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威还深蹲球场,猛砸球拍泄愤时,妈妈奥瑞希纳已抽身而去,隐退在为雷蒙德意外晋级而欢声雷动的人群中。 奥瑞希纳,火气很大。拨开挡路的记者们,噔噔噔地冲下看台,一脚却又踩上了粘粘的雪糕纸。“该死,”费力地弯下身躯,奥瑞希纳丝毫不打算控制自己的音量,“真该死”。 当事人大威,选择用和风细雨的方式哀悼自己的早早出局。“雷蒙德今天什么都好。发球好,上网好,角度好,反手好,总之样样都好就是了。”似是喃喃自语,叫人难以分辨。“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结果是真的,妈妈那很难交差。” 奥瑞希纳曾不止一次,坐在大威对面,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女儿。她想弄明白大威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她喜欢写写诗歌、设计服装,也就罢了。可现在又对音乐感起了兴趣。学完了贝司和吉他,现在又要学当键盘手,简直没完没了。” 不过,有一点妈妈是不用担心了。这次意外落败让大威深深震撼,“如此强烈的失落感,使我终于明白,这片球场到底是我的归宿。”之前,“暂时隐退,到自然中寻找真实自我”的一时起意,当已作罢。特派记者华心怡(本报墨尔本今日电)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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