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高健报道 2001年,刁槟进辽宁队试训,2002年就进入了一线队,但在这以后的两年中却是风云突变,2003年刁槟已经成为边缘球员,虽然依旧在一线队注册,但不仅没有工资,而且连正常的训练都无法得到保证。2003年末的时候,刁槟终于被辽足俱乐部挂牌,当时的转会费是30万,但在到南京有有队试训之后,有有队却声称“更需要有经验的老队员”,刁槟因此而被“退”货,后来甚至被租借到广西南宁的一支乙级球队“众友队”打了一段比赛。
在这种情况下,刁槟的母亲于女士坐不住了,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辽宁俱乐部方面传出了口风,当时的副总兼领队苏晓东通过竞训部主任兰洋,又通过足校的一位同刁槟家很熟悉的办公室主任透过话来:想踢球可以,但必须交上10万元钱的费用!只要交上这笔钱,就可以进一队了。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的刁槟家四处举债,分两次凑足了这十万元钱,第一次是9万,当时兰洋打了收条,第二次是1万,没有任何凭证,但最终的结果是刁槟在整个2004年中虽然被辽宁队注册进了辽宁一线队,但不仅在全年之中没有得到一分钱工资,而且全年之中的遭遇也是非常坎坷,在一段时间内甚至被借到U17队伍中参加青年联赛。在联赛开始阶段,刁槟由于前一段被租借到乙级队比赛时受伤而未能参加YOYO体能测试,但在后来8月份补测过关之后,也只是一线队的边缘人,据刁槟回忆,那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没有机会跟队训练。在去年年末的时候,刁槟不仅10万门槛费打了水漂,而且没有尝试到一线队的待遇,更是没有领到一分工资,最终还被挂了牌,刁槟的忍耐也到了一定的极限,昨天晚上他在面对本报记者时气愤地指出:“辽宁俱乐部的这种行为就是赤裸裸的诈骗!我即使球不踢了也一定要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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