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杯开幕了,用布拉特的话说是“亚洲足球的一次盛会”,但身处盛会之中,记者却感受不到任何激情:比赛现场安静地像音乐会,在大街小巷,你很难从行人的嘴中听到“亚洲杯”三个字,倒是“维拉潘”这三个字出现的几率更高。一句话,亚洲杯,场外远比场内热闹。
北京的夏天真叫一个热,处处闷得像蒸笼,但亚洲杯的赛场真叫一个冷,处处都找不到几个球迷。在印尼对卡塔尔的比赛现场,一共来了不到1500个人,其中还包括安检、警察和后勤人员。有记者戏称:“差不多四个警察照顾一个观众。”下午太阳很毒,球迷也大多打着遮阳伞来看比赛,记者对这些观众的身份很感兴趣:对于这场与中国队关系不大的比赛,到底还有谁来看?仔细观察才发现,许多都是学生情侣,打着伞根本不看比赛,在遮阳伞下甜甜蜜蜜地窃窃私语,感觉倒像是进了公园。
场内没人,场外人倒不少,不过体育场门口转悠的人几乎全是黄牛党,“要票吗?三元一张。”眼看着一贯猖狂的黄牛党个个可怜巴巴,记者颇感解气:“让你们成天倒票,这下也知道求人的滋味了。”不过,冒着酷热在大街上卖票的滋味的确不好受,有个穿着背心的黄牛党跟记者开起玩笑:“你帮我买瓶饮料,我送你张球票,怎么样?”
说起来,维拉潘的大嘴的确有些讨厌,不过他的话却引起了人们对亚洲杯的兴趣。其实,怪就怪他说漏了嘴,指责球迷可以,可不该指责北京人;指责亚洲杯可以,可不该指责奥运会。犯了两条大忌,哪个北京人都得急啊。这两天,大街小巷谈论亚洲杯的人多起来了,不过话题并不是比赛,而是维拉潘,“在咱的地盘上还敢叫板,维拉潘这事儿办得不利索。”就在记者住的酒店楼下,一群老人唾沫星子乱飞地在侃大山,“多批评批评他。”看到记者脖子上挂的记者证,一位老大爷嘱咐记者。
本报特派记者 崔恒亮(本报北京7月19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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