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底,大师杯没有悬念。
奶牛的突然崛起让人始料不及,我给了自己一个这样的理由:费德勒本是一架机器,在2004年版本升级,从而卓尔不群。程序是这样设定的:赋予八成罗迪克的发球、九成萨芬的反手、十成科里亚的步伐、十成亨曼的网前、十一成休伊特的正手。虽然未尽善尽美,但在人间已经全面得无以复加。
一年来的网坛,我们看到过罗迪克输球后的低落、萨芬走不出困境时的无奈、阿加西退场时的黯然,但好像所有关于费德勒的比赛都以费的胜利告终,这多少有点像东北人说的那句不雅的话:生孩子不叫生孩子,有点儿吓人了。
屈指可数的失利也多是费德勒有选择性地输掉。他多伦多夺冠后,辛辛那提首轮出局,明明是为了腾出时间给美网磨刀。
当然红土场费德勒也有遗憾,但是你得承认即使是程序也会有漏洞作梗。这样也好,残缺也是别样的美。现在看来,欣吉斯保不齐也是“瑞士造”的机器。
欣吉斯、费德勒的光芒使得瑞士成了一个使人向往的国度。梦游瑞士,一定会看到在那里生活的人们,自家的后花园都有着一个比澳洲人更漂亮的网球场,一边听摇着粗壮尾巴的奶牛“哞、哞”声,一边打正手下旋。
费德勒的升起照耀着2004年网坛,他的温文尔雅、君子气度又是别样风情。费德勒何尝不是偶像。忘了鱼儿的猫(请作者与本报体育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