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金森细数苦衷。　高一洋摄

　　■文/本报见习记者王彦 昨天，4月1日，是愚人节，但申花上下却一点不轻松。不是没有玩笑，而是玩笑太大，大到让申花无力承受。

　　最显而易见的玩笑，就是每逢开放日便降临的凄风冷雨。

　　技术总监威尔金森上任3周，每逢“媒体开放日”，这个带有其个人深深烙印的产物总被阴雨缠绕。哪怕之前一直风和日丽，哪怕申花将原定的周三改成了周四，但坏天气总和开放日一样如期而至。

　　与糟糕的天气相比，申花目前的残兵败阵才是真正让威尔金森大感头痛的“国际玩笑”。昨天，当记者让威氏将其一月前在电视录像中所见的申花和他眼下手中的这支球队作一比较时，英国老头竟然脱口而出：“这完全是两码事！这样出入太大的阵容就好比一个国际玩笑！”言下之意，少了6名“国字号”球员，外援核心阿尔贝茨也“出工不出力”，现在的申花，论进攻没有得力的组织者；论防守更是少了杜威和肖战波这两名绝对中卫。这种进攻防守两不靠边的球队跟自己在录像中所见的那支“冠军之师”已经面目全非。“指望这样阵容不整的队伍去征战亚冠赛……”用食指搔了搔眉头，威尔金森没有说下去，那张通红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明天，从国家队打完比赛的张玉宁和肖战波就要归队了。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老头边摇头边诉说着自己的“无米之苦”，“肖战波本就是新内援，与球队磨合尚少；至于张玉宁，回到上海就要被拖去拍广告，一拍就是一天半。4月4日对磐田队的比赛只能依靠一班‘主力替补’了。”

　　威尔金森的牢骚并没有完。俱乐部几经周折将他聘来，冠上“技术总监”的头衔，可老头却抱怨自己被不大不小地耍了一把——干的似乎是勤杂工的活！“看看我有多累吧！”总监开始掰着指头算，“就拿昨天为例，上午的训练结束后，我开车去市区办理日本签证。驾车1小时；在签证中心1小时；回程又是1小时。当我匆匆赶回康桥，又要指挥球队的热身赛。而比赛一结束，我又得再次驾车进市区去打疫苗针。当我饥肠辘辘地赶回酒店，就只剩躺下的力气了。因为实在太累，我甚至连英格兰和瑞典国家队的比赛都错过了……”老头继续着絮絮叨叨。

　　那么，当诸如办理签证之类该由专职人员负责的事情由威尔金森一手包办时，俱乐部的高层们却有道不出的苦。当一班主力替补全都躲在房里，只有“替补的替补们”在康桥黑漆漆的天空下打着队内对抗赛，领导们已然顾不上他们了。坐在飞往北京的班机上，老总楼世芳考虑更多的是如何与中国足协交涉皮特的注册问题，如何解决佩特科维奇一朝反目而抛给旧主申花的“天大玩笑”。

　　4月的第一天，开不起玩笑的申花，郁闷的愚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