５月２日，李春郁、毛剑卿试训费耶诺德的第３天，两位小将９：４５分出现在训练场，惊喜地发现德扬的身影。

　　看见李春郁向他投来的不经意的一瞥，慈祥的德扬还向他会意地一笑。训练内容的安排和前一天的基本上一致，训练结束后德扬还亲自来到他们的身边，第一句话竟是汉语的“你好”。德扬通过翻译告诉他们，当得知有中国球员试训以后，自己专程驾来观看训练。德扬是历史上费耶诺德的功勋球员，１９７３－７４赛季与托特纳姆热刺队争夺联盟杯时，正是他和范哈内亨各进一球客场逼平对手，随后费耶诺德主场２比０最终获得该年度的联盟杯。对小球员的浓厚兴趣和中国助教的“中国心”促成了德扬“追踪李毛”之行。德扬亲切地向李春郁、毛剑卿介绍了费耶诺德青训在荷兰的影响，最后他还衷心地祝愿两位小将试训成功，“预祝你们顺利签约，好好地感受一下荷兰足球的氛围。”德扬决定今天（５月５日）再来观摩两位小将的最后一天训练。

　　５月３日，由于两位小将参训的球队Ａ１要参加荷兰青年联赛，俱乐部决定请原荷兰国脚瓦尔克给他们“开小灶”，主要的内容是带球环绕标志杆的蛇行跑和两个人一对一的对抗射门训练。两位国青小将的训练也引来很多费耶诺德球迷的前来观看，有的球迷还好奇地通过记者询问两位小将的一些个人情况，甚至来过这里的曲波还让球迷们念念不忘，“ＱＵ现在在哪，他还好吗？”

　　两位球员星期一还有一次训练，之后就将返回中国，能否最终赴荷踢球是大家最急切知道的答案，记者为此求证了俱乐部的青训总监Ｓｗａｒｔ先生，荷兰人坦然地告诉记者，在整个欧洲转会市场不太景气的情况下，费耶诺德下个赛季将决定裁员，至少有５０名青年球员将离开Ｖａｒｋｅｎｏｏｒｄ训练基地，另外毛剑卿和李春郁属于非欧盟外不满１８岁的球员，这在签约的过程中都受到荷兰劳工法的限制。具体谈到两人，Ｓｗａｒｔ称“尽管在第一天的试训中毛剑卿的表现不错，但是费耶诺德各年龄段的球队一直缺少中卫和后腰球员，我个人认为大局观不错，司职后腰的李春郁留下的机会相对毛剑卿要大一些。”

　　陈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