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海，是个很不错的城市。这里人少、车少、空气好，能让人静下心来，不再烦躁。就好比马良行和范志毅。
当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那块十分隐秘的足球场时，眼前的画面既熟悉又陌生。场上的马良行没什么变化，依旧身穿运动服，站在场边认真地记着笔记；而范志毅也还是那副球员样，连他的运动服都还是在中远时的队服。但现在，他俩的身份都变了，一个是男足中甲球队的主教练，而另一个则是中甲球队的队员兼教练；而在球场的中间，站的是我们一个也不认识的小球员。
昨天珠海的天气很好，碧海蓝天，暖风袭人，可训练场面却十分冷清。前来观看训练的球迷寥寥无几，而记者也才那么两三个。但场上的人依旧十分投入。在这里，范志毅是球员，是大哥，也是教练。指导队员训练，打分组对抗，和队员一起跑圈，范志毅有说有笑。范志毅说：“这里很好。”训练间隙，他和这些小孩坐在一起聊天，一起探讨，嘴角总是挂着笑。
感觉范志毅变了。但范志毅自己说：“我没变。我以前就是这样。”我说：“你以前头上光环太多，而现在平和了很多。”他没有正面回答。接着话题转到了他的胡子上。“早留了，两个月前的事情。我当初在中远也留过的，好玩嘛！这叫‘蓄须明志’。”他打趣道。
一旁的马良行，则显得十分忙碌。“看，又乱扔水瓶子了。这帮小子。”他刚捡完矿泉水瓶，就又发现了什么，“啊？这么快就没水了。两箱水都喝完啦？”由于队员、工作人员还未配置齐全，现在很多事都要马良行亲历亲为，甚至包括队员的服装来源。
范志毅说：“这叫艰苦创业。”而马良行则说：“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有些条件是差了点，但一切会慢慢好起来。”
在回酒店的车上，范志毅向马良行请假8日回趟香港。说是那天正好是香港那边的最后一场比赛，他想过去看看，顺便把行李都带回来。
变没变，其实不重要。感觉好不好，才最重要。在采访马良行的过程中，他曾说比起执教女足，现在感觉很“爽”。或许，这回是找对感觉了。
张英（本报珠海今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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