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输给你的 翡冷翠 凌晨5点的北京街道空空荡荡,在奔向簋街的出租车上,我看见日出被北京阴雨的云彩压得只像淡淡的橘红色水迹。 吹哨的那一刻,我想赶快逃离这个现场,如果真有多拉爱蒙的时间机器,我宁可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猥琐的荷兰。我要逃离现场,去簋街吃我的麻小,虽然很脏,但它永远不会背叛我。哪怕以胃疼为代价,换取肉壳分离时劈劈啪啪的快感,辣椒皮塞入指甲缝时邋遢的快感以及花椒末被唾液传送到味蕾时麻痹的快感。 不是你打败了我,而是我本来就是来输给你的。这句有关爱情的语言正好可以形容荷兰。回家吧,不要侮辱了橙色的尊严,谁都宁愿你是个悲情英雄,像《圣经》中说的: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早知道如此,不如祈祷你在点球大战的时候败给瑞典。假使这样,你的球迷们还能怀抱着那一丝宿命的悲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是的,连冰凉的悲怆都能安抚心灵,如今的荷兰不能!那身白色的球衣遥远得像来自另外一个星球。对了,那在场上90分钟内毫无作为,连惟一的进球还是乌龙的球队不是荷兰,那只是艾德沃卡特的麾下,他们是来散步的。 回家吧,那支全攻全守的华丽荷兰队已经死了,那一个个在天下足球的集锦里犹如神助的CM妖人原来都是纸上谈兵。欧洲杯之后,欧洲足联可以开一家精神病院,让艾德沃卡特、沃勒尔以及特拉帕托尼们住进去吧,等他们风烛残年的时候说不定还会津津乐道地谈论2004年的夏天,谈论他们这几个老头是怎样神勇地干掉了全世界球迷的梦想。能让荷兰变成一只乌龟,这事业太伟大了。 一位朋友msn上的名字已经改成:荷兰,再等你两年。无数的两年,就构成了他们十几年的球迷光阴,真傻,还要等多少个两年?无论爱上什么人都是应当的,哪怕我在快意剥落麻小时,撕心裂肺地怀念清淡的生蚝。要错,就错在初恋太过美丽,那时的你飞翔得多轻盈啊。 可我最爱的荷兰人不是古力特,也不是巴斯滕,而是一个叫做伦勃朗的终生潦倒的男子。他说:浪子回家——你伤透了老父亲的心,在你年轻气盛的时候,但你回家后,我依然给你宰杀牛犊。 那个头插斑斓羽毛的荷兰老球迷,我现在只祈祷你长命百岁,在无数个年里,都能看见你平安健康。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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