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随便打吧,打到哪儿算哪儿。”“收拾好东西。你可以回去了。”
第一句话是到雅典后的训练中许海峰对陶璐娜讲的。第二句话是陶璐娜输掉后转身收拾行囊时面无表情的许讲的。
陶璐娜是悉尼奥运冠军,但是个人感情生活上出了点问题,离婚后一直到来到雅典状态一直不好,许海峰的两句话被认为是没有人性的冷漠,受到网友广泛的指责,认为应该给她一些针对性指导。
我以为,总教头许海峰是爱着陶璐娜的,因为是他把她带成奥运冠军的。如果说冷漠,那么我懂这份冷漠的爱。
众所周知的斯巴达人是异常冷酷的令人望而生厌的,对奴隶的奴役就不说了,就是对自己孩子的态度也是匪夷所思的,他们把虚弱的孩子抛弃山谷,任其在烈日曝晒和猛禽撕咬中死去。所有男孩从七岁开始一直到三十岁必须过军事集体生活。孩子小时被命令睡在城墙上,掉下去就是万丈山崖,摔死就摔死了;到成年时就被驱赶进山谷独自生活一个月,惟一能够吃的就是野蜂的蜜,现在的蜜月就是这个典故变来的;这样,即使一个天才诞生在斯巴达也只能做一个时刻准备武斗的战士,野蛮的斯巴达最终战胜了优雅的雅典。
有人哭就有人笑,奥运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绣花,一切都靠自己,心情感情更得靠自己,别人是指导不来的,真要到了促膝谈心做过细的思想政治工作的地步,那些记者又有极好的八卦新闻好写了。
话说回来,老许也许不想让状态在山谷的她来,但是没有办法不让她来,既然来了,希腊警察教师都可以罢工,指不指导她一个教练总还是可以说了算的。如果万一小娜挺过了这关呢,老许的减压对策将是教练的经典教案。再说了,蝉联奥运金牌的人是很少很少的,小娜的泪没有什么了怒起,司空见惯。她的失败是体育官僚的失败,跟老许没有一根毛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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