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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评论员 李承鹏
昆仑29层,“顶峰”俱乐部,当阿里·汉用拙稚的笔法写下“8·7必胜日”这排一语双关的字时,记者赵震也一语双关地说:“今天是在昆仑饭店的顶峰,也许8月7日就会在亚洲的顶峰。”
“8·7,必胜日”,“顶峰俱乐部”——站在这样一个决战巅峰的前沿,你再冷静也无法阻止内心噬发而出的一股大力:胜日,迎接一个必胜的日子。为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冠军,我们已等得太久,我们从明日黄花等到海枯石烂,我们从阴沟翻船等到横渡长江,毛主席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还等什么?就在明天!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中国队不能在20年间两次掉进臭水沟,战争打到这个份上,已无必要再探讨形而上的哲学问题,已无必要争论中日足球水准孰高的技术问题,我们要的就是胜利,要的就是在家门口“堂会”上一次幸福得抽筋的胜利。
20年前的亚洲杯决赛我们仓皇地让冠军溜走,20年后我们要把冠军像指纹一样紧紧攥在掌心——人民需要胜利!人民的生活需要胜利!就这么简单!
一个国家的战争如果永远在沦陷,它将失去民心;一个国家的足球如果永远在翻船,它将丧殆激情。我不是一个激进的民族主义分子,但这个国家的足球运动在重症肌无力的时候必须有一次拯救,在数十年的“挫折教育”里给一屡阳光,8月7日必胜日,让这群技艺上的糙哥扮一回精神上的硬汉!
现在真的拥有一帮硬汉,当李伟锋别着两把刺刀一样别着两根断肋;当郝海东机器战将一样戴着合成材料的颈箍;当邵佳一像沙尘暴一样席卷中前场……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让河水洗涤一下我们的臭脚,该转运了!
想象24小时后工体北路奔流不息的情景,想象6万人的工体上空用荷尔蒙和硝化甘油混凝成一枚炸弹,毛主席《论持久战》才打了8年,中国足球等得一个洲际冠军用了800年。不对,800年前玩儿的不是足球,而是蹴鞠,但宋哲宗即使玩遍天下无敌手也算个屁,“8·7必胜日”一下光复了所有的历史。
断言这一支中国队可以战胜这样一支日本队,从实力和人气都可以,情形酷似60年前,本处劣势的中国军队突然以割裂一切的金石力量完成了“怒江战役”“桂柳反攻战役”“湘西会战”“华北华东敌后战役”,然后在全国广大范围内战略胜利。胜机即时机,中国队必须抓住“8·7,必胜日”这个时机。
那就干吧!不必用嘘声、用口水、用毫无实战意义的标语,战斗的基本尺度与政治无关、与历史无关,只与足球有关——或者你把它想象成一部武侠电影:决战紫禁之巅,中国武林代表陆小凤和东瀛武学精英叶孤城力拼三百回合……明晚,工体方圆5公里喇叭长鸣;明晚,中国队捍卫一块105X68平方米的领土;明晚,阿里·汉预言般的“8·7必胜日”会成拍卖会上的墨宝;明晚,“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这中国式四喜丸子会添上一个“亚洲杯夺冠”。
然后在工体看台上用日本产的某款手机向亲朋报捷:China win!一样有趣和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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