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主裁孙葆洁吹响终场哨声，申花队最终主场2比3不敌四川冠城。坐在主席台上的老总楼世芳神情凝重，看着计分牌上那冷冰冰的比分，他只是呆呆地端坐在位置上。
球迷开始退场。楼世芳的背后，是熙来攘往的人流，而他静止的背影多少显得有些孤零，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表面上的平静。“球队打成这样，你们怎么好意思？”一位中年球迷冲着他喊道，愤怒的表情近乎咆哮。望着这位身着白衬衫的中年人，楼世芳所能作出的反应，就是挤出一丝浅笑，朝对方点点头。
人潮渐散，楼世芳方才定下神来。他慢慢地从座位上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正欲离开，却被另外的声音牵住了思绪。“楼总，来合张影吧！”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人，手中还攥着一部已经启动了的相机。虽然有些犹豫，但楼世芳还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拿出一些姿态来，“哦，在哪儿，这儿吗？”他在等待那个球迷的下一句话，但身旁一个陌生的声音却抢了先。“干吗不要佩特科维奇？干吗把他卖掉？有佩特在，申花场面上不会是这个样子……”楼世芳回头一看，是一个学生模样的球迷。对于这个问题，申花俱乐部曾经不只一次地用“性价比”来解释过。但在昨天晚上这样一场残酷的失败面前，楼世芳选择的却是沉默，他没有接过这个学生的话，只是转而对那位想合影的球迷说：“今天这样的日子，还是不合适。下次吧，不好意思！”言罢，便转身走向了通道口的副总眭建华那边。
此时，在三楼主席台通往一楼大厅的电梯口，依然聚集着许多人。两位总经理接连避过了两部电梯，直到第三部来的时候才走了进去。一楼大厅里，看到几位熟悉的记者，楼世芳的笑容一如往常亲密。见状，便有人开始搭话，“楼总，呆会有时间聊聊吗？”对于这个要求，楼世芳没有作答，笑了笑，转身走进了球队休息室。(作者：赵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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