谢长城,让我回到正途。

  

  因为跑错路耽误了十几分钟,赶到CP3/SP3补给点时,只有方丹在等我,因为腿伤,老戴和老梁已经往前赶了。方丹告诉我,他们的车也迷路了,转了半天才到补给点,司机又折返回去找我,只是行车线路和比赛线路不是重合,没有遇上。最后的4.5公里,不需要补给,直接开撸,去追小伙伴。

  

  最后的赛段,又陆陆续续超过了四五名选手,都是60公里个人组的,也就是说冠军并没有给我们留下失误的机会。到最后的一两公里,实在是跑不动,要不是有方丹陪着,我很有可能就一直走到终点了。撞线前五六百米,终于赶上了老戴和老梁,于是在DJ的欢呼声中,兄弟四人携手冲线!

  

  虽然120公里4×4组别第二个冲线,但心里依然还是不踏实,能否拿到亚军命运并不完全掌握在我们手里,而是后面的第三名,因为他们队伍中有一名女生,可以享受15分钟的减时,也就是说,如果第三名在15分钟内完成冲线,亚军这只煮熟的鸭子就会从我们手上飞掉。兴奋与忐忑,很奇妙的一种心理感受。好在直到四十分钟之后,“土豆妹”队伍的四个人才携手撞线。

  

  这时候的赛事终点,一派篝火晚会的景象。60公里的选手已经基本完赛,120公里4×4组别的也陆续进站,120公里个人组的冠军也已经产生,来不及掸去身上的尘土与疲惫,大家投入到撸串喝啤酒狂欢之中,这边四五个烤架一起开火,那边烤全羊正滋滋冒油,还燃起了五彩的烟火,人人脸上难掩兴奋,赛道上的艰辛早已不知甩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二天的颁奖礼就更是一个越野人的大聚会,因为要赶在离开银川之前再饱尝一顿当地的美食,我们进去时颁奖礼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正好赶上主持人宣读120公里4×4组别亚军的名字,匆匆放下装备,上台领奖,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我参加的少有的领奖场景。

  

  尽管每次参加越野都能体会到融入自然,放空自我的快感,但更多时候还是要经历和忍受肉体与心理的艰难与痛苦,尽管参赛选手队友之间也会有些协作,但更多时候还是一场类似“独狼”的行动,拼到无能为力,努到感动自己,体会的更多是,“痛快痛快,痛后才快乐。”

  

  这次的越野接力赛却带来一种全新的体验,似乎不是一个赛事,而是一场欢快的聚会,给你内心留下更深印象的,是小伙伴们之间的协同与团结中所获得的一种被依赖感和被需要感,每个人都明白,当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当我的头倒下的时候,后面一定有一个厚实的臂膀在支撑和托举。在这样的一种氛围中,成绩已经变得不是那么地重要,重要的是心心相惜,重要的是心理满足,正所谓,独乐乐何如众乐乐。

  

  

  MGD贺兰山越野接力赛,心理体验很好,回来的路上,毫不犹豫地报名了下一场越野接力赛,下个月的HTC张家口越野接力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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