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体育讯 不知道西安的农民兄弟是不是都特别容易激动。前不久那个叫刘亮的兄弟一激动爬上了大街上的广告牌,这两天一个复姓呼延的农民兄弟一激动又跳下了4米多高的看台。据说这个兄弟是想去拍裁判的,跳之前先飞了一只鞋子过去,跳下去落地时姿势有点别扭,扭伤了脚,被警察制服后还继续瘸着腿跳骂,可见真不是一般地激动。
对刘亮的激动我十分理解,天经地义到手的宝马眼看着要被一帮坏人搞没了,激动起来爬一下广告牌是情有可原的。换了是我,飞鸽自行车丢了都可以爬广告牌,要为宝马的话,完全可以爬电视塔了。
至于这个叫呼延什么的农民兄弟,虽然我很佩服也许是他祖先的呼延灼,那个手执双鞭也容易激动的大胡子宋朝好汉,但显然祖孙二人的激动也不是一样的??没有人听说他祖爷爷一激动就脱鞋子扔人的吧?至于被警察逮住了后居然说“我也没想干什么,只是想质问边裁为什么会这样判罚”的荒唐言辞,简直就让人只想大笑。真不是好汉,想揍人就明说,既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飞身跳下看台直扑裁判,为什么事后又只敢唯唯诺诺“我不想干什么”?既然不想干什么你冒着骨折甚至摔死的危险跳下去干什么,当赛场是卖白菜的市场了?就这一点而言,我完全赞同我朋友李小脆的观点:“呼延家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幸好警察反应快,毕竟人多势众,没两个回合就让呼延兄弟服服帖贴束手就擒,而且马上就不再激动了,还保证“永不再跳”。要是再激动一会儿,不定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到今天还清楚地记得两年前西安被烧过的朱雀体育场,以及西安主场被取消时那么多球迷冒着酷暑赶去宝鸡看球的情景,要跳看台都得跑到宝鸡去跳,很是辛苦。不明白为什么兄弟们这么快就忘了当年的不易,忘了哭着闹着要恢复金牌球市的承诺。原因也许只有一个:此处人生性好激动。
最激动的还是王珀。虽然不是西安人,但在西安呆上一段时间后就比呼延兄弟更激动了,激动起来动静也就更大??“我要有把枪,非把这个裁判毙了!” 因为要“毙裁判”而被足协重罚,王总更是激动得火冒三仗,高喊着说不要把他惹急了,否则把什么都抖出来。从这话可以听出,毙裁判还算不得十分激动的状态,只是一般般啦。
不知道王珀会最终抖出些什么,目前我所知道的,是告诫自己尽量不要往西安的赛场边去,危险系数较大。虽然臭鞋子要飞的、呼延兄弟要扑的、以及王珀要毙的,都是他们眼中的“黑哨”,但是万一鞋子扔偏了,或者王总的枪法不准呢?不敢想像啊。(杨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