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节串起情节,中伊大战前后,在德黑兰发生了这些故事,谨记录于此供来年回忆时追寻。
沈祥福终于释然
神经紧绷———肆意发泄———表情释然,这是沈祥福在比赛前中后表现出来的三种不同神态。在飞往德黑兰的飞机上,在前往赛场的大巴上,沈祥福幽闭双目,脸色铁青,不发一言;在比赛进行中,他始终没有坐回过教练席,站在场边大喊大叫,尽情发泄;比赛结束接受采访时,记者竟发现沈祥福的脸上展现出一丝微笑。有时候,“死”的释然比“半死不活”更能让人的心情得到超脱。
阿扎迪“魔咒”灵验
阎嵩在阿扎迪体育场打过三场比赛,都取得了进球,但却又都输掉了比赛,这让他觉得邪门。也有队员在赛后称:“一到阿扎迪体育场就感觉不太对劲,上半场就有些晕乎乎的,皮球速度很快,有些控制不住,到了下半场更跑不动了。”
说是“魔咒”,更多应理解为高原反应,赛前一天碰到于涛,他红着眼说“没睡好觉”,只是沈祥福在回答记者提问时充满自信地表示:“什么高原反应?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伊朗摔跤手羞辱国奥
恰逢一项亚洲摔跤比赛在德黑兰举行,进进出出奥林匹克宾馆的有很多摔跤运动员,相当热闹。在中伊比赛后,国奥队冷冷清清地回到酒店,大堂电视机前,几名伊朗队摔跤选手冲着路过的张宝峰、陈金刚、刘希付等人发着“嘘”声,要他们看电视,原来里面正是刚才的比赛镜头。前两人头都不转地走开了,刘希付倒是较有耐心地看了一会儿,当画面放到国奥队第一个莫名其妙的失球时,伊朗人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刘希付皱皱眉头走开了,惹不起还躲得起。
于涛一人枯坐房内
输了球,谁的心情都不好,但选择发泄的方式却各有不同。某个房间里迪斯科音乐放得震天响;徐亮把床垫拉到地上,背靠沙发楞楞地看着电视;而国奥队当时仅有的两个上海人于涛和孙祥住在106房间,推开房门进去一看,孙祥并不在房内,只见于涛一人枯坐靠背椅上,望着眼前某一点发着呆。沙发、地上散落着衣服、杂志、水果,一会儿孙祥进来,于涛才恢复了一点活力,来回找自己的队服。
“国奥还得熬些日子”
国奥教练组的总结会从比赛当晚一直开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第二天一早,中国足协某位官员突然走进记者房间,询问第一个失球是不是安琦的失误熏他的解释为“比赛我们打得并不是很差,前场任意球有伊朗队的一半呢”。他说:“可能这就是命吧,我们和伊朗队正好扯平。现在大家也就熬日子了,赶紧把这比赛打完算数。”作者:晨报记者袁崴德黑兰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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