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克拉姆尼克神秘,有人说克拉姆尼克冷淡。最近乌克兰记者对符拉迪米尔.克拉姆尼克进行了一次坦诚的访谈。在访谈中,他谈论了饮食、金钱、性、瑞士手表甚至还有英国流氓。展现给您一个从未见过的克拉姆尼克。 记者:符拉迪米尔,目前国际象棋界呈现四分五裂分裂的状况,现在有两位现世界冠军,人们对此都感到非常厌倦。而根据2002年在布拉格签订的国际象棋统一计划,波诺马廖夫与卡斯帕洛夫,克拉姆尼克与列科之间的对决能否按时举行还是一个未知数。何时国际象棋界才会走向统一呢?我们都在期待这一时刻。 克拉姆尼克:有人曾指责说我在阻碍整个统一进程。我想说的是去年签订的统一协议的基础是在国际棋联(FIDE)的许可下,创建一种职业机构来吸引大赞助商,并组织世界冠军赛。但是,只要那些国际象棋界的官僚们还仍旧对我们职业棋手的意见漠不关心,我想国际象棋界真正走向统一的可能性并不大。 记者:你说过你喜欢乌克兰食品(克拉姆尼克的母亲是乌克兰人),可是我们现在却在一家中餐馆吃饭。 克拉姆尼克:呵,我不会拒绝美好的东西,对中国也一样,我现在很喜欢喝中国餐中的汤。而且,我还喜欢喝酒。 记者:我知道你父母教了你很多种游戏,但你却为什么选择了国际象棋呢? 克拉姆尼克:我父亲教我下国际象棋仅仅是为了娱乐 , 就像其他父母教自己孩子玩扑克牌和多米诺骨牌一样。但是,我对国际象棋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来就加入了当地的一家俱乐部。在我刚上学的几年中,我就获得了我家乡图阿普谢的冠军,并且成为当地的名人。那时,我就很清楚的知道,我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棋手。 克拉姆尼克: 卡斯帕洛夫是个天才棋手,但是和所有其它人一样,他也会犯错误。我丝毫不否认他卓越的棋艺才能,但是他的许多胜利都在某种程度上是从心理上击溃了对手。我常常从他们的眼睛中看到那种恐惧和被击垮的感觉。这种情况对我来说,从未发生过。可能这也是卡斯帕洛夫和我交手时感到不太舒服的原因吧。每当我和他比赛时,我都告戒自己,不要看他的脸,因为他实在是一个天才的演员。为了2000年伦敦举行的世界冠军赛,我做了非常认真的准备。我瘦了10公斤,而且还暂时戒了烟。我决定采用使卡斯帕洛夫最别扭的策略。他常说他自己的地下室里有10台计算机在全天24小时地工作,我猜他这么说全是为了吓唬我。对于我自己来说,我选择了那种可以将计算机准备程度降至最低的策略。最后,我果然真的把卡斯帕洛夫击败了。在15局中,他竟然一局未胜。 顺别提一句,我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在国际象棋历史上,参加世界冠军赛的两位棋手头一次都没有使用他们自己的姓氏,可以这么说。众所周知,在11岁以前,卡斯帕洛夫一直在使用他父亲的姓- Weinstein。我的情况则不同。我的祖父在二战中战亡,他姓索科洛夫。之后,我的祖母再次结婚,我的父亲随了他继父的姓,也就是现在的克拉姆尼克。 记者: 现在,你还和卡斯帕洛夫交谈吗? 克拉姆尼克:是的,我们仍然保持着在鲍特维尼克学校时的那种关系。卡斯帕洛夫和我在性格上迥然不同。和我相比,他更愿意发号施令,而且更易发脾气。 记者:还有其它的活动吗? 克拉姆尼克:我曾经试图接受高等教育,但我发现要把国际象棋和严肃认真学业结合起来太困难了。我在成为世界冠军之后就从大学退学了,这让很多人吃惊. 记者:你现在是一个有名的单身汉,能谈谈你的第一次性经历吗? 克拉姆尼克:我的第一次是在我15岁时发生的。当时我正在参加一个锦标赛。我确实不记得有什么特殊之处。事实上,好像一切都很平常。对了,也就是在那时,我开始抽烟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改掉这个习惯。 记者:据说你和斯洛伐克女棋手埃娃.蕾普科娃之间曾经有过很长的一段密切关系。 克拉姆尼克:是的。我们以前常常一起去参加比赛。但是,我不是很想成家。埃娃却很想稳定下来。所以,我们只好选择分手。前不久,她刚和一个黎巴嫩商人离了婚,回到了家乡。我现在也已经有女朋友,不过,我实在不想把自己的私生活暴光。我认为把全部生命都投入在国际象棋上不太明智。对我来说,国际象棋只是我生活中的一小部分。(兰色打印机)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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