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伟民（右）被誉为女排的“魔鬼教练”

1985年女排四连冠，郎平激动得高高跳起来

　　袁伟民专“整”尖子

　　1980年5月14日，中国女排在上海体育馆，以3∶0胜了日本队。其中第三局比赛是在9∶14落后的情况下，顽强奋战，以16∶14反败为胜。赛后，队员们没顾得上休息，就被集合在球场上。袁伟民说：“今天你们在落后的情况下拿下这场比赛，比在领先的情况下取胜更有意义，但不能因此就原谅你们。你们在比赛场上不活跃，有骄娇二气，什么时候把情绪练上来，什么时候训练结束，开始！”这时已经是22∶34了。张蓉芳来回奔跑着垫球，她跟教练说：“我嘴干得要命。”袁伟民说：“我嘴也干，比赛的时候，哪能喝那么多水！”陈招娣腾身扑救，快速滚翻，大运动量训练使她感到一阵恶心，快要吐了。她马上跑出球场到了盥洗室，几分钟以后，陈招娣回到球场时，袁伟民质问她：“你为什么不请假？”当晚，一直练到零点才结束。

　　著名作家鲁光后来在报告文学《中国姑娘》中有感而发：“这就是袁伟民的‘整’。所谓‘整’，就是有意制造困难，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手段，来磨炼尖子队员。”

　　0∶15输掉所有家底

　　有人曾说，几十年来女排最惨的比分是1988年汉城奥运会上的0∶15,主教练李耀先也“导演”了惨淡一页。

　　谁能想到拥有“五连冠”殊荣的中国女排，两年后全无往日雄姿。她们首战美国队3∶0取胜后，与秘鲁队对阵。按实力，取胜应不在话下。但是前四局，2∶2平，且看第五局，中国姑娘们简直是“浴血奋战”，反复争夺后打到了14∶9,再得一分，就能顺利过关了。遗憾的是她们还兴奋不起来，决战决胜的气鼓不起来。一有失误，大家就发愣。秘鲁姑娘们如有神助，以16∶14取胜。

　　想不到的是中苏之战。中国女排在整场比赛中大失水准，精神不振，几乎溃不成军。第一局竟然0∶15失利。这个“零”字的出现，已预示中国队的命运，三局加起来仅仅得了11分。而在李耀先之前，中国女排曾有过使前苏联队吃“零”的纪录。从“正零”到“负零”，天差地别，尊严全无。

　　时任《新体育》杂志记者的何慧娴当时和球队官员张蓉芳一起默默地走出了体育馆，在走廊里，张蓉芳终于憋出一句话：“现在我是有泪哭不出啊！”

　　“放水事件”不堪回首

　　2002年9月，世锦赛上夺得第四名，出现“放水事件”。中国队在稳获小组出线权的情况下，为了避开俄罗斯队，故意以0∶3先后输给希腊队、韩国队。但人算不如天算，中国最终却栽在意大利队的手里，无缘决赛。而且有意思的是，俄罗斯队也在半决赛中意外地输给了美国队，最后中国队不敌俄罗斯队，只得第四名。

　　“中国女排在和韩国队的比赛中故意输球，选择我们作为1／4决赛的对手，这对我们是一种侮辱，中国女排应该为此感到羞耻。”2002年9月11日，女排世锦赛新闻发布会上，巴西女排队长卡琳虽然姗姗来迟，但她落座之后扔下的一番话却像重磅炸弹，令新闻发布会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此时的陈忠和再也忍不住了，他一遍一遍地辩解：“我们并不是要选择对手，我们也不想伤及任何人，我们只是给了年轻队员更多机会。”

　　中国女排前四是进去了，但是它严重“违背体育精神”的行为受到了国内外舆论的一致谴责。外界普遍认为，陈忠和这下“完蛋”了。9月24日，中国女排代表团团长徐利和主教练陈忠和通过公开信向广大球迷致歉。辛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