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兵器的冷,情形像回到公元前1180年一个火光冲天的夜里,全城的人都在惊呼:希腊人,是希腊人。 《特洛伊》与欧洲杯在全球的同时上映似乎就是为了配合希腊人在这场战争的胜利,为了还原一个冷兵器时代的胜利,希腊人的奇迹产生得这么残忍:防守、疯铲、丝丝入扣的阵型,然后是最简单的一击,长矛直接从背后穿破,连流的血都是冷的。 希腊人想干什么?希腊人还能干什么?在已经目睹他们所干出的一切事情后,这两个问题变得很恐怖,连法国人都干掉了,也许他们想干出一切,也许他们能干出一切。 这一夜的战争显得很奇怪,奇怪得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希腊人在屠城,法国人在安乐死。当希腊人用钝刀一小块一小块地割裂法国的防守体系时,法国人(包括齐达内)都显得有点无动于衷,甚至在0比1落后开始反扑时也没有过去两场的疯狂劲儿,法国人一定被催眠了,被雷哈格尔这个战术大师催眠了,他在表面上摆出死守的架势,攻防体系与打葡萄牙、血脉贲张的西班牙、俄罗斯别无二致,但他的“木马”就藏在利扎拉祖身后,在收缩防守后突然弹至法国人的左肋,然后不来梅的查里斯特亚斯死亡一吻,让希腊这个德国足球的“遗腹子”完成德国足球未竟之事业。 只能用我们在欧洲冠军联赛痛心疾首用了很多次的“颠覆”来概括事情了,欧洲杯是欧洲冠军联赛的死亡续集,直到这一夜我们才惊觉:欧洲冠军联赛的波尔图连环屠杀不是偶然事件,欧洲杯上的希腊也不是突然踹营的一匹黑马。欧洲的秩序已经太老了,必须用一连串的暴力行动来重新整合,6月,欧盟议会成功选举,6月,欧洲的一切必然改弦更张! 又一次血性战胜理性的战斗,又一次布衣战胜“西装党”的教案,向五大联赛默哀,给峨冠长袍的“少林”、“武当”、“全真七子”等江湖正统送行——开枪,为他们送行。 这样的事情简直让人发疯,《特洛伊》说,“战争其实是没有诗意的,其实就是年轻人流血,老年人谈话”,真的——我们在为那几次逆转带来的视觉冲击血脉贲张后,突然发现一个致命问题,当欧洲冠军杯因无数豪门被打劫堕落成“欧洲联盟杯”后,第12届欧洲杯会不会变成一场“欧洲草民杯”? 一场盛宴,怎么看都那么杯盘狼藉!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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