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体育讯 “输到裤衩都没了”几乎是现状最通俗易懂的解析,不如我们再说得文艺一点,十年前我们满怀激情的参加了一场盛装PARTY,随着时间的推移,后半夜这场时装秀变成了脱衣舞,最后变成了内衣秀,现在,我们“惊呼”:终于裸奔了!
惊呼!我很喜欢惊呼这个词,它指向所有人沧海桑田之后仍然残存的21克到半两的激情,须知“激情点亮生活”,这是伟大的西门子公司用了十年的广告语,须知西门子公司 是中国第一届中超联赛的主赞助商。激情是本能,就象每个人都会有恐惧感和好奇心。
从物理上说,衣带渐宽的过程可能是一场优美的视觉盛宴,就象米兰或者纽约的时装秀。更多的时候,或许是一场灾难。如果你不是天生美丽或者天生执着和充满趣味(就象那些真正的裸奔者),那么当众出丑的事你最好不要干,因为这个问题忽然变得与道德唇齿相依。中国足球是不是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或者说,原本,我们就是天生的裸奔者?这不是问题最实质的部分,因为足球不是一门考古学,它几乎不太需要我们去究本溯源,探索一项游戏的发展史过于静态而且没有实用性。我们需要讨论的问题实际上应该是个经济学或者社会学问题,也就是改变――我们什么可以从阴湿的山洞中搬到那些有大落地玻璃可以看见风景的房间。
一无所有是不是我们发生改变的前提?肯定是的,克服恐惧的前提是学会控制,控制自身和控制环境。缺失是一种动力,有缺失才会向前。中国足球是完全残缺的,它的建筑筐架和结构我们认为只能满足最基本的生活必须,当然,这样的生活了痛苦和不幸福的,因为我们有对比,没有人愿意真正的生活在最底层,所有人都竭尽所能爬向金字塔更高的地方。所以,裸奔是一种非意愿行为(行为艺术也要吃饱了饭才可以),革命简直是必须的(那些有复古情结的人寻思的同样是改变)。
现在问题进化到怎么革命?
法国大革命是一种激进的革命方式,它成功了,因为他有着全欧洲最广泛的民主建制。辛亥革命没有成功,他们的激进几乎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历史推动他们,十数年后,袁世凯废除了科举制度,建立了中国最早的警察机制,建立了中国最早的铁路系统,创建了中国最早的发电厂,他实现了戊戌六君子的宏愿。这只证明一点,在中国的革命极少可以以激进的方式改变取得成功。
当我们在妄图定义自身究竟是衣服一件件被扒光或者原本就是裸奔的时候,其实忽略了最根本的症结,那就是自身的定义对实际的变革可能没有太多作用。裸奔是肯定的,皇帝的新装也是人人看到的,但怎么学会穿上合适的衣服却是一个漫长而且不太受制于个人的问题,当我们需要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或许只有两分的人力,三分环境压力和五分的运气,至于程度的多寡,那更是偶发的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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