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正赶上“七夕”,对我们来说可以用时下流行的句式表述:“俄狄浦斯追上了王母娘娘”———都赶上了。
奥林匹斯山和爱神阿佛洛狄似乎特有着某种“人为”
的宿怨,比如在我身上。本来亚洲杯期间喜欢上了一个长得像足球宝贝的女孩,我问她怎么追你吧,她说天天陪我玩、带我吃冰激凌就行。我说这个也只有我行,心里想现在的女孩怎么就这么点追求。结果天天带她去游夜场,成了天设地造的一对北岛和罗雪,我几乎看到了我们如蜜甜的未来。
突然认识了热爱报纸事业却也累死人不偿命的国宝,经不起引诱,干起了为人类奥林匹克事业帮闲的第二职业。十天下来,没有了一起吃冰激凌的空闲,女孩自然疏远了我。偶尔给她打个电话,又总是她妈妈接的,而自己接个电话,又往往是国宝兄弟打来。要说我把情人节交给《新京报》了,应该比较准确,所以我常告诫朋友们:交友要慎重。
运动到底需不需要爱情,这似乎是个比较沉重的话题,需要一拨人坐下来攻坚才能解决,或者将其放置学术范畴研讨,总相适宜。换言之,人类到底需不需要爱情,在把问题交代给哲学社会科学领域的罗素和准自然科学领域的弗洛伊德的同时,我那个正在读初四的表弟就要迫不及待地表白:“爱情能早点到来吗?”
北岛和罗雪生于爱情,海普纳或许死于失去梦想和爱情。就连我这样有人爱没人疼的“愤青”都会煽情地呐喊:“让爱情反扑得更猛烈些吧!”怎么还会有平日饱受群众爱戴的部分负责人在奥运会之前“棒打鸳鸯”呢?有人闻不得“铜臭”,听不得掉钢镚的声音,似乎也看不惯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或者自己先前就不大阔绰,因此总是要站在国旗下唾一唾孔方兄。好在这样的人算不得洪水猛兽,只能说是看惯了粮票看不惯信用卡的心理失衡。
爱情向《小学生守则》中的口号一样,给了纯情的我们无数精神力量。奥林匹克需要罗曼蒂克,但更需要认真和负责任的人文关怀。在我们满眼激动地迎接2008“人文奥运”的同时,我却只想替那些搁浅了婚姻大事的运动员说上两句:出于我们最可爱的人把以前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训练上的原因,请群策群力地为“百金”
获得者唐功红同志考虑一下个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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