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特洛伊之后,人人都上了马,人人胯下生风,足球的浅草没不掉文化的马蹄。艳羡不已。好了,请允许我也跟一回希腊的风,玩弄一回文化:一匹叫雷哈格尔的木马攻陷了巴士底狱。
别指望小职员桑蒂尼能感触些什么,他的未来在白鹿巷,油然生情的应该是看台上的普拉蒂尼。如果普拉蒂尼的思维也有些短路,可以找自己的队友巴蒂斯通来一同抚今追昔,还记得舒马赫的巴掌吗,该刮醒了。
德国一队倒下了,德国二队站起来了。沃勒尔的德国队一命呜呼,肉身成圣灵,回魂转世成雷哈格尔的希腊队。所以,希法之战是德法之战的一次闪回,是2004年对1982年的一次隔代的问候——当法国人再度遭遇德国人,世界将会怎样,谁都明白。德瓦尔曾经说过,对付法国人很简单,只要各就各位,由着他们跳舞。
前人的寄语,雷哈格尔想必会熟念于胸。比赛的进程也完全落入了历史的巢穴。短传和盘带爱好者们,在马塞曲的伴奏下继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更可怕的是,因为齐达内一场宫廷舞会最终成了独舞。其实不必等着希腊人来一枪结果法国人的性命,再跳30分钟齐达内自己都会累得口吐白沫。
相反,451在雷哈格尔的手里成了致命的利器,他有查理斯蒂亚斯。不要以为如今的希腊队还是1994年的希腊队,那时候他们是阿根廷吃进肚子里的烤肉,现在谁还敢吞他们下肚。木马,是要人命的。作者:杨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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