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冠军上门来挑战国际队,八万人体育场难得出现了五位数的观众,这个场面令人依稀感觉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繁荣景象,连冠军队主教练朱广沪也不由得佩服“阿拉冠军主场也没有那么好啊”。
是的,这是活生生的观众,不是草木皆兵的稻草人。但是从足球联赛职业化的角度上来说,除了那些买了套票的球迷团体,其他人只不过是啤酒上的一层泡沫———再厚,也是场面上的繁荣,因为这是没有产生价值收益的———以往威严的铁将军终于拉开它的大门,没有保安在那里检票:进去吧。
观众是进去了,中国足球就要被市场踢出来。
免费是可怕的字眼。即使虹口足球场出现过5角钱的球票,即使八万人的黄牛开始叫卖“统统1元”,至少有人在足球和一份报纸之间选择了前者。
谁动了足球的观众?有的人会怪罪F1和NBA季前赛改变了很多体育迷的爱好取向,有的人会归结为奥运年、欧锦赛对中国足球的冲击……不用列举了,这些都是借口。在各个项目步入市场而千方百计争取眼球的时候,中国足球却在内耗、丑恶中将观众拱手相让。
免费,是中国足球的底线,却不是观众的底线。你可以决定价格,我可以决定看与不看,当免费也难以拯救“球市”的时候,这个职业化将就此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