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宏:说实话我不像各位脑子里那么清楚,我对中国足球目前的现状也是脑子里面一片混乱。我想提几个问题,我觉得对投资人可能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两句话就能够定义,首先能够把钱投进来,我不认为阿木和徐明区别最大的一个是玩具一个不是玩具。阿木和徐明投资的环境不一样,阿木投资的时候是在英国整个足球环境下运作一个俱乐部,投资角度来说,投资人既然这么多年投资。人格的苍白,是不是只有圣人才能倡导改革?只有圣人倡导改革的话,我们往前推五千年,没有一个人有资格提出改革,因为谁也不是圣人。我跟申花前任总经理也谈过这个问题,包括山东鲁能也是对投资人改革的目的初衷有怀疑,但是任何改革刚开始的时候不会是一个单纯的目的,为了全人类或者为了大多数,没有这样的。陈胜吴广揭竿而起是因为活不下去了,到那儿也是死,只能先跳起来再说,先解决生存问题。为什么俱乐部的人不是在去年不是在前年,不是在大前年走到一起,就是因为他们当中这些人率先感受到了生存的艰难、生存的苦恼。现在谈资本的原罪,从刚开始的积累可能到发展迅速膨胀,这个过程当中可能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甚至可能是违法乱纪的东西。但是既然到了一定规模的时候,得到国家和社会承认的时候,我想资本有它原罪的意识,它要为这个社会为大众带来一些回报或者是投资一些公益事业,这是他们肯定要做的事情。
包括中国足协我们谈是中国足球最高的权利机构,也是最高的一种象征。但是不是说阎世铎的中国足协或者王俊生的中国足协就应该是最高的权利机构,而是中国足协这四个字是一个象征。合适的人在合适的岗位上可能能做合适的工作,不合适人在这个岗位上可能做不了合适的工作。该不该有这种变化?该不该有一定的调整?这些事情我们得用历史的眼光从全局角度来看,不能只是片面怀疑。马德兴怀疑俱乐部投资人的目的和初衷,我也搞不清楚的目的和初衷,但是我不想一上来就给他们一棍子拍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想把中国足球带到沟里面,把中国足球带到沟里面去对他们一年几千万的投入有什么好处?他们都是国家干部,最次的他们也可以过自己相对平稳的生活,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富,但是至少很平稳。要是没有投资人的这些钱涌进中国足球,倒霉的是谁?我想不仅仅是球员、教练,我们这些肯定也会跟着倒霉,因为这个市场刚刚形成,刚刚有一点东西,如果这时候把投资人一棍子打死,市场基础就会失去,靠球迷养活不了球队,就算球迷捐款也养活不了足球。
我脑子很乱,这些天来想这个事情已经很乱,董路说有一点悲观的心态,在我这儿也有。好像从哪儿都入不了手,好像从哪儿入手走到一个地方一定会遇到一个结,或者说一定会钻到一个死胡同。现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大家说的慢慢来或者怎么样,可以,但是可能越结越死。就好像有无数线团结了很多结,把这些结都解开可能要推倒重来,我努力顺着你们的方向往下想,我都走到死胡同。一人给20万这不可能,七家俱乐部可以每个人给20万,剩下的五家俱乐部不给20万?你实现得了吗?实现不了。只是说说而已,任何一个方案如果只是为说一下图个痛快那可以说,但是执行的角度来说执行不下去。
怎么解决人的问题?明年的联赛怎么踢?赌球怎么解决?很多问题怎么解决?如果这些问题都没解决的话,现在怎么培养人?你看到的都是这些东西。
董路:我不是提的所有投资人,我们说的是针对投资人标榜自己。现在问题更多的是投资人是受害者,是值得同情的,是相对高尚的。至于中国足协说白了,不用你我再骂,全世界都在骂。
刘建宏:我们可以理解中国足协,但是同样也应该试着理解一下投资人。
董路:罢赛这个行为本身对一个国家的职业联赛是致命的摧毁,我们看央视转播至少有十多年历史,世界杯、欧洲杯、亚洲杯、世锦赛、世青赛,五大联赛都看过,有罢赛过吗?关键是罢赛之后还不承认罢赛。
刘建宏:中国足协的权威不足以震慑它,它就敢跟你罢赛。两个人吵架之后各自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马德兴:这是道德的一种沦丧,罢赛这个事情我们有没有必要再来讨论?
李暄:首先中超章程里面没有“罢赛”这个词。
刘建宏:我只提问题,我不给答案,听了你们的谈话之后我的问题一大堆。待会儿谁说话我还有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