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恩,一个跑了24年网球的法国记者,52岁的他一头白发,看上去历尽沧桑,只有一双锐利的双眼表明主人的特殊身份。在墨尔本的公园逮住他之后,没想到这位老记者最大的感触不是对网球的热爱,而是对飞机的恐惧。 每年,波恩的工作就是从欧洲飞到美洲,再从美洲飞到澳洲。随着飞行次数越来越多,他对于天空的恐惧也越来越严重,甚至不得不求救于心理医生。作为1300名采访澳网的记者中的一个,波恩从记者休息室取了两杯卡普基诺,聊了起来:“没有选择,要么放弃工作,要么改变自己。我掏钱请心理医生彻底地洗脑子。每天花一小时学习放松,几个月后终于不再害怕飞行。要不然,今年就来不了。” 在新闻中心,每个记者都有一台小电视机,但波恩从来不喜欢屏幕,他喜欢到赛场感受那种激烈的气氛:“我总是希望自己能有分身术,可以赶上每一场比赛和每一次新闻发布会。比赛的时候,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只有需要数据统计的时候,我才会回到自己的小屏幕前。” “说实话,这么多年观看无数场网球比赛,确实有点厌倦。”当费德勒终于战胜纳尔班迪安之后,波恩说道,“但不得不承认,澳网是非常令人愉快的,地方干净,天气又好,让我能够忘记休斯敦阴冷的冬天。” 而墨尔本与巴黎10小时的时差更让波恩不可救药地爱上澳网:“每当听到截稿时间这个词,我就觉得记者是最没有尊严的人。我们迫切要知道每件事,当没法搞到时,就无法抑止地大声嚷嚷。而在这里,我能够从容地洗澡睡觉。除了三年前阿加西在早上8时临时退出的那次,那是法国的晚上10时,我已经忘了是怎么处理这件倒霉事的。”不过,波恩感觉网球记者最好的时光已经过去了:“以前我常常和选手一起吃午餐、喝啤酒,甚至和格罗斯让在酒吧里泡一通宵。但现在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商业抢走了选手的时间。” 在昨天的所有比赛结束之后,波恩打开DELL笔记本,写下当日的头条:“一般我会工作到午夜,然后回酒店睡觉,直到下午再回来,这样的生活将持续到澳网结束。”本报记者 斯维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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