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6,5.4日,宰荡-从江,12人
又是一次早起,6:00出门拍片。丰登的早晨不很安静,勤劳的人们已开始劳作了。
大约7:00多的时候"收队",看见海九哥、海九嫂在村支书家为大家煮面条,这二口子,一个烧火,一个做饭,着实让人感动。
村里的孩子们也起来了,他们依旧来支书家门口的空地和我们玩耍,邻家一个孩子在吃饭,我驾起炮头就轰,结果那可怜的孩子居然过敏似的哭了。他妈妈出来抱着他刚刚哄好,兔仔牙、happy等美眉又对他轰,他哭得更伤心了,于是躲到屋里不再出来了。唉,我们是在犯罪啊,把人家美好的早餐打乱了。
徒步5KM去宰荡,行走在山水、农田和落樱之间。偶尔有片云彩带来几滴细雨,让行走更有了朦胧的魅力。虽然昨夜"新婚",但是"老婆"并不领情,胡老师只好和其它的美眉同行,后来,大家送我一新马甲"日抛型"(据传来自隐形眼镜术语)。
宰荡村较大,有些许小河流过,大部队杀进去后不免鸡飞狗跳。乡亲们到很热情,把家里的小板凳拿出来摆在村中的空地请我们坐,然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摄男摄女们又四处出击,寻找最佳镜头。
宰荡的妇人们平时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就坐在自家的门口编织用来系在身上的带子,几根棉线,经过他们的手三绕二绕,结果就出了五彩的侗带,很是神奇。一个普通坐在家门口的宰荡小DD的午餐,让胡老师谋杀了不少胶卷,不过还好,这小DD没有哭。
为了赶时间,没有在宰荡吃午餐,也没有在丰登吃午餐,同样没有在榕江吃午餐。班车是下午4:00的,在榕江车站大家经历了第一次亲密分离:忘忧鱼、happy、兔仔牙美眉先回雷山,我们继续去从江。
自打她们三人离去之后,土司的饭量再也没有辉煌过,而夜游神也无心摆弄他的GPS了,他俩都开始忧郁了(此处删去XXXX字)。
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从江--一个酷似长江边的小县的地方。由于海九哥夫妇昨天去过宰荡,所以他们先期到达,为我们安排好了住宿。昨夜大家在丰登和虱子们为伍,所以今天要好好治理整顿一下个人卫生。(我被咬十余个包)
晚餐我们花了近二个小时才找到吃炒菜的地方,县招待所附件的店面,除了火锅就是烧烤小吃,而我们从早晨7:00到晚上9:00仅仅吃过一顿面条,需要正餐。。。。
D7,5.5日, 从江,16人
早晨7:00在楼下等车,海九哥昨天和中巴司机说好来接我们的。中巴7:30才到,并且捎来5头深圳驴,他们和海九哥很熟,于是大家一起去小黄。
中巴司机是个瘦瘦的小伙子,而售票员(暂且这么叫吧)是个胖胖的肥硕的家伙。依胡老师的眼力,一眼就看见他的滑头。果不其然,车开出县城没有多久,他就在路边搭载了三个浙江的游客。
从江到小黄要路过高增,大家一致要求先远后近,直接杀向小黄村。一路上山路蜿蜒,云雾缭绕,颇有些从婺源嶂山上村到里村的味道。
这天是我们最背的一天:坐车时,阴天;下车后,小雨天!
小黄号称中国民间艺术之乡,有着极其规范的侗寨建筑:村口是廊桥,然后有鼓楼,池塘有标准的侗厕,家家户户门口有"照妖镜"。。。。
我们下车不久,雨点就下来了,躲在鼓楼里拍了几张片片,然后四处游荡。小黄的侗歌是世界闻名的,海九哥招呼来几个美眉唱侗歌,他们果然不同凡响,尤其是童声的女声无伴奏合唱,真的是"如听仙乐耳暂明"。我们央他们唱了一首又一首,直到雨点变大。海九哥和海九嫂按照驴子们的规矩送给他们文具,鼓励他们好好学习。
我们发现侗歌有个特点,每次结束时都有一句"海九!",大家纳闷了很久,在丰登,因为海九哥先到达嘛,人家唱歌给"海九",到了宰荡,他们还是"海九",我们琢磨是海九哥昨天来过,大家都知道啊,可这小黄明明是一起去的嘛,怎么还是唱给海九哥?或许是海九哥招呼的人,所以人家专门唱给海九哥?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此海九非彼海九,乃"完了"(The end)之意。(我说嘛,海九哥顶多也就在深圳火火,怎么连黔东南各族人民都认识他呢?)
回来又在岜扒停靠,天老是灰灰蒙蒙的,拍片子得打雨伞。
再次路过高增时,我们喜欢小高增(高增小寨),于是一部分人坐车先下小寨,另外一些人在大寨逛逛,徒步下来。
结果,车刚刚到达小寨(也就1.5km),天上的雨就如瓢泼,徒步下来的弟兄们除了夜游神,个个成了落汤鸡!(夜游神不仅仅有全球卫星定位系统,而且有全球最优秀的防雨装备--The Noth Face冲锋衣。)
车回到从江后,海九哥夫妇要回凯里,我们继续去岜沙,胡老师让海九哥再次和车主确认价格。
岜沙是最最背的了,什么也没有见到,而且胡老师还平地摔了一跤。
当时花花护、走昏土司、木恩美眉在前边的空地了望,胡老师在山路上等待,推车、飞雁踏马在另外一处探寻。
木恩喊:"丫头,那边有人吗?"
答:"没人"
木恩又喊:"路滑吗?"
答:"滑"
随即,以德胡人应声就地卧倒,连反应都没有,右手、胳膊、右腿全部划伤。
花花护等人爆笑如雷--"人家说滑,你卧倒干嘛?"
带着失望回返县城,司机又沿途捎客,到了结账时,价格发生了变化,我们开始斗地主。
为了多挣钱,胖子一口咬定,海九哥下车时告诉他,深圳的那五位单收费,不在原来的包车价中。于是我们给海九哥打电话,未通。由于包车的意义就在于平摊降低费用,海九哥绝对不可能说出如此荒谬的话来的,况且,胖子沿途捎客,我们都没有计较(捎客的银子都在他腰包里了),众驴开始给他做深入而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无论从价值规律到合同法还是从商业精神到海九人格,总之是把他说死了算。最后由胡老师总结性发言,又搬出在箭扣对付面的司机的那一套来,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末了告诉他我们也可以去某个部门评理啊。终于,在大家齐心协力下,一分钱没有加,地主低头走了。。。。
木恩美眉评选胖子为此行的最刁的人(可见黔东南的民风总体还是很好的)。
夜游神在此和大家分手,他和深圳的五驴去龙胜,我们在花花护的主厨下吃了蛋炒饭,上了去雷山的卧铺车。虽然胡老师和大老婆睡在一起,而且她也表示这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和异性睡卧铺车而已),但是末了她还是私奔到土司身边了,再次留下"日抛型"的胡人。。。。
凌晨2:30到达雷山县,我们七人下车,土司一人去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