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华盛顿,申雪赛前意外伤了脚踝。最后小雪打着封闭上场,用美轮美奂的表演让现场两万名观众沉醉,蝉联世锦赛冠军。2005年的莫斯科,赵宏博的旧伤复发。给中国第一双人滑组合的夺冠前景,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赵宏博把手搭在小雪肩上捏了几下,告诉她没事。小雪回过头,灿烂的一笑,只要有赵宏博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尽管,申/赵从不承认他们是一对,但只要在冰上,那眼神与笑容的交汇里便把两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所以,他们并不反对“冰上情侣”的说法。从《花木兰》到《图兰朵》;从《胡桃夹子》到《宋氏王朝》,与其说申雪和赵宏博的配合越来越炉火纯青,不如说人们早把他们就当成了故事中的王子和公主。
两年前排演《图兰朵》时,导演陈维亚鼓励小雪把自己想象成故事里的公主。是爱,点化了小雪。还记得那晚,随着音乐嘎然而止,王子和公主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紧接着的是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14位裁判有四个人给了满分,这次卫冕超出了长野世锦赛首次夺冠的意义。而到如今的《宋氏王朝》,赵宏博说,他和小雪就像这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样,回首往事心潮澎湃。这次,还是陈维亚,他预言,小雪和宏博的成功将盖过当年轰动一时的《图兰朵》。
在旧伤复发的日子里,赵宏博说也许没有人可以帮得了他。“虽然现在困难很多,但最着急的是那不能上冰的一个星期。”赵宏博的眼神里有些忧郁。总教练姚滨心里最明白,2003年小雪的受伤是个意外,即使最坏打针封闭还能坚持比赛。但这次赵宏博的伤,只有靠他咬牙坚持,每一场比赛对他来说,都将是一次身体和心灵的煎熬。“其实我们也想顺顺利利地去参加比赛,可真是没有办法。”
“少和他说话,对他就是最好的帮助,不然越说越烦。”小雪总是那么细心体贴。“他叫得可大声了。”小雪甜甜地笑着。就像赵宏博窗台上那一瓶瓶五颜六色的“幸运星”,一年365天每天一颗,是小雪对赵宏博的祝福。“要是疼,你就大声喊出来。”每天晚上做治疗时,赵宏博说自己有多大声喊多大声,他说这是“疼痛疗法”。在小雪面前,赵宏博毫无保留。
训练结束,申雪对走在后面的赵宏博挥挥手,“我有事,先走了啊!”而她此前曾表示,每次比得好,赵宏博就会买礼物逗她开心,她希望这次在莫斯科也能收到赵宏博送的礼物。如果能在《宋氏王朝》的音乐里,把数万莫斯科观众的心滑醉,一直滑向最高的领奖台,申/赵此次夺冠的意义将超越2003年《图兰朵》的卫冕。走出训练馆时,北京又起风了,把赵宏博的风衣高高的吹起。冰袋又敷到了他的脚上,但赵宏博的脚步还是那么坚定,他说:“在莫斯科,只要音乐不停,我就可以一直滑下去。”邹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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