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岁时的印象中,斯利克·沃特斯应该是这个地球上最酷的人。
在1975年的电视屏幕上,我习惯看到一个激情四溢并且任何时候都保持微笑的人。即使他远在2000英里的西雅图,在我的心里,斯利克就是我的偶像。
他酷的地方不是他的球技,也不是他成长为职业球员的历史,更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头带。因此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也经常戴着白色的头带抛头露面。或者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但在七十年代,这绝对是一种张扬。
“你还戴着头箍吗?”斯利克微笑着问我。今天的他已经53岁了,他再也不戴头箍,但是他的头还是像以前那种光秃秃的,在灯光下则像一盏会闪光的灯炮。
我们站在西雅图的布莱通小学的球馆面前, 斯利克已经是这里的全职体能老师,他每天带着150位小学生跑圈,跳跃,玩一些有益身体的体育煅炼。
这同时也是州里最穷的一所小学,九成的学生都吃着福利机构提供的免费或廉价午餐。
我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斯利克的一个庆祝典式,即使他在NBA历史上算不上一个伟大的球员。他只打了六个赛季,其中只有两年他才称得上是明星。他巅峰的一年是1975—76赛季,他在助攻与抢断两项数据上领跑整个联盟。然而当两年后西雅图以5胜17负的开局开始新赛季后,斯利克就被交易到了新奥尔良,而此后超音速竟然迎来了自己的球队历史上的最长连胜,最后更是一股作气赢下球队历史上惟一的NBA总冠军奖杯。
而在超音速庆祝加冕前的几周,斯利克就宣布退役。那年,他才27岁。
至今,还有为数不少的人记得他努力打球的样子,他就像一名政治家一样,在结束职业生涯后的25年里都持续着这种魅力。 就像在ESPN在评选“历史上最酷的球员”时,很多人毫不犹豫的将票投给他,因为他“正是头带的发明者。”
然而在他的魅力背后,他的人生更是充满着传奇。
三年前,他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他被确诊为肺部患上肿瘤,通过一系列的治疗他的体重下降到了126磅,他在医院里住了整整22天。
“我离天堂就一步之遥了”病床上的斯利克说了这句话后就不醒人事,而在第二天的四点,他又神奇般的醒了过来。
“我想每天都可以看到阳光。”他说,“我感到活着是多么的好,我忽然间感到自己身上充满了活力,我决定我要回到这个地方帮助这些孩子们。”
即使他不再打篮球,但是他兢兢业业的教没有经济能力的孩子们练球,而超音速队的公益活动,他也基本上都会出席。
“我只是很爱孩子以及这座城市,”他说:“我只是希望我把能我能贡献的东西全部贡献出来。”
我感到我这一生所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在我十岁那年把斯利克当成我的偶像。当然不是因为他让我戴上这张扬的头箍。(时代花絮杂志/唐尼·韦斯特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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